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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門,兩名外門弟子幾乎一起起。 讓您不錯過任何彩章節
其中,一個穿紅衫的弟子恭敬抱拳:「老人家,再往前就是擎天宗了,請問有事麼?擎天宗上,規矩森嚴,老人家能不上就儘量別上了。」
老者瞇起眼睛,笑道:「小傢伙倒是彬彬有禮,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老人家是山中修行多年的大修士,自號五嶽老祖,想要見你們擎天宗老祖柳邢,還引見一下。」
「啊?」
外門弟子一愣,面難道:「老祖已經閉關多年未曾面了,老人家是老祖的朋友嗎?」
「倒也不算,沒見過。」
五嶽老祖擺擺手,笑道:「算了算了,我與你一個小娃兒扯這麼許多作甚,我這就上山,自己去找柳邢去了。」
「哎哎哎……」
另外一名弟子皺眉道:「老人家,莫要強闖山門,強闖山門者視為問劍、問拳,老人家你千萬不要再胡鬧了!」;
「嗯?」
五嶽老祖瞇起眼睛:「小娃兒,你覺得我在胡鬧?」
……
擎天宗,後山深,一座府外的制結界不斷鬆,不久後,一扇充滿森然氣機的石門緩緩開啟,終於,閉關多年的擎天宗老祖柳邢出關了,石門,走出來是一位相貌極為俊朗的年輕人,一襲青長衫,正是柳邢。
柳邢其實已經兩千多歲了,但名較早,駐有方,於是雖然為擎天宗老祖,但容貌卻與年輕弟子沒有什麼太大區別,而且,柳邢修煉法的天資也極高,在南荒一帶堪稱一絕,年僅兩千歲就已經踏了十三境初期,為南荒一帶唯一的十三境。
一縷清風拂過,化為中年儒雅修士模樣的擎天宗宗主柳陳卿,他衝著柳邢抱拳恭敬道:「老祖出關了?」
「嗯。」
柳邢看向了山門,皺眉道:「多事之秋,焉能不出關,也不知道我擎天宗是否能度過厄難,若是不能,陳卿啊,以後擎天宗就全繫於你一人之了。」;
「老祖,那人真有這麼厲害嗎?」
「嗯啊……」
柳邢愁眉鎖,道:「他的氣息,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啊……這等妖孽,恐怕本就不是我們凡界的修士,走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若真是劫難,也註定我擎天宗躲不開這一劫。」
「是,老祖。」
兩人飄然,風下山。
山門,一襲灰白長袍的五嶽老祖拄著拐杖,瞇起眼睛看著兩個攔路的小娃兒,臉上滿是戲謔神,腦中已經在盤算著怎麼將這兩個娃兒給挫骨揚灰了,卻就在他準備手的時候,清風中兩道影掠下,後還跟著一大群擎天宗的長老、供奉、室弟子、門弟子等。
「擎天宗柳邢,見過道友。」
柳邢輕輕作揖。
柳陳卿則抱拳道:「擎天宗宗主,柳陳卿,見過前輩。」
「哼!」
五嶽老祖目瞥向二人,對他們後的一群長老、供奉、弟子等盡皆視而不見,笑道:「柳邢、柳陳卿,你們兩個終於捨得頭了?」;
「道友。」
柳邢皺了皺眉:「不知來自何方,所來何事啊?」
五嶽老祖瞇起眼睛,笑道:「我名五嶽老祖,來自深山中,來擎天宗是想讓你們一宗上下向我臣服,之後隨我一起攻向北方,先滅梧桐山,次滅長明山,之後踏碎玉門關,一路長驅直攻大商王朝腹地,讓整座人族天下跪在我們的腳下。」
「放肆!」
一名門弟子大怒,道:「老東西,你當我們擎天宗是什麼地方?」
「哦,是什麼地方?」
五嶽老祖掏了掏耳朵,卻從耳朵里掏出了一顆石子兒,旋即抬手一彈,「噗嗤」一聲,那弟子的眉心就被石子兒被穿了,腦後一蓬鮮撒落而出,軀跌跌撞撞後退倒地,躺下的瞬間就已經氣息斷絕了。
「混帳!」
兩名門弟子大驚失:「這畜生,殺了五師兄了!」
「都別急!」
柳邢咬牙切齒,抬手制止後的一群弟子,皺眉道:「有我在這裡,爾等稍安勿躁!」;
「老祖!」
其中一名親傳弟子抱著被殺的弟子,眼圈通紅:「林果兒被殺了!」
「哼!」
五嶽老祖瞇起眼睛,笑道:「年紀輕輕不知死活,千萬不要怪別人,要怪就怪自己有眼無珠!」
「五嶽道友。」
柳邢目淡然:「這一遭,是真的不打算放過我們擎天宗了,是嗎?」
「是。」
五嶽老祖冷笑道:「不僅僅是你們,整個南荒,說得出名字的宗門都會有此一劫,你們要麼乖乖的跪下,當我麾下的附庸,否則便被踏平擎天山,一起化為世下的朽骨,自己選擇,至於你柳邢,其實我本也就沒有打算放過你!」
「你!」
下一刻,五嶽老祖的形一掠而至,拐杖一端狠狠的向了柳邢的眉心,冷笑道:「你這個老祖,先死!」
柳邢為十三境初期,卻只覺得對方的拐杖之上裹挾著難以言喻的大道氣機,他橫起手掌,祭出一道法格擋拐杖的攻勢,與此同時袖中飛出了一方金硯臺,正是他柳邢十三境的本命,一時間,那硯臺之上的金紋理一一浮現,化為一道道上古先民的金法相橫亙空中,手持石斧、鐮刀等等一起攻向了五嶽老祖。;
「盡皆虛妄!」
五嶽老祖冷笑一聲,拂袖而過,頓時一縷磅礴的不敗心魔烈焰掠過,幾乎剎那間就將柳邢的金硯臺燒得不斷裂開來,柳邢的這件本命說到底還是三界中的寶,大道屬金,而不敗心魔的心魔烈焰則已經是屬於三界之外的攻伐手段了。
「死!」
五嶽老祖形一振,下一刻軀就已然出現在了柳邢的後,雙手張開抱住了柳邢的頭顱,「咔嚓」一聲之後,竟生生的將柳邢這十三境初期大修士的頭顱從脖頸上給擰了下來,跡斑斑之下,柳邢的無頭軀蹬蹬蹬的後退,慘澹得不忍直視。
「老祖!」
柳陳卿大驚失,只覺得肝膽都快要裂開了,但就在這一刻,柳邢的心聲在他的心湖中響起:「陳卿,不要難過,也不要拼命,帶著門人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
說著,柳邢那無頭忽地站定,一縷金輝衝出軀,下一刻,柳邢的魂魄衝出軀,引了天際的一縷縷大道雨,竟然是要以魂魄狀態飛升,頓時一座巨大金橫亙天地之間,充滿了法相莊-嚴的覺。;
「還想妄圖飛升?!」
五嶽老祖一臉猙獰的大笑,軀猛然騰空而去,左拳揚起,頓時一縷縷心魔烈焰在手臂周圍不斷繚繞,下一刻,漫天拳風發,頓時柳邢的那座飛升金轉眼間就在拳風之中被碾碎,化為漫天的金雨,一位人間修士眼中至高無上的十三境大修士,就這麼被轟殺,一氣運反哺南荒大地。
「老祖!」
一群擎天宗的修士都目瞪口呆,他們肝膽俱裂,眼睜睜的看著老祖柳邢被打得死道消,連飛升的機會都沒有了,一個個心頭的恥辱與憤怒可想而知,一時間,有許多年輕弟子紛紛拔劍,目中著悵然與怒火!
「為老祖報仇!」
「我擎天宗修士雖然地南荒,但為人族修士,怎能茍延殘?!」
「老祖為了我擎天宗殉界,我等豈能茍活?!」
「宗主,下令吧,我等與這五嶽老狗拼了!」
「為老祖報仇!」
……;
「夠了!」
柳陳卿猛然一聲斷喝,將眾人的聲音盡數喝斷,他目冷冽,緩緩上前半步,堂堂的擎天宗宗主就這麼單膝跪在五嶽老祖前方,沉聲道:「柳陳卿,願意率領擎天宗一門上下臣服於五嶽老祖,老祖所向之,便皆為我擎天宗所向!」
柳陳卿單膝跪在地上,渾抖,平日裡心高氣傲的他本忍不了這般的折辱,但正如老祖柳邢臨死前說的,必須帶著門人先活下去,活下去之後才會有希。
「宗主!」
「師尊,為何如此!?」
「宗主啊……」
一群門人怒吼。
柳陳卿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只是跪在地上,抬起一條手臂,手掌向下按了按,示意眾人跪下,不要再負隅頑抗了。
不久後,擎天宗一門上下,從宗主到長老、供奉,再到門弟子、外門弟子等,盡皆跪一片,人人軀抖,承著這莫大的恥辱,而風中,手中依舊提著柳邢一顆頭顱的五嶽老祖則瞇著眼睛,笑道:「孺子可教,這般就對了,既然如此,柳邢的頭顱便歸還你們,好生安葬了吧。」;
「啪嗒」一聲,柳邢的頭顱順著山道滾到了柳陳卿面前,柳陳卿毫不嫌棄污,將柳邢的頭顱抱在懷中,心中劇痛不已。
……
長明山。
一道劍瀉落在了山中,正是小酒兒回山了,山腰,一名十一境師姐從涼亭中起,笑道:「掌門師妹回山啦?」
「嗯。」
蘇清酒微微一笑:「對了涼汐師姐,晚飯後帶你那寶貝徒弟許青橙來我的月華軒一趟,我在南荒中尋了一把好劍,剛好適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