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薇挑了挑眉,一本正經地說:“那就耽誤夏總時間了。”
夏越霖勾輕笑:“不耽誤。”
這人倒真是越來越不好哄了。
不過再怎麼難哄,只要是,他也愿意哄就是了。
男人揚了揚下:“走嗎?”
“走,換服。”
今天穿的白服,經不起折騰。
特意回房間換了深的服,耐臟,就算是濺到了,也不擔心。
去吃火鍋的路上,許聞澤的電話就過來了,他這會兒翹著二郎,靠坐在會所的沙發上:“在哪兒呢,過來喝酒嗎。”
夏越霖掃了眼邊的簡薇,無拒絕:“沒空。”
“沒空?你沒空能干嘛,這大晚上的,我剛才可問李特助了,你今晚沒有應酬。”
“陪某人吃火鍋。”夏越霖說這話的語氣,多帶著點炫耀的意味。
也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為了吊許聞澤的胃口。
許聞澤胃口一直都很好吊,一聽他這麼說,八卦細胞馬上就起來了:“某人?誰?”
腦子了,恍然大悟,又不可置信:“簡書?”
“不可能吧?”
夏越霖輕哂,不屑的笑笑:“怎麼就不可能了?”
現在人就坐在他副駕上,他說不可能?
“簡書本就不愿意搭理你,這事兒誰不知道。”
“你讓跟我說句話我就信。”
這會兒,夏越霖開了擴音,簡薇能很清晰的聽到兩人的聊天。
男人便頭看問:“不想搭理他可以不搭理。”
簡薇沒說話,拿過他手機,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出聲:“許二是有何指教?”
“臥槽!”
“見了鬼了!”
“真是簡書?”
簡薇輕笑:“是我。”
夏越霖接過手機:“現在信了?”
“信信信。”
許聞澤又是好一頓鬧騰了之后,才掛了電話。
雖然說是兩個人一起吃火鍋,但是大多數時候,都是夏越霖在看著吃,他幫燙菜夾菜,或者幫剝蝦,自己一口沒吃。
簡薇知道某人叼,這些東西他吃不慣,也沒著吃。
這些年跟著他,都叼了不上,更別說他這種從小到大,吃慣山珍海味的人了。
許聞澤帶著紀明予出現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堂堂眾合集團ceo,此時正待著一次手套,給他曾經的小書剝蝦。
而他的小書,頭也不抬的吃著他放到自己碗里的蝦,也是吃的心安理得。
夏越霖和簡薇兩人,也注意到了,一直注視著他們的兩道,熱烈的目,默契的同時轉頭,就看到一臉驚愕的許聞澤。
以及他旁邊,一副老神在在,一臉淡定,顯然早就料到,并不覺得奇怪的紀明予。
許聞澤:“臥槽!你們兩個什麼況!”
“你!什麼況?”
剝蝦的某人,沒有被看到的窘迫,依舊淡定的繼續手上的作,挑了挑眉。
像是看弱智的眼神,看許聞澤,一臉嫌棄的解釋:“沒看到?追人。”
他當著朋友面這樣坦誠,倒是讓簡薇不好意思起來,尷尬的轉移了話題:“你們要吃嗎?”
“吃啊,當然吃!”
說著,許聞澤就要在簡薇旁邊坐下。
因為本來簡薇和夏越霖就是面對面坐的,這時候他們兩個來,在沒有挪的況下,另外兩個自然是分別和他們坐。
許聞澤屁剛到坐墊,馬上就被人提了起來。
提著他的人是紀明予。
夏越霖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眼神,起坐到簡薇邊,許聞澤則是被紀明予塞到了他們對面。
“還有這作?”
皺著眉不滿的吐槽某人:“我說老夏,你心眼兒能不能別那麼小,你現在可還沒追到簡書呢,我坐旁邊就不行了?”
“不行。”夏某人明晃晃的點頭承認。
一臉悠然自在的模樣,仿佛說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在說別人。
“簡書,你別跟心眼兒那麼小的男人在一起。”許聞澤看他這一臉傲樣,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和簡薇告狀。
悶笑著吃碗里的東西,點頭回應:“嗯,好,沒在一起呢。”
旁的夏某人聽到這話,口慪了一口老,直接從桌子底下,給了挑事的許聞澤一腳。
又偏過頭看簡薇,湊近耳邊,委屈的抱怨了句:“你個沒良心的。”
他說話時候的熱氣,全部灑在耳邊,惹的耳朵一下子就變得紅通通的。
對面的人看到倆人這親作,就不行了,特別是許聞澤這個鬧事的,又開始起哄:“誒誒誒,適可而止啊,大庭廣眾之下咬什麼耳朵,說什麼悄悄話。”
“實在不行,你們單獨開個包間吧。”
這話惹的簡薇耳朵更紅了,紅的像是要滴出來一般。
夏越霖看被逗得害的樣子,愉悅地勾了勾。
高興是因為自己還能影響到的緒,但是這并不代表,同意別人隨意調侃。
隨手從桌上拿了塊水果,直接往許聞澤里塞:“多吃點,別說話。”
話里話外都是嫌棄他啰嗦的意思,弄的許聞澤不滿的又是一頓抱怨。
實際上簡薇并沒到什麼影響,該吃吃,該喝的喝。
而幾個男人則是,聊著正經事。
夏越霖聊工作的同時,手邊的作沒停,不是幫剝蝦,就是給燙菜夾菜。
沒有因為其他人在場,而有任何影響。
火鍋吃到尾聲,快要結束的時候,喻圓來了,紀明予親自出去接的人。
簡薇是第二次見到喻圓,第一次見是在酒吧。
那時候見,是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姑娘,現在大概是因為出來工作的原因,上多了幾分,但是模樣看著也還是很年輕。
看著紀明予攬著人進來的時候,還驚訝的。
原來,紀大律師喜歡這一掛,年輕的妹妹。
兩人站在一起,小姑娘愈發顯得稚許多。
紀明予給喻圓介紹了在場的人,許聞澤之前見過好幾次,自然是悉的。
就是簡薇和夏越霖,第一次見,落落大方的跟他們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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