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師傅說:“其實那程亮有一句話說的沒錯,這劉瞎子真的很有些手段,很多方面都有涉獵,說是全能也不為過。”
喬師傅告訴我,別看那天來的是紙人,但其實劉瞎子并不是扎紙門的人,他不會扎紙人,還會跳大神,能請神,能,還能做棺材。
我很好奇,一個瞎子能做這麼多事?
喬師傅說其實劉瞎子并不是瞎子,之所以被人這麼喊,是因為他的眼睛天生遮白,看起來就跟白障晚期一樣。
但其實這眼睛做重明眼,天生便可以見到鬼邪之,屬于天生的天眼,所以劉瞎子從小就注定了要吃這口飯。
只是劉瞎子這個人品行不行,年輕時候就是個流氓,靠著自己學的法,沒騙錢騙,甚至還被人打斷了一只胳膊,至今都留有殘疾。
這些年才穩定下來,留在了坐牛村,但靠著本事,也是吃喝無憂,經常有達顯貴前去拜會。
我心道這個不假,任興流的萬塔就是劉瞎子指引的,足以說明問題。
“當然了,這劉瞎子雖然厲害,但我卻并不懼他,他縱容弟子燒我的家,按理說,我該掀了他天靈蓋,但這件事我猜的沒錯的話,禍起任家,你破壞了任家的事,多半因此得罪了劉瞎子,所以劉瞎子有氣,那程亮才會讓人縱火燒了我的家。”
這和我猜測的一樣。
也是我急著要去找劉瞎子的原因。
因為我,喬師傅的家被燒了,我心里真的過意不去。
“其實我不建議你去,等我好了,我再去找他算賬。”喬師傅說。
我搖頭:“我知道你擔心我,但那程亮縱火燒房子,背后又有劉瞎子撐腰,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如果我坐視不理,我活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不被人挖出來。”
喬師傅拍了拍我肩膀,贊許道:“沒錯,男兒活在世上,就是要快意恩仇,憋憋屈屈活著沒勁,那我就不攔你了,不過這次,我還是那句話,你萬事小心。”
我點頭,當即便決定出發前往坐牛村。
我倒要看看,這個劉瞎子到底是何許人也,有何厲害!
喬師傅也沒攔我,只是走之前,給了我一個瓶子。
那是一個玻璃瓶,小拇指大小,里面放著一些
末。
喬師傅說,這末關鍵時刻有妙用,那劉瞎子天生重明眼,可見,但最怕火氣,這瓶子里是金剛,對付他有奇效。
我將瓶子收好。
喬師傅問我,那一魄準備什麼時候融合。
我也不知道,因為這種事,我一點思路都沒有,事實上,本不知道該怎麼融合那一魄。
喬師傅說,融合一魄,事關重大,稍有不慎,可能會引來差,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并且隨著我的魂魄變得完整,我可能也會失去現在這種半人半鬼的便利。
比如,我很難中毒,很難中邪,在鬼的眼里,我就是鬼,在人的眼里我就是人,如果我的魂魄變得完整,那我就為了人,會失去那些東西。
但誰又不想完整呢?
我還是想魂魄歸一的,只有那樣,我才能真正的活下去,現在死亡的危機只是暫時化解,不能因為那些便利,而失去了長久的壽命。
“等這次你回來,我就幫你融合那一魄,我也得準備一些東西。”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離開了醫院,我直接前往了坐牛村。
我記得郭瘸子要去那里,任子初請他理這件事,給了很厚的報酬承諾。
想到這,我給郭瘸子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郭瘸子的聲音響起:“小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還說今天一早就看見了紫氣由北向南飛去,今天怕是會遇到貴人,結果你就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要來幫我?”
嘿!
這郭瘸子還真有本事!
難道是算出我要去了?
“還真讓郭老說對了,我正要去坐牛村。”
“那你不用去了,直接來白城吧。”
“為什麼?”
“你一定是去找劉瞎子的吧?那劉瞎子前天死了。”
“什麼?”
我一陣吃驚!
“這不可能啊,昨天他還附在一個紙人上,跟我照面過,怎麼可能死了?”
“昨天?不對吧,他前天死了,我親眼所見,人死后怎麼會附在紙人上找你呢?”
嘿!
真是奇了怪了。
我滿頭霧水!
“那郭老你現在忙什麼呢?”
“任子初搭建的萬塔,不翼而飛了,整個室被盜,任子初大哥任無為也不知所蹤,任家最近百鬼欺宅,祖宅門堂從中而裂,這是要滅門的征兆,所以任子
初急瘋了,非要把我留下,讓我破解,我也是沒有什麼思路,你來了正好幫我參謀參謀。”
門堂開裂?
這可是大兇啊!
就跟墳頭裂開一樣,沒有點天災,都不容易辦到。
任家的事,按理說應該結了,那狐貍離開了,萬的魂魄也走了,為什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呢?
難道背后還有人整任家?
不過,就算是整,跟坎村的仙人嶺,以及弧頂子山應該是沒有關系的。
那麼就是另外有人禍害任家,或者是任家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之前并未老實代。
我問了郭瘸子幾句,得到的結論是,任家并未有什麼瞞,這件事應該是外人迫害。
我相信郭瘸子的眼,他說沒有,那應該就是沒有的。
“會不會是劉瞎子搞得鬼?”這個念頭在心底出現。
“有可能,但劉瞎子死了,我親眼所見下葬,除非他死之前就安排好了一切,又或者詐死,連我都騙過去了,按理說一個死人,沒必要安排這些手段,另外,弄死任家,他到底會得到什麼好?這也是最難以理解的。”
我告訴郭瘸子等我過去后再說。
等我到了白城的時候,又天黑了。
這幾天折騰了,大部分時間都在車上度過的。
郭瘸子接待了我,暫時沒有去任家,說是任家老宅已經沒人了,如今大門閉,不讓人進了,這都是他郭瘸子的主意。
說來也是,那宅子門堂都裂了,一般人怕是也不敢住了。
我將程亮的事,告訴了郭瘸子,郭瘸子聽后,不住的搖頭:“收徒是一件嚴謹的事,因為很多時候,徒弟所作所為,會應在師父的上,劉瞎子收程亮這樣的徒弟,明顯有些壞修行。”
“劉瞎子怎麼死的?”我問道。
“我去的時候,他剛好棺,都是他徒弟抬著的,當時坐牛村的人都不敢上前,我上前一瞅,那劉瞎子渾白,猛地一看,就跟尸變一樣,但又有些不同,可不等我細看,就被他徒弟轟走了,然后就蓋上棺材蓋了。”
郭瘸子說,當時他雖然只看了一眼,但還是看出劉瞎子的確是橫死之相,只不過五相被遮,他也沒有看出對方到底是怎麼死的,死后又什麼劫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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