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經過昨晚那麼一折騰,等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姜景迷迷糊糊的睜眼,像平時一樣向床頭拿水杯,還沒到,原本放在腰間的大手,微微使力把人往后拽,重新拽到自己懷里。
“拿什麼?”談西城在上方半撐起問。
姜景眼底閃過一抹迷茫:“嗯?”
腦海里想的是,談西城怎麼會在這里,還是在床上。
不過兩秒,想起了昨晚的事,心中一片了然,跟男人說了聲:“喝水。”
男人聞言,低頭在上親了一口:“等著。”
掀開被子下床,隨手拿過旁邊的浴袍套上,沒幾分鐘,就端了杯溫熱的水進來,扶著靠在自己上,水杯湊到邊,心的伺候著,顯得很是殷勤。
姜景想著,他大概也覺得自己昨晚對太禽了,所以現在心中有愧吧。
酒后之后的清醒,著實讓姜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好在沒一會兒談西城就被一通電話走了。
——
簡薇在姜景回國后,并且知道打算在a市發展后,兩個人私下又約了幾次,兩個人的子都不錯,談得來,見的多了,倒是了關系不錯的朋友。
就是苦了夏越霖了,姜景回國不到半個月,朋友頻繁被霸占,有時候逛街大半夜的才回到家,到家后小人也是倒頭就睡,他想拉著人好好纏綿恩一番,簡薇都沒興致,不耐煩地打發他。
好不容易休息的周末,簡薇去姜景正在裝修的咖啡店找,陪著監督進度。
晚上夏越霖下班了,過來接們一起去吃飯。
原本他都已經訂好了餐廳,結果兩個人突然就想吃火鍋。
于是,三人餐最后變了六人餐,許聞澤紀明予還有喻圓,都一起過來了。
許聞澤不是他們京圈里的人,姜景又是常年在國外,他們兩個還是第一次見。
許聞澤過來,就看到了陌生面孔:“喲,有新朋友。”
“姜景。”夏越霖揚了揚下,簡單的做了個介紹。
許聞澤落落大方的手介紹自己:“好,我是許聞澤,夏越霖兄弟。”
“你好,我是他的發小姜景。”
“原來你就是他們那群人里,唯一的那個孩子啊。”這倒是讓許聞澤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還以為整天,小時候和他們一堆大老爺兒們,混在一起玩的生,應該是個大大咧咧的生,倒是沒想,居然是這麼個姑娘,著實意外。
姜景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對,許二和他們一樣,我姜姜就行。”
他們兩個是雖然彼此不認識,但是都知道有對方這麼個人,圈子就這麼大,多聽其他人提過一。
他們前幾天給姜景接風的事,許聞澤聽說了,坐到一起他便自的挑起了話題:“姜姜這是打算回國發展了?”
他這人和任一川一樣,話嘮又是自來,就算是剛認識的人,也不會冷場沒話聊,對方如果時隔姑娘,那話也是只多不。
鍋里熱氣騰騰,姜景一邊燙著牛,一邊回答:“對,準備開個咖啡館正在裝修。”
還特意開玩笑了句:“開業了許二記得多多捧場。”
他爽快點頭答應:“沒問題。”
夏越霖突然一本正經的代姜景:“以后我們去你店里的消費,都掛他名下,月結。”
許聞澤:“????姜姜到底是你朋友還是我朋友?”
紀明予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提議,趁勢認真的添了把火:“大家都是朋友。”
幾個姑娘看許聞澤慢慢黑下來,一臉吃癟的模樣,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夏越霖看著旁邊的姑娘,笑的正歡,手了腰上的:“笑什麼,我這個提議不好?”
簡薇點頭:“當然好啊。”
然后湊近男人耳邊,低低的說了聲:“我喜歡白嫖~”
一語雙關,引人遐想。
夏越霖看的眼眸神加深,低低的回了句:“那……今晚讓你白嫖。”
他家姑娘難得這麼大庭廣眾之下,暗的勾引他,他總得給點回應不是。
簡薇愣了一下,紅暈悄悄爬上臉頰。沒想男人居然會調戲回來,目嗔了他一眼。
這一嗔目,只會讓已經好多天沒開葷的男人,變得心猿意馬,腦子里已經計算著待會兒找什麼借口,早點帶著回家。
其他人看著臉蛋紅撲撲的,都以為是火鍋的霧氣熏的,沒想是被旁的男人調戲的。
吃著火鍋,許聞澤突然想到最近聽到的消息,抬眸問他們:“談三爺那邊的場子,真打算轉手了?”
談三是京圈的親人朋友對談西城的稱呼,而談三爺,則是外人對他的尊稱。
許聞澤和談西城雖然關系還可以,但是沒有到直接喊他談三的程度。
紀明予從鍋里夾了片,放到喻圓碗里,點了點頭:“嗯”
姜景聽到這個稱呼,想起自從那天酒后,那個從他家離開后,便再也沒有見過,有沒有任何聯系的男人,僵了一下。
手上的丸子一下沒夾穩,重新掉進了鍋里,一下湯四濺,還有幾滴濺到了服上,嚇得簡薇驚呼,急忙過紙巾,關心的查看:“沒事吧,有沒有燙到?”
姜景晃神,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濺到了服上。”
“用勺子撈吧,別再用筷子了,丸子溜夾不穩。”簡薇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之前吃火鍋就被燙到過,雖然就是痛幾秒鐘,但還是小心為上。
一場小曲過后,幾個男人繼續討論起談西城的事,姜景看似低著頭認真吃飯,但實際上耳朵一直在認真聽著他們的談話容。
許聞澤繼續問:“他這是打算……金盆洗手?”
小道消息是談西城的幾個賭場都有轉手的意思,現在正在尋找合適的買家。
紀明予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他是談西城的律師,合同這一塊就是他來準備的,沒人比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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