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北瞧一副沒睡醒的模樣,也懶得跟計較,點了點頭:“嗯,怪我。”
得到滿意的答案,紀星辰哼了聲,鼻子聞到了香味,從陸硯北懷裏掙出來:“你早上做的什麽啊,好香。”
陸硯北轉拿出小碗給盛了一碗出來:“香菇瘦粥。”
紀星辰接過,迫不及待的拿了勺子出去吃。
陸硯北在後麵不放心的叮囑:“小心燙!”
“知道啦,囉嗦。”紀星辰舀了一勺放在邊使勁吹了幾下小心翼翼的放進裏。
這粥陸硯北不知道怎麽煮的,香甜糯,口即化。
紀星辰眼睛都亮了,這也太好吃了!
加快進食的速度,又怕燙,便喊陸硯北再給盛一碗先冷著,等會再吃的時候就不會燙了。
實際上都不用說,陸硯北早就給盛好了放旁邊涼著。
吃飽喝足後,紀星辰和廚房裏正在刷碗的陸硯北說:“我今天要去一趟我那個工作室。”
“工作室?”陸硯北問。
“嗯。”紀星辰著有點鼓起來的肚子:“我為老板卻一年都不去兩次,這太不像話了,所以我打算今天過去查一番。”
“嘖。”陸硯北欣長的轉過來,似笑非笑:“真打算搞事業了?”
紀星辰一邊穿上小外套,一邊說:“不然你以為我跟你說著玩啊。”
陸硯北昨天確實是這麽認為的,畢竟紀星辰這麽多年一直隨慣了,喜好全憑自己的興趣,畫畫,設計,琵琶,從來都沒當自己的工作。
他微微抬眸,低聲道:“你可以不用做這些,其實我……”
他是想跟紀星辰說,自己在A市還有產業,養活一個綽綽有餘,然而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了。
紀星辰走過來墊著腳親了他一下:“我都二十多了,也當不紀家的大小姐了,不得自力更生啊。”
陸硯北眸沉沉,加長了這個吻:“你可以繼續當你的紀大小姐。”
紀星辰以為他在說笑,也跟著笑了出來:“胡說什麽呢,紀家都破產了,我還怎麽當。”
陸硯北盯著,想說你如果不當紀大小姐,也可以選擇當陸夫人。
紀星辰又說:“再說了,我這投資都拉來了,不幹出點什麽來,我不得被他們三笑死啊,你不要麵子我還要麵子呢。”
陸硯北想到昨天晚上的幹勁,便鬆了口:“早點回來。”
紀星辰又往他臉頰親了口,眉眼彎彎:“知道了,你看你現在像不像深閨怨婦。”
“什麽?”陸硯北花了一秒鍾試圖理解深閨怨婦是什麽意思。
紀星辰沒再跟他解釋,踩上細高跟推門出去了。
如所說,這個藝人工作室一年都來不了兩次,今年更是一次沒來,站在樓下大廳時,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什麽時候的公司從一層變六層了?
看著在牆上的指示,清清楚楚寫著星晚娛樂20-26層。
紀星辰眼角了,跟著電梯上樓,電梯門剛開,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這和去年來的時候簡直大變樣,不裝修更豪華了,就連配置都更專業了,紀星辰拎著包包一路誠惶誠恐的走著,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的公司。
路上有員工看到,見戴著墨鏡打扮致的模樣還以為是公司的哪個新簽約的藝人,不由開口:“你是不是找陳經理?”
紀星辰驚訝道:“你怎麽知道我要找的人姓陳。”
員工一言難盡地說:“你不是公司新簽的藝人嗎?陳經理在26樓。”
紀星辰“哦”了一聲,沒去26樓找陳染,而是一層樓一層樓巡視了一圈,越看越心驚。
這哪是工作室啊,這不妥妥娛樂公司嗎?記得上半年還因為工作室不夠專業和唐棠搶資源沒搶過呢,怎麽短短幾個月就大變樣了!
紀星辰環視一圈,不由得開始懷疑起來。
這真是自己的工作室嗎?
再次站在走廊上看了一眼星晚兩個字,確定是當初起的名字沒錯,才走進電梯按了26層。
陳染的辦公室進門左轉就是,很好找,紀星辰推門進去的時候,陳染正在訓一個練習生。
陳染嗓門很大:“這個星期又胖了兩斤!李思然,你到底還想不想出道了?”
被訓斥的那個李思然的人巍巍的開口:“想的,染姐。”
陳染嗬嗬一笑:“想?你拿什麽想?拿你這個月長胖了那十斤去想嗎?你以後是要走偶像路線的,你見過哪個小鮮是個胖子?我告訴你,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明天稱重的時候我必須看到你把今天漲上來的兩斤掉下去,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李思然低聲啜泣,大氣都不敢出。
“滾吧。”陳染皺著眉閉上眼睛,似乎不想再看李思然一眼。
李思然其實不胖,他就是有點嬰兒,然後這個月不小心吃多了點,他見陳染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轉了個打算出去了。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側著靠在那裏的一個人,從上到下全是高奢,一雙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出來的部分卻不難看出是個容貌姣好的。
李思然想到自己剛剛被罵的樣子全被一個陌生人聽見了,一張臉驟然間變紅,眼都沒敢抬就從紀星辰旁邊快速走出去了。
紀星辰看了幾秒李思然的背影,尋思這孩子也不胖啊,一米七幾的個子,看上去也就一百三十斤左右,這還胖?
紀星辰收回視線,慢悠悠的走進去,在陳染桌子上敲了敲。
陳染正心煩著,以為李思然還沒走:“我說你怎麽……老板?”
陳染臉變的很快,發現來人居然是一年見不著兩次麵的自家老板後,急忙站起招呼:“你怎麽來了?”
話問出口又覺得哪裏不對,這本來就是人家的公司,來不來不是人家的自由嗎。
陳染尷尬的接了句:“還沒到你平常來的日子啊。”
陳染比紀星辰大多歲的,稱呼上比較隨意。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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