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的自,讓我很是吃了一驚,看著那黃仙化作點點黑煙,慢慢消散在空中,心中涌起了一陣說不出的滋味。
幾百年的道行,無數個歲月的苦修,就這麼化為虛無了。
雖然它只是一個野仙散修,無無派,但我完全能夠會到它們修行的不易。
只是很可惜,它沒有修行正道,助紂為,走了邪路,于是就只能是這個下場了。
“許安然,玉觀音和赤珠都在我手上,有本事的話,你就自己來取,但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空高呼,但周圍一片死寂,連半點回應也沒有。
那家伙應該是施法滅掉了黃仙,然后就走了。
青儒士微微皺眉,自語道:“好一個殺人滅口,不過就算你這樣做也沒用……”
這一次,那黃仙的殘魂逐漸消散,但那些青狐貍卻沒有一個上前吞食的,只是安靜地看著這一幕,神肅然。
“這位老仙,弟子萬分謝援手之恩,剛才聽那個混蛋說,您是胡家的……”
我話還沒說完,青儒士對我一笑,朗聲道:“胡天青,這些都是我族中的孩子們,今天晚上我們路過白城,恰巧遇到有人用天罡旗聚仙,一時好奇,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叨擾了你一頓夜宵,多謝多謝。”
“哪里哪里,應該是我謝才對,要不是仙家相助,我現在說不定已經被那些惡靈撕了。”
這胡天青給我的印象很好,而且我知道,胡天青的本尊來頭很大,在胡家八位太爺中排行第六,乃是一位有著通天徹地之能的大神。
當然,我說的本尊是上古時期的事了,現在天下群仙興盛,很多仙家都是重名的,除了一些自己取的名字之外,其實這些老字號大神的名字,都屬于是封號的質了。
簡單來說,能取天字輩名字的,就代表著道行高深,那是有著正統傳承的,要是取了跟胡家八位太爺一樣名字的,那更是老神仙了。
相比先前那位脾氣暴躁的胡天猛,這胡天青一儒士打扮,舉手投足都十分文雅,即便是對我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香,也是客氣有加。
胡天青又來到了天罡旗的旁邊,低頭瞅了瞅,對我說:“這天罡旗,是誰教你立的?”
我沒有瞞,老老實實地說:“是我的立堂師父,說我仙緣極深,但時機未到,只能立暗堂,讓我立天罡旗,就是為了聚仙用的。說天罡聚仙,有緣自來。”
胡天青又問:“天罡聚仙的法門,一般只有九頂鐵剎山直系一脈的弟子才能用,你的立堂師父是誰?正常來說,天罡聚仙需要奉令而行,還給你什麼東西沒有?”
胡天青的這個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于是答道:“我的立堂師父是青山鎮的柳老太太,除了天罡旗之外,還讓我刻了一塊胡三太爺的令牌。”
他沉思片刻,搖頭說道:“沒聽過這個人,不過敢用天罡聚仙的,來歷都不一般。通常來說,立暗堂需要仙家信,有的是一塊布,有的是一幅畫,有的什麼都沒有,而你居然用的是胡三太爺令牌……奇怪奇怪,就不怕你擔負不起麼?”
說著,胡天青又打量了我一番,便換了話題。
“好了,你的事以后再說,剛才那個玄真觀主,利用兩個道行頗高的野仙做靈仆,這已經嚴重犯了仙條,我們不會袖手旁觀的。”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那兩個野仙,一個是被他滅口的黃仙,還有一個是誰?”
“呵呵,那是個三百多年道行的蜘蛛,已經被我打散了魂魄,再也不能助紂為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胡天青抬手滅掉的那個是蜘蛛,也就是附在楊百合里的那個。
難怪剛才的能擺出那樣匪夷所思的姿勢,而且還能爬上天花板。
“老仙家,既然我們有緣,弟子有個想法,不知可不可以……”
我當然想請這位胡天青我堂營,但這多有點害臊,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我這個級別的,怕是請不這位大神,但還是得著頭皮說。
但還沒等我說完,我就被人無的拒絕了。
“不可以,剛才我說過了,我是好奇來的,而且出手幫你,主要因為對手是玄真觀主,而且還能讓孩子們吃個夜宵。”
胡天青是半點也不客氣,隨后他似笑非笑地問我:“是不是有點失?”
我當然是有點失,不過被人拒絕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于是我對他一笑,說道:“失自然是有,不過這種事是看緣分的,如果你我無緣,就算強求也沒用。對于我來說,能堂營的,無論道行高低,都該一視同仁,互相尊重。雖然我現在只有兩三位仙家護法,但我們一起修行,同證大道,以后也未必就比誰差了。”
胡天青呵呵大笑,對我贊許地點點頭:“很好,你能有這種想法,日后就必定不可限量。不過我倒是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什麼事?”
“玄真觀的這件事,我跟你一起。”
聽他這樣一說,我頓時喜出外,心想有了這位大仙幫忙,那功的幾率就大多了啊。
按黃小昭的說法,只要我做了這件大功德,就續命有了。
想起黃小昭,我又有些張起來,胡天青見我神異樣,對我笑道:“來來來,現在你有什麼難,一一說來給我聽聽。你放心,那玄真觀主已經回山去了,但說無妨。”
我嘆了口氣,將天罡旗收起,便把這些天發生的事,從我和喬師傅跟潘海進山講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胡天青。
但關于我自的事,我一個字也沒提。
他聽得聚會神,連連點頭,最后我說起玉觀音和赤珠,以及黃小昭為了制赤珠,自愿進赤珠,并把這兩樣東西拿出,擺在了桌子上。
胡天青看了看赤珠,又看了看玉觀音,神漸漸嚴肅起來。
“你說的這些事,我都知道,如果解決我也知道,但我卻不能跟你說。”
“那……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說?”
我多有些無語,心說這些神仙怎麼都這樣,明明知道又不能說,難道也是因為天機嗎?
胡天青一笑:“關于這件事,普天之下只有兩個人能說,而且還不會到天機懲罰。”
“只有兩個人,是誰?”
“一個是被稱為天命仙師的崔半城,另一個,就是剛才替你把我們請下來的那個小妹妹,常天紅。”
崔半城,常天紅?!
我心里一,口問道:“你說的常天紅,就是那位跟隨我很久的常仙?”
胡天青微笑點頭,與此同時,我的面前閃過一道紅影,一個十五六歲穿著紅的小孩出現在面前,對我扮了個鬼臉。
“沒錯,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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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爺爺一直讓我看兩本泛黃的無名古籍,半文言半白話,我只能強記硬背下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的道理。人點死人燭,鬼吹活人燈,河底古墓、秦嶺密藏、無骨人城……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將我拉進一個又一個千古懸局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