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NPC擔心工會的蚌珠會不會也被打劫,也有NPC在好奇打劫的團夥是誰?
隨著這消息不斷發酵,對岸居然認定蚌珠是被奧竊賊走的,這無疑引了兩岸之前維系著的表面和諧。一波人罵對岸在沒有證據的況下胡攀咬,一波人則認為這是對岸賊喊做賊。
本來就對搶生意的對岸不滿,這事一出,鎮上的NPC們更是討厭對岸。但他們再討厭,也不必與之面對面互毆,反倒是采珠人為了兩岸奧師與機械師的代言人,不斷傳出死傷。
這事搞得工會忙昏了頭。
既要跟對方打仗,還得確保采珠工作有序進行,采珠人也不是傻子。這局勢越發地危險,想要讓他們工作,工會必然要加價。如果僅僅是這些也就罷了,但這些事務都還沒理好,又傳出有人在夜裡采蚌珠。
而隨著各工會嚴查,幾天后,他們發現工會部竟有珠賊,悄悄把工會的蚌珠出去售賣!
面對這接一連三的大事件,雜貨店主跟朋友又聚在了一塊,一個個面面相覷。
“你認識的那個,沒出事吧?”雜貨店主看向其中一位朋友問。
“不知道,我聯系不上了。不過他家人都不見了,覺像是早就知道會嚴查,所以提前跑了。”朋友搖頭說。
“這事就此打住吧,咱們也別說了。”之前牽線的朋友說,“我看這局勢不對勁啊,我這兩天也出去避避風頭,這些金幣你們收著大餐我改日再請你們!”
他拿出四枚金幣,每人給了一枚,這可是雜貨店三天的淨利潤。
雜貨店主見另外三位朋友都收下了,他也跟著收下。這位朋友告辭後,四人並未散去,還在討論對岸蚌珠失竊的事,這事已經過去四天了,按理說應該討論出個結果來了吧?
“什麽結果呀,還在扯皮呢,我看大概率是他們自己人監守自盜,不然不至於什麽證據也拿不出來。咱們既然同意共撈河裡的蚌珠,又何必搶劫他們的呢,是吧。”
朋友分析說:“要是不願意當初就別同意啊,同意了就說明做好了均分的心理準備,再搞這種事也不嫌掉價呀。對岸就是不要臉皮,什麽都往我們上賴。”
“有道理。”雜貨店主點頭附和。
“最近河岸打架,一部分漁夫連夜場都不趕了,害怕被波及。”另一位朋友說,“我看咱們鎮上的河鮮最近可能要漲價啊。”
“那我可得多買點,正好我那池子空了,可以養個幾天。”雜貨店主想了下說。
聚會結束後,雜貨店主特意去了趟對面酒館。他跟酒館的玩家聊了什麽因為規則限制,趙如眉沒聽見,但晚飯跟父母閑聊的時候他提了,是提醒對面酒館提前備河鮮貨。
雖然第四賽區是東夏與棕熊的主場,但從目前已知的局勢來看,部很明顯沒有擰一麻繩。
這也正常,在沒有競爭國參與的況下,棕熊國與東夏國自然而然地會為競爭關系。哪怕雙方主觀上想要合作,但從客觀來看,只要了對方,那麽剩下一方能獲得的資源將會更多。
即便雙方克制住不手,競爭依舊存在,只有等賽區限購的資源塵埃落定這種火藥味才會有所消散。
在又度過兩個喧鬧的白天后,趙如眉的視角忽然多了幾個旁觀玩家。
[我艸了,有沒有人啊?!]
[棕熊國這也太莽了吧,白天直接劫車可還行?他們就沒有統一的指揮嗎?]
[爽啊,覺棕熊跟東夏這波要打起來。東夏不是還安排了人護送嗎,這下被棕熊給劫了,哈哈哈哈哈!]
[醒醒吧,就算打也只是局部,不可能擴散至全的。別忘了他們聯手清理過鬼,要不是競爭國的玩家全部被淘汰了,他們甚至連局部的攃都不會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幾天兩撥人合力淘汰競爭國玩家可太爽了。]
[老實說棕熊這波作太拉仇恨了,不管是對岸的機械師還是這邊的奧師,而且這波不他們自己被盯上,還變相地把東夏也跟綁在戰場上了。]
[我覺得這批蚌珠大概率是雙方均分,但被綁上戰車確實不可避免。就算清理了競爭國玩家,棕熊跟東夏兩國至還剩一萬多玩家,競爭激烈啊……]
趙如眉看著彈幕,問了句:“對岸蚌珠被劫,也是棕熊國乾的?”
[是啊,不過那波好像鬼背鍋了,沒有把NPC的火力集中在棕熊國玩家上。]
[太可惜了啊!]
[怎麽第三賽區的主場玩家就沒有這個覺悟呢?有什麽可急的,倒是先清理一手競爭玩家啊!]
[……總覺東夏跟棕熊國開了。]
[我也有這種覺,他們憑什麽這麽信任對方,也不急著撈蚌珠啊?]
[笑死,就算開了也是憑本事開的,有本事你們讓西歐跟岸山組也開個掛啊!]
[不會吧不會吧,這麽輸不起啊?]
看著爭執的旁觀玩家,趙如眉不由得沉默。這波啊,確實是開了,甚至是親自送的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