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剛到床,后的子拉鏈也隨之被男人拉了下來。
子被褪下,出雪白的。談西城看著下被他剝的只剩一套白法式的人,上涌,呼吸不自覺的重了幾分。他想起前幾年做過好幾次的夢,夢境里的和現在一樣,乖順的躺在自己下,任由自己吻遍的全。
他糲的手指過姜景平坦的小腹,引得敏的不自覺的弓起上他。
談西城俯下,順著的耳垂往年,不斷的親吻輕咬。姜景第一次驗事,沒一會兒便連連。
男人的大手和舌,過一寸又一寸,陌生的弄的又熱又難,得到更多的,睜著布滿著水霧的眼眸,水靈靈的看向上方的男人,眼眸里滿是,眼神里還帶著幾分催促的意味。
談西城看著懷里已經意迷的人,哪兒還能忍得住,狠狠的在上親了一口,隨手一扯,沒一會兒兩人的服都剝了個干凈。
姜景一睜眼就能看到上方布滿了的男人,混沌的腦子突然清明了幾分,手推了推談西城,著臉悶聲開口:“沒……沒套……”
本來就克制忍的要炸,準備攻略城池的男人,因為這句話,生生的止住了作,著氣靠在頸側,問:“不弄里面行不行?”
姜景當然知道,此時是什麼境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讓他從上下去,別說他覺得艱難,自己都舍不得。
長久的沉默,讓談西城誤以為不愿意,在頸間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狠狠的在下親了一口,才勉強克制住囂的,沙啞著聲音在耳邊說:“改……”
他話還沒有說完,耳邊就傳來了姑娘細小的聲音:“那你輕點,別弄疼我。”
談西城伏在上的一僵,滿足的悶笑出聲,在角親了親,低聲在耳邊流里流氣的說了聲:“恩,這就疼你。”
話落,大手扶著的腰,下往下一沉。
“唔……”姜景疼的眼冒淚花,手指狠狠的掐在談西城手臂上。
知道第一次會痛,但是不知道這麼疼,仿佛自己的被生生劈了兩半,原本還有些醉酒的,現在酒也醒了。
談西城念及第一次,做足了前戲就是為了能減些痛,沒想到還是這麼疼。
忍著里正在不斷膨脹囂的,沒敢在里面,還低聲哄著:“乖,放松,別這麼張,待會兒就好了。”
他溫的親的下,角,大手也在安著,就為了等適應自己的存在
過了一會兒,姜景以為自己適應了,嘗試著扭了一下,結果兩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是疼的,而談西城是被這麼一,變得更加,忍克制的,差一點點就要失控。
他大手鉗住的腰,低聲警告:“別。”
本就疼,還被他突然這麼一兇,好脾氣的臉也冷了下來,推上的男人:“你出去!”
談西城看使小脾氣的模樣,就知道誤會自己了,低啞著聲音在耳邊哄著:“你我控制不住,傷的是你。”
男人哄著,手上的作也沒停,安著的,讓放松。
的全都被談西城地包圍著,就連呼吸都是糾纏在一起的,漸漸的放松下來,甚至在他的下,也逐漸,會時不時的控制不住哼出聲。
而談西城一直克制忍著等到完全適應了,才開始作起來。
隨著他作的幅度,的聲音從細碎的小聲到最后變得高~
談西城加快節奏,垂眸看著下被他撞得上下起伏的人,伏輕咬的耳垂,在耳邊聲音沙啞的哄:“乖寶,我。”
男人的染上的聲音低沉又,惹得一陣臉紅,配合的斷斷續續出他的名字:“唔……談……談西城……”
的順從,讓談西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同時也讓他變得更加的,下撞擊的幅度變得也隨之加大。
弄得的聲音更加破碎,像是浮萍,覺自己隨時能被甩出來,只能手的抓住他強有力的手臂:“談……談西城……慢點……”
然而無濟于事,男人里的惡劣因子,只會讓他變本加厲。
最后一次結束的時候,談西城窩在姜景頸側,大口呼吸著,一臉的饜足。
而姜景這會兒腦子已經完全清醒,私火辣辣的疼痛,清晰的提醒著,昨晚真的和談西城做了,而且還不止一次。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定義兩個人的關系。
如果非要定義的話,想……或許是炮友吧。
聽著均勻呼吸聲的談西城,悶聲問:“睡著了?”
姜景:“沒。”
談西城:“在想什麼?”
“你太重了。”
男人聞言,悶笑了聲,側往旁邊一倒,出長臂把拉到自己懷里,低頭湊到邊重重的親了一口,說著肆無忌憚的葷話:“那下次讓你在上面著我好不好?”
姜景對于男人的葷話沒搭理,現在像是被人大卸八塊了一樣疼,只想下一秒昏睡過去。
然而現實是現在全都還黏糊糊的,上除了煙酒味還有汗味以及腥味,以及剛才歡時候的東西……
所以,不洗澡本就睡不著,腦子甚至是異常的清醒。
不知道談西城是不是看出了的想法,休息了幾分鐘,在上親了一口,便起抱著進了浴室。
不明所以,吃力的手輕推他:“干嘛?”
“幫你洗澡。”
“我自己來。”
“你確定你還有力氣?”男人聲音里滿是揶揄,眉眼里帶著曖昧的笑意。
姜景頓時垮下臉,確實沒有力氣了。
于是,進浴室后,便心一橫閉上了眼睛,全程紅著臉任由談西城幫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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