裴夕禾如是頷首,暗道可惜。
而寰天珠中的赫連九城更是大聲嘆息,裴夕禾既要宴請,他自然也能跟著蹭上一蹭,吃頓好的,沒想到竟然如此不了了之。
“可悲可嘆可惱啊!”
“別了,我親的醬香八寶鴨,油燜北山雪蝦,蔥香仙丁,紅燒地龍筋……”
裴夕禾心底好笑,卻不做理會,隨后直接了當地朝明琳瑯說出了此番的真實來意。
聽罷的需求后,明琳瑯心頭生,但也沒有思索,攤開左手,以右手手指為筆,勾勒起來一道符文。
修士飛升之后確實在生命本源中存著一縷源自最初小千世界的氣息,但隨著修士不斷吸納仙靈之氣增進修為的同時也會洗滌魂,漸漸這份氣息便會變得稀薄。
但天虛神州本就是上仙界的一角所化,是昔日的古仙領地。
明琳瑯繼承神玉的留,是天虛神州的‘天命之’,還真的是掌握了這一小千世界的坐標,畢竟這將是古仙一脈復起的重要棋子。
明琳瑯足夠相信裴夕禾,倒是也不曾多問什麼。
待得這枚符文繪制完畢,明琳瑯將之送到裴夕禾面前說道:“天虛神州的坐標信息盡數藏在這枚符文中了。”
“你是想用來做什麼?”
裴夕禾手接過,空間之力席卷將其納掌心世界,聽到了明琳瑯的詢問,眼中暗流涌現,芒一晃而過。
“有大用。”
眸帶歉,說道:“并不會對天虛神州有所損傷,但我暫時不能告知于你。”
明琳瑯搖頭道:“既然如此,那便無須告知。”
間含笑,神坦。
裴夕禾心中更添幾分歡愉,被人毫無保留地信任是極舒暢之事,也回以一笑,說道:“便是姜明珠不在,那咱們兩人也得吃上一頓,可不許包攬,由我來請客。”
“還有我,是兩人一狐!”狐貍從寰天珠中鉆了出來,以瀟灑的姿態落到裴夕禾肩頭,高昂起腦袋來。
明琳瑯見這只狐貍皮淡金如晨曦,形呈現狐族的修長,但于崽和青年狐之間,并未見過,但語氣悉,便看向裴夕禾問道。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是昔日我們游歷神州時候的那只狐貍?”
裴夕禾點了點頭,看向赫連九城一金,說道:“他脈發生了返祖蛻變。”
“哦。”
赫連九城經過之前裴夕禾一番‘狐貍種族’的提醒也覺察不妥,便是從的肩頭躍下,搖一變化作人形。
約莫十四五歲的年,眉眼帶著狐族獨有的繾綣旖旎,可謂是看狗都深款款,但瞳中卻分明澄澈。
他了個懶腰,不太習慣這副軀,若非蛻變神狐態,他之前人可是個八尺男兒。
“還是我狐族的軀好看,修長又優,還能用四足行走,皮更有諸多用,尾更像是另外一個自己,心意相通,指哪打哪……”
赫連九城嘀嘀咕咕,裴夕禾手彈了彈他的腦袋,笑道:“嘰嘰喳喳的說些什麼呢,今日我請客,想吃什麼就好好吃上一頓。”
這一路從清河顧氏趕過來,也確實有些勞累。
赫連九城吃痛齜牙,但不惱怒,笑嘻嘻地看向明琳瑯道:“去昆侖仙宗這里最大最好的酒樓!”
明琳瑯思索了下,搖頭道:“昆侖最大酒樓莫過于無極仙閣,是無極商行旗下產業,但近日是去不得了。”
“你們可知道清河顧氏的案?傳言邪修屠殺支脈,確實屬實,是源于夕禾你當年瓊禹首邑對決的那一桿邪祟大旗。”
“這柄邪祟道兵當年牽扯到了安虛福地,清河顧氏,昆侖仙宗怕他們弄巧拙,給無辜生靈帶來不可挽回的災禍,便也參與了進去,作為權衡勢力。”
“那天魂幡的舊主乃‘太幽冥魔’,傳聞真魔傳承,跟邪魔相融。轉世之喚作杜夜磬,奪回道兵后便修習邪,進境迅如雷霆。顧氏自顧不暇,而安虛福地的天問一脈近日到訪也是為了此事,和昆侖高層商議。”
“這無極仙閣便是被包場了,尚不接客。不如我們去往‘飛仙瓊樓’,那菜肴姜明珠去吃過一兩次,和我贊道口味極佳。我尚未去過,那夕禾便當全我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