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看到皮鞋的那一刻,蘇墨菀趕爬了起來。
就看到陳硯知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蒼白,瓣幾乎沒什麽。
“二哥……你怎麽不在醫院裏繼續待著啊,出院幹什麽啊。”蘇墨菀趕上前扶住他,攙扶著他坐在了花廊盡頭的石凳上。
“你還有些良心啊,知道回來見我。”陳硯知沒好氣道,同時扯回了自己的手臂,故意往旁邊坐了坐。
“二哥,我怎麽可能不惦記著你。當年要不是你跟大姐回海市省親,我都沒有這個福氣跟你們走。別說是當什麽陳家的三小姐,就是當乞丐都得被人欺負。”
越說越可憐,兩顆晶瑩的淚珠就掛在眼瞼上,要落不落的。
每次都是這樣,還沒說什麽,一準兒就是先掉眼淚,讓人都不好繼續說。
“你以為我是大姐,你一哭我立刻來哄。”陳硯知轉過臉不看。
蘇墨菀就繞到他的麵前,他再轉一邊,又追過去。
周而複始了幾次,蘇墨菀到底吃不消,“你能不能別折騰,你頭不暈我還頭暈呢!”
陳硯知倒是不了,但臉就沒好過。
“溫家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你總得跟我說實話了吧。”陳硯知一把拉住了的手,“清初,二哥對你怎麽樣,你心裏難道不清楚?你居然還瞞了我五年,你是嫌我命不夠長?”
“二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想瞞著你們的,我隻是怕給你們帶來麻煩。”蘇墨菀垂下頭,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
陳家養了二十年,可姐姐不是啊。
如果當初姐姐一早答應跟回陳家,說不定大姐跟二哥會像接一樣接姐姐的。
但是想為姐姐報仇,這就不一樣了。
“所以,你這五年來一直用‘蘇墨菀’的份留在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麽?這個蘇墨菀跟你是什麽關係?”
麵對陳硯知的問,隻能說實話。
“是我姐,我們是雙胞胎姐妹。五年前被人欺負,三年前又遭打擊跳樓自殺,差一點就死了。我留在這裏,留在溫家就是為了幫報仇的。”
聽到這裏,陳硯知忍不住罵了一聲“糊塗”。
“這麽大的事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還當我是你二哥嗎?”陳硯知被氣得不輕,推開就起要走。
結果腦袋一陣暈眩,差一點又要摔倒。
蘇墨菀趕扶住了他,“二哥,我就是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才什麽都沒告訴你們。”
陳硯知勉強穩住心神,“你還跟那個溫珩結了婚,你們、你們……”
後話,陳硯知無問出口,但蘇墨菀卻明白他的意思。
“我跟他什麽都沒發生。他三年前被我設計,本來該死在瑞士雪山上的,誰能想到他居然被人就走了。”
聽到蘇墨菀嘀嘀咕咕,陳硯知覺得自己這是養了隻白眼狼。
打又舍不得打,罵到最後氣的還是他自己。
“滾滾滾!你給我滾蛋,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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