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幫我審一審。也不枉我今天拿比賽來換。”蘇墨菀著一口氣,緩和了一分鍾,這才扶著欄桿站起來。
奈何摔得太狠了,小疼得厲害,後背的傷好像也崩開了。
稍稍一個恍惚,差一點就摔倒。
幸好這個時候有人扶了一把。
“墨菀,你怎麽樣?”
溫珩的聲音猝不及防傳來,不過下一秒蘇墨菀就直接推開了他的手。
“死不了。倒是你……停下來幹什麽?”蘇墨菀直起腰,直勾勾地盯著他。
漆黑的眼眸裏寫滿了失。
不,應該說,打從一開始對他就沒有寄予過任何的希。
呼嘯的山風在耳邊掠過,刺耳的引擎占滿了山頭。
不知過去多久,溫珩才開口。
“我是擔心你,你怎麽突然就摔倒了?是不是後背的傷很疼?”著心虛的語氣,哪怕此刻朝出了手,他都害怕會遭到的拒絕。
果然,還沒到,就被蘇墨菀狠狠拍了回去。
“你連為我堅持比賽都做不到,其他的又有什麽意義?”
“墨菀……”溫珩言又止,而就在這個時候山頂傳來了陣陣發機的轟鳴聲。
勝負已定!
山頂正在慶祝。
蘇墨菀抬眸看向山頂的平臺,頭也不回地往托車走去,艱難扶起後, 再度往山頂出發。
看著蘇墨菀疾馳的背影,溫珩的心如同浸了冬日的寒冰裏。
刺骨寒涼。
終究是不肯原諒他了……
不對啊……他不是不在乎的嗎?
明明心裏想著的是跟這個人虛以為蛇,等拿回了屬於他的一切,再好狠狠報複這個人的。
但為什麽現在總會忍不住去在意的心,在意如何看待自己?
溫珩低下頭,看著被狠狠拒絕的手,心一瞬間變得空落落的。
與此同時,蘇墨菀忍著劇痛終於到達了山頂。
然而看到的並不是莊威瀚摘得桂冠的喜悅,相反,贏得最後勝利的是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純黑的川崎H2R就停在山頂的平臺邊緣,男人頭盔未摘下,修長的因為月的緣故顯得頎長。
蘇墨菀盯著對方,須臾支起了腳撐下了車。
“宛宛,你輸了!”莊威瀚見過來,冷笑著朝走了過來。
四周,都是莊威瀚的小弟。
見到蘇墨菀的那一刻,無不是嬉皮笑臉地著“嫂子”。
眼看著莊威瀚出長臂攬上的腰肢時,蘇墨菀卻不著痕跡地避開了。
“莊威瀚,我是輸了。但你也沒有贏。”
說著,徑自朝那人走去,直到立在了男人麵前,蘇墨菀緩緩摘下了頭盔,出了一張豔到攻擊力十足的臉來。
“你贏了,依照賭約,你可以帶走我。”
“蘇墨菀,你他媽是不是瘋了?跟你打賭的是我,贏了你的是我!”後,莊威瀚直接衝了過來,揮起的拳頭眼看著就要落在的上。
就在這個時候,眼前的男人一側,同時直接把蘇墨菀拽到了懷裏。
而莊威瀚的拳頭,自然被男人一手握住。
下一秒,輕曼的嘲弄聲就從男人的裏發出。
“表哥,你輸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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