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忽然很想把這些在心頭的話說出來:“小時候你就是因為喜歡紀星辰,想要接近紀星辰才來跟我做朋友的,我不過就是你用來靠近紀星辰的一個工罷了,周明朗,從小到大你的眼裏一直都隻有紀星辰一個人,你有看到過我嗎?”
齊月苦笑了聲,想起剛才包廂裏周明朗下意識的那句那紀星辰呢。
雖然他話被打斷,可是齊月知道他想說什麽。
可能今晚如果不是因為紀星辰在這裏,周明朗就不會過來。
夜裏的風吹了周明朗那一頭五彩斑斕的發,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聲音:“你喝多了,齊月,我送你回家吧。”
齊月:“我是喝多了,但我沒醉。我喜歡你,周明朗。”
周明朗楞住,表滿是不可置信:“你、你說什麽?”
齊月看向完全呆住了的周明朗,異常平靜道:“這些年我太累了,周明朗,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
周明朗皮子了,有些不敢看齊月的眼睛。
他甚至想跳起來往齊月的肩膀拍一下,說:嘿!你喜歡我你居然還能跟我做這麽多年朋友,你真偉大!
可他什麽都沒說。
他此刻的心很複雜,因為他沒想過齊月會喜歡自己。
如果是別的人,或許他可以假裝答應然後來一段水緣,可這個人是齊月,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是這個世界上最懂他的人。
拒絕的話說不出口,答應的話也無法違心。
在他反複糾結怎麽開口的聲音,齊月又說了一句。
“所以,我們絕吧,周明朗,再見。”
齊月的話隨著風聲掠過,等周明朗反應過來時,齊月已經走遠了。
周明朗有點慌,還有點想罵人。
草!怎麽就從告白變絕了?
他三兩步追過去,強行扯過齊月的包背在上:“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齊月:“……”
周綏抱著顧瑤下來,就看到自家那便宜表弟跟個狗一樣給人拎包。
他不屑的吸了口煙。
嗬,沒出息。
“嗚……周綏你別煙!好難聞!”顧瑤蹙著秀眉,五擰了一團。
周綏連忙把煙掐了,“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了。”
-
此刻的802包廂。
陸硯北居高臨下的盯著某位喝高了的人。
半晌,無聲的歎了口氣,彎下腰,低聲詢問:“怎麽喝這麽多酒?”
陸硯北視線落在桌子上的空瓶上,都是些度數高的果酒。
好喝,但易醉。
紀星辰頭枕在卡座的抱枕上,費勁的睜開眼,“關、關你什麽事。”
陸硯北將人從卡座上攔腰抱起,紀星辰臉頰發燙,忍不住在男人口蹭了下,以此緩解陣陣熱意。
陸硯北這輕了一下腰間的,低著聲音,像警告又像是哄:“別蹭。”
紀星辰哪裏肯聽,眼下隻覺得自己一張臉和火燒沒什麽區別,男人的西裝很涼,著可以解熱。
陸硯北的那句別蹭激起了紀星辰藏在深的反骨。
越是不讓,越是要反著來。
陸硯北指腹挲著的細腰,著孩因為躁不安而的。
漸漸地,有點惹火燒的味道。
他臉沉了沉,快速將人從包廂裏抱出去。
一直到上車,紀星辰都沒老實過。
陸硯北很清楚紀星辰的酒品,喝多了不會哭不會鬧,隻會一個勁的纏人。
某種時候,陸硯北其實喝醉時纏著自己的模樣。
他坐在駕駛位上,卻沒急著開。
漫不經心的點了煙,等待獵的主投喂。
煙霧在指尖繚繞,獵人耐心十足。
片刻後,副駕駛上來去的小人慢慢往主駕駛位上爬。
不消片刻,便在了駕駛位上。
紀星辰坐在男人上,整個人在他的上,這還不夠,小手胡著,鑽到了筆的西裝裏麵。
傻笑著:“嘻嘻,老公腹好好呀。”
紀星辰抬眸看他,狐貍眼瀲灩,還沁著點彎彎的笑,讓那雙冷豔的眼睛多了莫名多了幾分人的緒。
陸硯北沒,吸了口煙,隨後輕輕吐出。
紀星辰嗆了一下,小臉皺一團,不滿地拿走男人間叼著的煙,然後主湊了上去。
陸硯北在快要親上來時,猛然抬手覆在修長白皙的天鵝頸後,俯吻上了那兩瓣人的紅。
“唔~”
陸硯北住的下,沉聲問:“現在不鬧著跟我離婚了?”
紀星辰一雙眼迷離又疑:“你在說什麽呀。”
陸硯北瞇著眼繼續:“不是渣滓,敗類,牲口了?”
紀星辰被他的下痛,皺著眉委委屈屈,眼眶微,淚珠迅速集結,要掉不掉的,看著惹人心疼,又讓人心。
陸硯北親了親的眼角:“老公。”
“不要。”紀星辰醉的天南不知地北,但潛意識裏就是不願意。
陸硯北在這方麵向來很有耐心,低沉的,帶這些哄騙的口吻:“乖,老公,老公有獎勵。”
紀星辰歪著頭,聲音很甜:“什麽獎勵啊?”
“先。”
“老公~”
“寶貝兒真乖。”陸硯北薄輕勾,“獎勵寶貝一個親親。”
“……你!”
剩下的話被男人的熱烈而誠摯的吻盡數淹沒。
男人抬起的下,強迫承自己的氣息。
從輾轉到的耳垂,男人聲音低啞:“要是一直這麽乖多好。”
紀星辰聽不清,腦子混混沌沌,因為喝酒的緣故,臉頰到脖子都是紅,隻覺得越發口幹舌燥,貪婪的想要解。
再開口時,呼吸已經了。
“老公,我。”
陸硯北桃花眸倏然瞇起。
等回到紀家時,紀星辰的雙早就腫了。
陸硯北把人抱著去了浴室,幫著洗好澡又重新抱回床上,這個過程漫長的讓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差點失控。
乘人之危這事他經常做,但唯獨這次不敢。
倘若他今晚真把人辦了,估計隔日紀星辰酒醒後就得拿著刀追在他後麵砍。
外麵雨勢剛剛停歇,陸硯北躺在紀星辰側,將人摟在了懷裏。
來日方長。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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