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眨眼一周過去。劉城主依舊坐鎮神鹿城,只留三千兵守衛,防止神鹿城有。關統領去了北陵城,招募、訓練戰士,匯聚三萬兵馬,守住了北陵城的水道。而南丘城,劉城主沒讓張黑臉去,他是猛將,卻不適合獨當一面,否則會出事。這一點劉城主看得清楚,所以將張黑臉留在自己邊,親自看著。南丘城那邊,提拔了一位九品的將領。整看來,劉城主的管理能力不錯,但是缺人,非常缺人。手下就關二張三兩個拿得出手的武將,其他的全都平庸,沒有亮點,而文臣,更是一個沒有,治理商業倒是還行,讓他們出謀劃車行軍打仗,兩眼一抹黑。要等劉關張慢慢的發展,需要很多的時間。徐逸不可能將時間耗費在這里。所以他在看祈愿勢力分布圖,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可以讓劉關張快速崛起。祈愿國有一條貫穿全國的河流,稱之為祈愿河。國以祈愿河為界限,分了河東界與河西界。而南北方,則是一條蔓延至蒼茫的連天山脈而分,分為山南界,也山北界。就像是一塊豆腐干,被一橫一豎,分了四份。連天山脈與祈愿河匯之地,就是祈愿的國都‘燕京’。燕京此刻被劉關張口中的‘曹賊’曹鼎天占據,挾天子以令諸侯。這一點,又與天龍歷史上的記載頗為巧合。但不同的是,諸侯本不理會曹鼎天,我行我素,封疆裂土之心,跟烏吃了秤砣一樣鐵。神鹿峽谷所在的位置,靠山南而臨河東,北陵城外就是祈愿河,南丘城外就是連天山脈,位置比較偏,屬于窮苦之地。也正因為如此,北陵、神鹿、南丘三城,沒有被諸侯看上,才有了三個城主的瀟灑日子。現在不同,北陵南丘盡在劉城主之首,三城之地連一片,苦心經營后,也算得上是安逸之地。但劉城主,顯然不甘止步于此。可是要發展,又比較困難。神鹿峽谷之外,往南五十公里,就是一方諸侯所在之地。這位諸侯姓湯名戰,據說是個狠人,跟劉關張一樣,起于微末,卻憑著手中一把寬劍殺出五座城池,雖然在十三諸侯中,依舊屬于小諸侯。可人家畢竟是諸侯,手下二十萬兵,要對付劉關張的話,簡直不要太輕松。徐逸前思后想,還是決定從這個湯戰手。只要能拿下了湯戰,劉關張就算是真正邁出了步伐,可以與比鄰的諸侯一戰,獲勝后,就可以掌控二十城,算得上中等諸侯了。然后揮軍黃泉道,打敗那邊的一位小諸侯,就能掌控黃泉道,掌控咽之地,穩固后方,四分之一的祈愿國土,就能收囊中。劉城主還在茫然中,徐逸已經將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麼能讓湯戰俯首稱臣。從報上看,這家伙格暴烈,空有一武力,是個莽夫,但手下能征善戰的將領較多,才能穩坐五城,過瀟灑日子。徐逸想了很久,決定親自去看看。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劉城主,我要去湯戰那邊看看。”徐逸道。劉城主大驚失:“徐先生是要離我而去嗎?是不是劉某哪里做得不好?徐先生盡管說,劉某一定改!”徐逸搖頭微笑:“不,劉城主做得很好,但我想問問劉城主,你現在的發展,比起諸侯來說,有幾分底氣?”“這……”劉城主臉漲紅,訕訕道:“半分沒有。”“如果湯戰打你,能擋得住?”徐逸又問。劉城主徹底不開腔了。湯戰要是打他,三城之地很快就能拿下。別看劉城主現在手下有幾萬兵馬,實際上都是酒囊飯袋,連戰陣之靈都沒有凝聚。徐逸可以很自信的說,南疆任何一軍,出萬人,只靠戰陣之靈,就能將劉城主的數萬兵馬橫掃,殺得落花流水,毫無抵擋之力。劉城主心嘆息。他知道自己兵弱將寡,即便再有雄心抱負,也不可能爭霸天下。“徐先生主意已定的話,就去吧,只盼徐先生能記住今日分,如果湯戰某天要打劉某,還希徐先生多說說好話……”劉城主落寞的道。徐逸眼睛微微瞇起,臉板了起來:“劉城主,你為祈愿百姓愿意萬死不辭?”劉城主愕然一愣,抬頭看向徐逸,見徐逸面容嚴肅,深吸一口氣,重重點頭:“但凡有一希,劉某人也愿意為祈愿蒼生貢獻自己的力量!”“很好,那我現在問你一句,你敢不敢,取諸侯而代之?”徐逸問。劉城主渾一震。恍惚間,他覺眼前的徐逸不再是一個年輕的謀士,而是一個渾散發著王霸之氣的王者。怔怔的,劉城主點頭,熱上涌,激得臉漲紅:“我愿意!愿意!徐先生教我!但凡有毫機會,本城主舍了這條命也敢試試!”徐逸又笑了。“很好,我先去湯戰那看看,劉城主,隨時等我消息。”沒有任何猶豫,徐逸帶著薛一針離去。劉城主茫然看著一輛越野車緩緩駛離,心突然多了一些期盼。車上,徐逸閉目假寐。薛一針自然充當了司機的角,驅車前行。“我王,這劉大真的值得您培養?”“說不準,但他確實算是達到了本王的預期值,有能力,有野心,也敢搏,便備了梟雄底蘊,至于到底是泯然于眾,還是君臨天下,這得看他的造化。”徐逸淡淡道。薛一針不再多言,專心開車。很快,一座城池出現在視野。那是一座雄偉城池,城墻高五丈,通黝黑,在下如同一尊匍匐的兇,敞開的城門,如兇張開的盆巨口,擇人而噬。湯戰手中的前沿城池,小符城,到了。“停下。”城門,車被攔下了。守城士兵問道:“通行證有嗎?”“有。”薛一針拿出了他和徐逸的通行證,這是在神鹿城辦理的。守城士兵看了看,道:“從哪里來?”“神鹿城。”“來做什麼?”“天源城投奔親戚。”盤問了一番后,守城士兵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直接放行。然后,車繼續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