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庭郁聽到說拒絕的話,愣了幾秒,很是驚訝:“真不打算復合?認真的?”
“人家可是跟你表明了,會重新追求。”
“朋友,那可是眾合的老板夏越霖,那麼驕傲一男人跟你說這話,你真的完完全全拒絕了嗎?”
簡薇輕嘆了一口氣,點頭:“是啊,不想跟他在一起了,累的很。”
要是他沒有選擇略過,打算和別人訂婚,在沒有完全失之前,可能還真的會愿意相信他,并且愿意去嘗試。哪怕不一定走到最后,也不后悔,至嘗試過,至相過。
可現在,在曾經到的傷害面前,他的深,簡直不值一提。
晚上,剛回到家,沒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嚇了一跳,這個時間點,大半夜的,有誰會來。
難道是什麼圖謀不軌的人,或者是醉漢?單孩子不免多想,拿起放在玄關的棒球棒。
正要走過去過貓眼看是誰,結果外邊傳來了悉的聲音:“簡薇,在嗎,給我開個門。”
簡薇松了一口氣,把棒球棒放下,過去猛地拉開門,看著門外舉起手,正準備二次敲門的夏越霖,不耐煩地說:“大半夜的,到底是有什麼事,值得夏總這麼不愿意讓人休息,也要找上門。”
說話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明顯就是嫌他打擾到了的意思。
夏越霖沒生氣,看著眼前暴躁的小人,角還勾了勾,揚了揚手中裝著藥的印著藥店名稱和logo的袋子:“買藥過來給你。”
“什麼藥?”這會兒全然忘記了自己手傷的事。
男人垂眸,看了眼垂在側的手,努了努下。
簡薇循著他的目往下看,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記憶回到酒吧被他攔住,掙扎磕到的時候。
所以,他是來給自己送藥的?
出手:“麻煩夏總親自跑一套了。”
夏越霖看這意思,是拿藥自己回去,不打算讓自己進門了,這哪兒能同意。
男人眉頭微挑,一本正經的胡說:“我順便討杯水喝。”
簡薇無語:“……”
同一個爛借口,還用兩次,也是沒誰了。
不過還是偏了偏,讓他進屋。
正要去倒水,結果某人作比更快,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我自己來,我知道在哪兒。”
愣了幾秒,知道他這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勾起曾經兩個人在一起的回憶。
是勾起了沒錯,但是對早就沒有什麼影響了。
他說喝水,確實也是真的喝了。
水杯置在茶幾上,看:“我給你上藥。”
“不用,我自己可以上。”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開口拒絕。
這個反應,讓夏越霖不苦笑:“就是給你上個藥,還能把你吃了?”
“你在怕什麼?”
“誰怕了,不就是上個藥嗎,有什麼的。”
明知道是激將法,但是還是上當了。
坐下來后,才后悔自己怎麼那麼容易被他牽著鼻子走。
出手來才發現,傷的地方,淤青比在酒吧的時候,重了一些。
夏越霖生怕疼了,小心翼翼的給上藥,要是覺得疼了一下,他都能察覺到,順帶著作會變得輕許多。
“我盡量輕點。”
簡薇看著眼前的男人,作生疏笨拙的給自己上藥,真是百集。
如果他早點這麼做該多好,他們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結局。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也沒有后悔藥。
夏越霖幫上完藥之后,沒再糾纏,很快就離開了。似乎就真的單純來給送藥而已。
簡薇在新房子所有東西都布置好了之后,就開始有找工作的意向了,可看來看去,職位都沒有社麼特別讓想去的,大多數獵頭找到,給介紹的工作,都是應酬比較多的。
這幾年腸胃不好,胃病更是經常復發,現在比較偏向于找,應酬一些的工作,不想向之前那樣,跟著老板在一線,經常跟客戶喝的不省人事的。
所以,找工作接了這麼多天下來,也沒什麼合適的。
這天,剛和一個獵頭接結束,獵頭走后,還坐在咖啡廳里,慢悠悠喝著下午茶,反正也不著急回去。
沒幾分鐘的功夫,許久不見的程莎,在面前的位子坐下,微笑的跟打招呼:“簡書,好久不見。”
對于程莎的到來,簡薇眼底閃過一抹驚訝:“程小姐,這麼巧,你也在這里喝咖啡?”
自從上次見過一面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是巧的,我出來辦事,剛好來這里喝杯咖啡,沒想到還到簡書,真是緣分。”
“簡書在找工作?”
程莎看出眼里的疑,率先解釋:“剛才跟你聊的獵頭,剛好我也認識。”
一般和獵頭出現在咖啡館里,除了聊新工作,沒別的。
“對,正在找。”既然都沒看到了,也沒什麼好掩飾的,簡薇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
“還沒有合適的?”
簡薇回答:“沒有。”
“簡書想找什麼樣的。”
“不知道。”簡薇自己也迷茫的。
這是第一次對自己未來的人生,那麼迷茫。
以前的很多年,都沒有過。
大學畢業,就進了世航,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賺錢買房。
現在房子買了,對于未來的新工作卻開始迷茫了。
“要不然認真考慮一下,來我這里?雖然我新公司已經裝修好了,但是我合伙人的位置,也就可以為你敞開。”程莎再次大方的開口邀請。
“我剛買了房子,除去首付還有月供,現在沒有那麼多閑錢來開公司。”沒買房沒裝修之前有,現在剩下的存款,要做一個公司的合伙人,肯定是不夠的。
“夏總居然沒有給你一套房子?”程莎聽到自己買房,還是貸款,很是詫異,看向的目,都帶著疑。
搖搖頭,解釋:“給了,我沒要。”
“他對我很大方,是我自己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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