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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為國爭光[無限]》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不可名狀專項組(四)

  “我後來想著,覺得那可能是你。二十年,我也老了很多,你認不太出來也正常。可你也不解釋一兩句,我又覺得是太想你們了,所以出現了幻覺……”

  宋芝年釋然笑說:“這回你一進屋,我就瞧著態就不像生過孩子的。你要真找了,懷了,生了,小安那邊也不至於一聲不吭。好了,平安回來就好,我怎麽會怪你,我是心疼你。一個人呆在項目基地,孤苦伶仃這麽久。”

  趙如眉一斜,把腦袋輕擱在單薄肩上,低聲說:“我一個人在項目基地真的呆了很久很久,最開始誰也不認識,進度也追不上他們,我只能拚命訓練學習,一點點追趕。”

  “雖然也遭遇過低谷,但已經全部熬過來了,接下來國家跟我們都會是一片坦途。”趙如眉想到那持續十九年都未曾間斷過的信件,在回來的那一刻起,即便曾經是假的,接下來也會把它們變真的。

  “我聽胖胖說你們這回租車回來的,你要不要去樓上休息會?我去買菜,已經六點了。”宋芝年跟看孩子似的看著已經長大人的姑娘。

  “我不累,我跟你一塊去買,這邊我都沒來過。”趙如眉坐直,看了眼網表隨口問:“胖胖呢?他去哪了?”

  “去林叔家裡找那些人打麻將去了吧,他說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難得放松一回。”宋芝年把木盒子收拾好,將臥室門一鎖,趙如眉主接過了專門用來買菜的滾小推車。

  新農鎮都是合規的自建房,往來都是些人,流人口很,且還有攝像頭。

  也因此哪怕出門,也都不關大門。

  此刻天已是黃昏。

  詹旭鴻的專車已經開去了市裡,大馬路上往來都是電瓶車,趙如眉環顧兩側的自建房,問邊帶路的院長,“林叔家在哪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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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前頭。”宋芝年說。

  “宋姐,這你親戚啊?”悉的鄰居見到宋芝年邊的趙如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量著問。

  “不是,是我兒。之前一直在忙工作,最近才回來。”宋芝年笑容滿面說。

  一時間,宋芝年還有個兒的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似的,傳進了前後鄰居的耳中。眾人原本還以為隻帶了兩個兒子,沒想到還有個兒。人一閑下來,就八卦。

  鄰居湊在一塊手搖著扇子,傍晚話題直接從國家大事聊到了宋芝年這三個孩子上。

  “宋姐這兒我倒是不知道,不過大兒子康維國出息啊,當了大老板,還給宋姐這棟房子從裡到外都搞了一套裝修。二兒子我好幾年沒見過了,上回還是小年那天晚上,他從車上下來,人長得是真俊。”

  “宋姐二兒子是做什麽工作的啊?結婚了嗎?”

  “沒吧,宋姐這兩個兒子都沒結婚。不過康老板就算了,他只顧著玩,沒打算找。”

  “哎呦,剛才宋姐邊那個姑娘,是宋姐家的誰啊?瞧那氣質不得了,長得可標致了。”有鎮民恰好從兩人離開的方向過來,跟聚在一塊的村民打聽。

  “宋姐兒,說是之前一直在外邊忙工作,今天才回來。”有人解釋。

  “我瞧著有點像模特,要不就是演員,那段氣質,特別好。”湊過來的鎮民說。

  “宋姐這命好啊,三個孩子,老大是老板,老二聽說是讀了博士學位的大學教授,這兒不是模特就是演員,反正個個都有出息。”一些鎮民歎。

  “自己不是沒生嗎?這三個孩子又不是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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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個孩子從小帶大,比親生的功勞還大嘞。生還不簡單,這年頭養個孩子才費勁。不過現在國家政策下來,又有補減免什麽的,倒是比早些年好了很多。”

  宋院長說的林姓鄰居家,是新農鎮上的麻將館之一。此刻正是飯點,麻將桌數不多,康維國這一桌圍了不端著飯菜邊吃邊看的圍觀鎮民。

  雖然如今已經普及數字貨幣,但紙幣一直能用,這麻將桌上比起掃數字,還是給現金更有實。康維國面前堆了一遝現金,他邊叼著煙,臉上樂開了花。

  “你們小心點啊,不要給我送了。”康維國哪怕面對自己這一手爛牌,他仍格外自信。

  趙如眉走近後,手搭在康維國肩上,他打了兩牌察覺腰腹位置有點痛。才偏頭看去,只見在他眼裡比惡犬還可怕的子正平靜看著他。

  康維國裡的煙一抖,他腦子一麻,訕笑說:“都放假了,我就玩一會,馬上,馬上就回去吃飯。”

    “沒事,你玩。”

  趙如眉手在康維國頭上一抓,像是拿下了什麽東西,隨意道:“我跟媽媽去買菜了。”

  “好,好,隨便買點,我都能吃。”康維國乾笑說,渾繃著目送生背影離開,他甚至還起扯著脖子瞧了瞧,確認人真的走了,他才重新坐回凳子上,長舒一口氣。

  “康老板,這你老婆啊?”

  這個麻將館的人大多認識出手闊綽的康維國,打趣問。

  “屁!”康維國差點蹦起來,出一張麻將打出去說:“你們可別瞎說啊,他也是我媽的兒。把惹生氣了,你們小心自己腦袋。”

  “謔,三條,杠了!”見到康維國打出的牌,對家瞬間笑逐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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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三條,我打的明明是……”康維國正說著,低頭看自己的牌,發現三條確實被他拆沒了,反倒是礙眼的西風還在。

  康維國:“???”

  “我剛才還納悶你打三條幹什麽?康老板,你這都能看錯?”

  “可能是眼花了吧。”

  “你們懂什麽,康老板這是犧牲小我全大我。他今年的公司業績肯定是頂好,所以給咱們打打牙祭。”圍觀牌友科打諢嬉笑說。

  “……”

  了兩把眼睛的康維國盯著這些牌,確認自己沒看錯後,開始認真打。

  結果兩圈後,他又打錯了!

  還讓人家糊了!

  雖然小糊一把幾十塊錢他也不看在眼裡,但這打錯牌也太掃興了吧?

  康維國連煙都不了,他自己眼睛,環顧了一圈周圍,等機洗好牌,一人一遝開始拿。

  晚上7點。

  新農鎮的天已經暗了,寬敞的馬路兩旁的太能路燈已經亮了起來,隔著十幾米矗立一,哪怕沒有自建房的燈照耀,也足以照亮這條筆直馬路。

  ‘兒’這個誤會一說開,相比項目基地裡的事,院長倒是更有傾述

  “媽,我回來了!飯好了嗎?”康維國一回來就扯著嗓子喊,在廚房裡幫忙洗菜的趙如眉把洗好的新鮮蔬菜放進濾水籃裡,看向院長笑著說:“媽,我去問問他行李放哪了。”

  趙如眉從廚房來到客廳,就見康維國癱在沙發上,一副‘老子最大’的架勢。

  “不要在家裡大呼小。”

  趙如眉看著康維國,神平和提醒說:“你要是改不過來,我可以幫你改改。”

  康維國腦子裡瞬間浮現訓練場的那些事,他虎軀一震,臉上立馬堆起殷勤笑容說:“能改,能改,放心,再也沒有下次,這個真的不用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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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端菜。”趙如眉說。

  “明白!”

  康維國蹦著起來,衝向了廚房。

  自建房的廚房也有十個平方,別說在這裡做飯,就是搬個小桌子三人聚在一塊吃飯都行。

  要說到聊天,康維國從小到大跟小安是兩個極端,一個跟誰都能稱兄道弟,一個沉默斂。院長拿鍋鏟炒著菜,這話題聊著聊著說到了剛才的麻將上。

  “媽你給我看看,我眼睛是不是進了什麽東西,我剛才打麻將連著打錯牌。”康維國蹲著仰頭說:“看著是這個牌,等打出去又不是了,太奇怪了。”

  “我做菜呢,你讓眉眉給你看看。”宋芝年盯著鍋裡的紅燒魚說。

  康維國:“……”

  實不相瞞,他就是懷疑是趙如眉的手腳,但又苦於沒有證據才不找的。

  “小胖除了眼睛有點紅,我沒看出什麽問題。”趙如眉瞥了眼說。

  宋芝年空看了眼,發現是有點紅,點評說:“我看是你沒休息好,所以眼睛才出幻覺了。坐了一天車,你也不知道休息會,猴急猴急就跑去麻將館。”

  康維國想辯解,但又實在拿不出說服證據。最後只能憋屈地幫忙端菜,準備吃飯。

  這廚房隔壁有個小餐桌,除此之外,客廳裡還有個大餐桌。上桌吃飯前,康維國習慣地拉冰箱,還真讓他出了一瓶酒,不過除了自己的,他也還順手帶了瓶果飲料出來。

  “季淮安呢,這次連你都回來了,他居然還沒回來,他有那麽忙嗎?”康維國把果擺在可以轉的餐桌上,又從消毒櫃裡拿出三個玻璃杯,看著趙如眉問。

  “嗯,他很忙。”

  趙如眉打開網表看來眼最新的新聞,各國關於裡西海域還在扯皮。崎國那艘軍艦本來是說要打的,結果都這個時候了,還飄在半路,既不衝過來,也不回去。

  倒是棕熊國那邊雷厲風行,已經開始往海裡下餃子。

  西國哪能容忍棕熊國這態度,又攛掇著棕熊國那不的弟弟,想要搞一波事,分散一下自己這邊的力。

  “嘖,我看他是懶得。”康維國對於季淮安的忙是不屑一顧的,這些年他就沒見他有過不忙的時候,忙碌就像他的托詞,用來推一切不願意做的事。

  “你對他意見怎麽這麽大?”趙如眉說著,起把果飲料換,擰開給院長跟自己各來了一杯。

  “他一年到頭也就過年回來一趟,結果過年十天,他在樓上躲九天半,他這不就是懶?怎麽的,回來了陪媽聊幾句的時間都沒有嗎?”康維國格外不忿說:“那他回來做什麽?”

  “胖胖!”

  宋芝年皺著眉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淮安在研究室,他們的研究工作很忙。你們回來我就很高興了,你過年去外面玩,淮安也不是沒跟我坐著聊過。”

  “你們都向著他。”

  康維國好端端一個大男人,苦酒,委屈湧上心頭,“蓋房子的是我,監工是我,給錢的是我。你們不幫我說話,還手打我。”

  “打你?誰打你了?”

  宋芝年連忙問。

  “是啊,誰打你了,是因為什麽打你啊?總不能無緣無故吧。”趙如眉夾了塊紅燒魚,慢條斯理說,“說啊,誰要是無緣無故欺負你,別說媽媽不樂意,我跟小安也會幫你的。”

  康維國聽到這話,大腦瞬間清醒,看了眼面關切的院長,連帶著那點委屈也灰飛煙滅。他哼哧著憋了好一會才把這事糊弄過去,雖然院長也沒指過他發大財,但蹲看守所這個事一旦捅出來。

  他鐵定要挨一頓打。

  雖然以他這個板子,被揍兩下也沒什麽,但就怕氣壞院長

  這一頓飯吃完,已經晚上八點。

  康維國在生的盯梢下,強忍著想上樓洗澡換服的想法,破天荒地主收拾碗筷,甚至還把碗給洗了。這積極的架勢,當場就把院長給震驚了。

  “都做完了。”

  康維國看著趙如眉說:“晚上我要出去玩兩個小時,10點回來。”

  “在你上,你想玩多久都行。”趙如眉毫不在意說。

  “那我去了啊?”

  康維國試探著往樓梯挪,眼見生看都沒看這邊,他跟飛似地奔上樓梯。在自己房間裡衝個涼換上新服,格外包地出了門。

  而院長一直有看晚間新聞的習慣,趙如眉陪著看了一個小時,頻道又換到農業頻道,各種喜訊連連。一直到晚上十點,康維國還沒回來,院長已經準備要睡覺了。

  在睡覺前,院長領著趙如眉去了二樓,穿過花廊,打開其中一間臥室房門說:“這個房間是你的,小安在你旁邊,胖胖的房間在小安隔壁。你的這間有獨立衛浴,胖胖那邊臨著客廳,有一個公共衛浴,給他跟小安用的。”

  農鎮自建房本就是一家人住,像這種共用衛浴的況格外普遍。

  趙如眉進了房間才發現,自己這一間跟一樓那金碧輝煌恨不得把有錢刻在臉上的裝修風格不同,這個房間足夠大,除床以外,還有書桌電腦桌之類的,各種燈飾窗簾有種學生時代的青

  “一樓裝修的時候,二樓沒嗎?”趙如眉打量著這間臥室,好奇問。

  “了,但小安看不下去胖胖那審,這兩間跟花廊,都是又再次改過的。那次過年小安讓胖胖不要這兩間,這事他現在還記得,心底的小意見大著呢。”宋芝年說。

  “這什麽時候的事?”趙如眉問。

  “2036年吧。”宋芝年說。

  趙如眉不默認,十四年還記得,這‘小意見’確實大。這小長假才剛開始放,院長也沒逮著問,下去休息時,趙如眉從行李箱裡拿出在特訓區帶的A4紙,施加靈能,折出各種小玩意。

  深夜11點,在樓下放折紙品的趙如眉聽到劇烈的推門聲。康維國滿頭是汗,臉上脖子包括新買的襯衫上都是口紅印。他見到客廳裡的生,滿臉驚恐求助:“完了,我舉不起來了!”

  趙如眉:“?”

  “什麽意思?”趙如眉把手裡的折紙品放在高桌上,一副不知的表問。

  經過康維國火急燎燎的解釋,趙如眉知曉了他今晚行程。先是去縣城裡的酒吧痛快喝一頓,然後想做點快樂的事,結果心頭火氣越來越大,反而越發泄不出來。

  長達半個小時的親手嘗試,他不得吐不接自己真的起不了反應這個沉重打擊。偏偏他心頭的火越燒越旺,導致整個人力格外充沛。

  “會不會是你力太過充沛的原因,你要不試著消耗一些再嘗試?”趙如眉一本正經地跟他探討。

  “怎麽消耗?”康維國傻了。

  “練鍛,這個鍛好像是有這樣的間歇癥,只有練至大才能消除。”趙如眉隨口胡謅說:“你加油,我要去休息了。”

  康維國聽到這話,如遭雷劈,“等會,那,那我練多久才能大?”

  “就你現在這疲懶效率,三五十年吧。”趙如眉說。

  康維國:“???”

  “你殺了我吧——”一聽要當三五十年活太監,康維國心臟都是疼的。

  “好啊。”趙如眉還真反手掐著康維國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這窒息一衝上頭頂,康維國瞬間意識到‘還是死更可怕’。

  等被放下後,他絕口不再提‘死’字,反倒非常乖巧地表示要練鍛

  之前那是被無奈,但眼下已經上了賊船,為了自己後半生的鍢著想,康維國哪還敢怠慢啊。早知今日,他當初絕對不練那玩意。

  康維國不知道自己被通了脈絡,越練會越神,一旦不練渾就跟被掏空似的。連著三天,康維國要麽積極得爬上爬下打掃衛生,扛花土,要麽累得癱在沙發上翻白眼。

  麻將館的人自從來請了一撥,結果康維國一坐下就慢慢癱在地上,把他們嚇傻了。

  自此之後,再也不敢喊他了。

  趙如眉下一個特殊強化副本會在十月四號上午10點左右場,在此期間測試了雪靈的實力,有了天賦2的極大緩解了在沒有水源地戰鬥的窘境。且冰刺吃自己的力量面板,其殺傷力也不再刮痧。

  十月四號早上5點。

  趙如眉一早就起來拉著院長在後院裡練上手難度低,但卻對骨骼很有效的簡易鍛。有邊矯正,只花了兩天院長就已經門,但鞏固還需要一段時間。

  等兩人練完,康維國已經晨跑完畢,並帶了早餐回來。把早點遞給趙如眉時,他眼中哀怨幾乎凝為實質。

  “院子空了,你去練吧。”

  趙如眉接過早餐,找了個凳子坐下,點開網表邊看最新新聞邊說。

  康維國:“……”

  東夏國時間10月4號5點13分,熱度稍褪的裡西海域發生大炸,據說那巨大海浪甚至淹沒了一批沿海建築。

  既然要拖時間,那自然是越久越好。

  早上7點,西國軍方通過表示已經擊斃在裡西海域引起暴的‘特工’,並宣布這場鬧劇已經結束!

  趙如眉試圖找點現場圖,但要麽離裡西海域遠得很,要麽就文不對圖。在一號島群聊裡,玩家都在討論西國是不是真的擊斃了季淮安,結果8點左右,裡西海域一艘西國軍艦毫無預兆沉沒。

  這回的新聞有圖有真相,國際瞬間炸開了鍋。

  那可是西國的軍艦啊!

  悄無聲息沉沒,這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認知范圍。

  一號島的群聊畫風瞬間扭轉,一個個的吃瓜吃得不亦樂乎。趙如眉還有幾個小時進副本,該做的準備都已經做好,眼下隻管著吃瓜。

  “趙士。”

  趙如眉坐在客廳臨近門口的竹椅上,忽然一道聲音將從新聞上喚回。便裝的詹旭鴻手裡提著一個黑箱子,他看了眼客廳,見沒其他人,手拍了拍這個手提箱,紅滿面說:“給你的。”

  趙如眉愣了下,“小安?”

  他應該還在裡西海域忙得腳不沾地才對,怎麽有空給國送東西?

  “嗯嗯。”

  詹旭鴻將這黑手提箱鄭重其事地打開,只見能塞下好幾件的箱子裡,安靜躺著一封單薄的書信。

  “帶東西回來的工作人員說‘季局當時對他說:讓詹旭鴻代我轉給趙士’。”詹旭鴻說著,拿出這封信遞給趙如眉,神輕快說:“這個就是給你的。”

  雖然不知道季局是通過什麽方式知曉趙士已經回來,但照他說的準沒錯。

  趙如眉接過這封信,看了兩眼才撥開粘粘的信封口,從裡面拿出紅線條白底的信紙。這信紙不大,上面凜冽的竹字跡好似用刀一筆一劃雕刻出來的,觀又好看。

  趙如眉看到第一行時,特意看了眼網表時間,8點17分,忽地笑了。

  ‘這是一封寫於十月一號晚上的信,如果估測沒錯,它會在十月四號上午7點-9點抵達你的手裡:’

  ‘趙士,歡迎回家。’

  ‘我的計劃就像這封越小半個星球抵達你手裡的家書。’

  ‘我也會像書信,回到你邊。’

  ‘——季淮安’

  短短幾行,趙如眉反覆看了好幾遍,直到一隻手大咧咧過來,“啥東西啊?這麽好笑?給我看看。”

  康維國的手剛近,就被帶點力道地拍開。趙如眉慢條斯理把信紙折疊收好,踹在外套兜裡說:“不好意思,這是給我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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