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張口就來?肖摯你怎麼對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別給我裝傻!”雪如煙氣的頭頂冒煙,什麼溫婉那些好的詞語,全都被丟到了一邊,說話變得有些咄咄人。
肖摯了發脹的眉頭,有些不耐煩的從口袋里出一包煙,敲了一出來點上,了一口,下心頭的郁躁,才緩聲開口:“雪如煙,我活這麼久,你是唯一一個當著大家面指著我鼻子罵,還能安然無事的。”
“冬天你覺得暖氣太干,我掏錢買了加,又怕其他人覺得我對你特殊對待,每個小辦公室,我都買了。”
“你惹的禍,哪次不是我給你屁。要換作其他人,早滾蛋了。”
…………
他越說,雪如煙剛才囂張的氣焰,慢慢的就下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肖摯因為生氣,而重的呼吸聲。
半晌后都沉默不語,肖摯再次垂眸看:“你來跟我說說,怎麼才是好。”
他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語氣中,又帶著幾分委屈。
雪如煙抬眸,問出心中最好奇的那個問題:“那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明明很多項目,我都可以完,你就是不讓我參與!”
“哪個重要項目我沒讓你參與?沒讓你參與的,都是需要加班加點,連續通宵達旦的急項目。”
“我怎麼可能讓你這麼熬壞。”
肖摯說到這兒,也大概知道了小姑娘這麼討厭自己,甚至最后離職的原因了,敢是冤枉自己了。
雪如煙震驚,完全不知道肖摯這麼一個公私分明,冷靜自持的男人,會因為自己,做出這樣的事。
肖摯看一臉驚訝地模樣,哼了聲:“別跟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什麼都知道,你就是裝傻。”
“我為什麼非要知道,你又沒跟我說!”
肖摯咬牙:“!!!”
“雪如煙,我有時候是真不懂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麼東西。”
“所以,就因為這個離職?還把我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了?”他咬牙切齒的問。
這個小姑娘,趁著他去國外出差,遞了辭職信,他回來的時候,人早就走了,怎麼都聯系不上。
不僅是他聯系不上,就連其他同事的聯系方式,都被全都拉黑了。
小姑娘心狠起來,是真的狠。
雪如煙知道自己弄了這個一個大烏龍,不好意思再和他對視,剛才囂張的氣焰,也早已消失殆盡,尷尬的偏過頭,說:“不重要,反正我現在都已經離職了。”
“想回去上班,可以隨時回。”他這個副總跟人事說一聲就行。
“不想。”本來也不是靠敲代碼吃飯,那時候就是太閑了,才去找了份工作。
加上店里訂單量多,一直到過年,都排的滿滿的,才不要回去敲代碼。
“真不想?”肖摯睨。
“不想。”毫不猶豫的回答。
肖摯聽的答案,沒再說話,而是慢悠悠的開始打量起的小店。
店面不大,都是旗袍,模特上穿的都是旗袍,但是也不多。
與其說是店鋪,不如說是工作室,更為切,因為有一半的地方,都是的工作臺。
不難看出,平時應該就是在這個工作臺上工作。
雪如煙看他打量的目,總覺得就像是自己的私,被他窺視了一般,莫名覺得不自在。
于是,冷著臉開始下逐客令:“行了,該說的都說完了吧,你可以走了。”
“這就趕我走了?雪如煙,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肖摯剛才放松的眉頭,一下又重新皺了起來。
“什麼意思?”
“非得讓我把話說白?”
“我對你什麼心思,之前你不知道,現在也該知道了。”
他的話,說的太過直白,讓雪如煙著實愣了一下。
片刻才回過神。
就在肖摯以為,誤會解開了,眼前的小姑娘應該給他點好臉的時候,冷哼了一聲:“知道,你喜歡我。”
“那又怎麼樣,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我又不喜歡你。”
雖然之前的事是誤會,但是以前在這個狂妄的狗男人底下工作,就是沒有快活過。
反正在眼里,即使沒那件事,肖摯也不是個好男人。
心莫名的有些郁燥,說完掃了眼他帶來的花,冷言冷語的說:“順便把你的花帶走。”
肖摯看兇的模樣,,問:“就這麼不待見我?”
雪如煙沒答。
過一會兒,他又問:“給個機會行不行?”
語氣跟他平時的嚴肅不同,聽出了幾分繾綣和曖昧。
這倒是讓雪如煙驚訝了,原來被他特殊對待起來是這樣的。也不知道公司他手底下那群人,見到了這一幕,還敢不敢相信,這人是他們老大。
“給個回應?”見還是沒吭聲,他耐著子問。
雪如煙冷漠拒絕:“不行。”
肖摯聞言,不怒反笑,了后槽牙,看著低聲說了句:“知道,要追。”
只是,就這小姑娘的脾氣,想追到手,估計要費好大一番心思。
沒經驗的他,這會兒有點發愁了。
沒見過這男人私下的樣子,笑起來上著一風流倜儻的勁兒,像個玉樹臨風的公子哥,和辦公室里冷漠嚴肅的他不一樣。
“不準追!”他說要追那兩個字的時候,眼里含著笑意,看的心臟慢跳了半拍。
男人在屋里的存在太強了,只能手把人推:“你快走!”
肖摯沒使勁,由著推,只是到了門口,就推不了。
他彎腰與平視,低聲說:“先把我手機號和微信,從黑名單里拉出來,我后面找你。”
“不要。”依舊是想也不想的拒絕。
說了不讓他追,怎麼可能把聯系方式拉出來,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了。
“雪如煙,你在怕什麼?”
“怕上我,被我追上?”
肖摯太了解雪如煙的格了,有時候不吃,就吃激將法。
果然,下一秒就見雪如煙直了板說:“誰怕了!拉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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