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孩子長的,五像不像的,現在說起來太早。都是娃娃的樣子,有點像,也有點不像。其實區分他們不用看長相,看就行。
大的這個呢,生出來就跟雪團似得,真就是白的。
小的這個呢,不是黑,隻是不那麽白。單看人家也白的,但這擺在這裏一對比,愣是差了好大一截。
兄弟倆的兒子放在一起序齒,如今數量很可觀,八個兒子了!
白的這個是小七,不白不黑的那個是小八。
早起給宮裏和各報喜,然後皇上還專門打發李德全來瞧了,估計是李德全回去給皇上學了,說是生了一黑一白倆孩子。
皇上不缺孫子,這倆孩子又不是嫡長子,再加上雙生這一點。賜名嘛,皇上賜的很不嚴肅。他給白白的小七賜名弘皓,給不白的小八取名弘皂。
皓還罷了,白白的亮亮的,用個皓也認了。可這皂是個什麽鬼?就為了調侃小八黑嗎?
這個世界對小八真不友好!
桐桐對這個名字敢怒不敢言,但回頭不了嘀咕自家爺:“小七是隨了我了。”我多白的,都沒我白,“小八隨著誰了?”
隨了爺啊!爺沒你白!
桐桐嘟,就是啊!皇上不看他家兒子白不白,卻調侃我家小八不白。要不是傳了你們家的,我們且白著呢。
嗣謁:“……”爺要是再長的白白的,紡線織布做飯的,爺還能出門見人嗎?
這個話題咱不提了,名字好不好的,反正是賜的名字,對吧?
最開始大家都沒反應過來這名字是啥意思,結果洗三的時候,把孩子拉的溜溜以後,誰看見了不笑?
十四福晉就道:“你們哥倆勻點也行呀,一個不白的這麽亮眼,一個也不顯得黑了。瞧瞧如今這,黑白分明的……”
還是做嬸嬸的呢,瞧把給樂的!有那麽可笑嗎?
都在這裏說笑著看孩子,八福晉在邊上,跟桐桐提差事的事。
桐桐趕道:“一孕傻三年,這真不是假話。有些剛生了孩子的人,出門找不回家的都有。我這生完了,腦子卻了一團漿糊,不知道是力跟不上,還是正應了這個話了……”
七福晉在邊上點頭,“這是這樣,我以前這腦子好著呢,記什麽都可快,現在別說是記了,有點什麽事我扭臉就忘……”
這是真的!隻要生過孩子,其實都有發言權。以前不說不覺得,一說還真就是這麽一碼事!一孕傻三年,這話再對沒有了。
八福晉頓時就覺得這裏的空氣都人不舒暢起來。
回去心裏就不大自在,跟嬤嬤說,“也是怪了,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這輩子我要有個格格,也心滿意足。可人家呢,一生一個兒子,一生又是兒子,這次還倆兒子呢。一個人有四個嫡子……四福晉有三個嫡子……”
羨慕人家有兒子!
這事誰不羨慕呀!九爺也羨慕呢,他現在是三個庶,一個嫡,府裏四個孩子,全是姑娘。你就說跟老六比起來,生氣不生氣!又不是不能生,這個肚子裏蹦一個,那個肚子裏蹦一個,可個個都是閨。邪門了噯,四個裏有一個小子也行呀!我跟老八比起來,我好在哪了?我好在我家的人個個都會生,我也沒病,但就是沒兒子!
自家五哥是要嫡子有嫡子,要庶子有庶子。連十一都有一個嫡子了!人家那孩子大概隨了他舅家,好家夥,生的就是個壯壯的樣兒。這將來就是一彪形大漢的長相呀!俊不俊俏這個不在考量的範圍之,反正自家額娘一見十一家的小子,那真是笑聲能震半拉子皇宮。寶啊貝的,親的不得了,特別得意家那個孫子。
他上次看不過眼,就嘀咕了一聲:“這小子長大也是一黑李逵。”誰知道自家那額娘冷哼一聲,“你倒是想要一黑李逵呢,你有嗎?”
別人還沒欺負我沒兒子呢,自家額娘倒是站在高看笑話,就問你氣人不氣人?
他回家氣不是很順,說福晉:“也別隻忙著到瞎跑,沒兒子掙那麽多幹啥去?咱倆都給帶棺材裏去?”
你帶棺材裏去吧,我要給我閨留著。
九福晉沒搭理他,真忙著呢。
九爺喊道:“我說生兒子的事呢,你去哪呀?”
兒子是能咱倆湊一塊能說出來的?九福晉站住腳,“我給爺指兩條路,城外那個什麽寺,聽說裏麵的簽特別靈,你去簽問問,看看咱啥時候能得一兒子。還有一條路子,就是我進宮去找額娘去,額娘給咱挑個好生養的。你喜歡的那種削肩細腰沒戲,但挑個圓潤的,估計是行。”
九爺賭氣道:“行!爺還真就去求簽!你有本事真進宮去呀!”說的跟真的似得,還進宮去求,誰信你?!
說完,甩袖就走,不搭理這婆娘。
九福晉才不怕呢,明知道你喜歡那妖似得,我真就是弄個圓潤的回來,你也寵不起來,與其你收外麵送的,倒不如我直接去要個利子嗣的來。正是選秀的時候,主要了,將來你要是再敢收外麵了,我就是鬧的天翻地覆,也沒人敢說我不賢惠。
沒言語,真找機會跟宜妃提了,“……省的收一些不該收的人。最近海貿那邊,竟還有倭國和朝xian私下送我們爺人呢!這次宮裏賜人下來,他在外麵再有這樣的事兒媳就得大鬧一回了。也好他拒人的時候有個借口!”
宜妃拍兒媳婦的手,心裏把老九罵的死臭,但還真就把這事放心裏了。
挑一個,得挑個長的不出眾,瞧著利子嗣,麵上得好看,可實際上娘家卻不得利的。
幾個娘娘湊到太後邊閱選,今年沒有皇子要指婚,十五阿哥才十歲,下次選秀再指婚也使得!主要是給裕親王府和恭親王府選人,選好之後出孝就能大婚。
長的格外出,娘家又不顯的,給皇上留著就是了。
剩下的就這麽挑吧!
太後看惠妃,“不給老大選?”
惠妃就笑,“老大家的賢惠,府裏也不缺伺候的,這回就算了。”
榮妃擺手,“老三家也一樣。要找伺候的,他們兩口子商量著從宮外聘去,我是不管老三的事了。”
宜妃就先看德妃,德妃就笑,“老四和老六也不缺子嗣。十四那邊呢,這才婚多久?別攪和的兩口子沒法過日子。”
宜妃就問了一句:“不給老六家挑一個會織布能下廚的呀?”
這純屬調侃!連德妃都繃不住的笑。
宜妃說笑,說笑完了就歎氣,“老九家的讓選的,跟外麵的事連著的,有些掛礙,找個好生養不紮眼的本分人……”
這麽一說活,大家都懂了!
那邊良嬪跟著幾次想話,卻沒人去看。急切的站在惠妃後,低聲道:“娘娘,老八……”
惠妃靠在椅背上打盹,好像神短了似得,假裝沒聽見。
老八又沒找來,便是找來了,我這種養母那也得先了老八的媳婦進來問問,這才好選人賜婚,對吧?兩口子都沒言語,又剛好皇上在用老八家的媳婦。那這事就非老八家的開口不行了!你這親額娘也是嬪了,也有指婚的資格的。你要實在想給你兒子挑個人賜下去,那你直接跟太後開口就行了,你看我們幹什麽?等我們主問你嗎?我們又不是腦子有病,幹啥要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呢?這會子還單獨我,我這養母出頭?我能生下皇長子,且把皇長子養大,我像是蠢貨嗎?
惠妃不理,良嬪到底是沒敢跟太後提。
然後一到六月,上麵的指婚下來了,除了宗室王府的指婚之外,皇室這些爺們除了老九,再沒有被指人的。
旨意下來的時候老九能氣死,他沒去求簽,但是他福晉真給他求人了。他在家跳腳,“別的兄弟都不是貪花好的,就隻爺貪是吧?爺辛辛苦苦一年才積攢點好口碑,你抬手就給毀了!你得知道,再想把口碑贏回來,爺得苦幹三年。爺就不明白了,爺怎麽就娶了你這麽個娘們呢?!”
九福晉不搭理他的跳腳,隻問說,“你去求簽了嗎?宜男嗎?”
滾蛋!從沒聽過生男生得看男人是否宜男的。
都吵了一架了,九爺才想起來了,“指了個什麽妖魔鬼怪來?”
九福晉這不才看旨意呢嗎?“說是四品典儀家的鈕鈷祿氏……”說完就看家爺,“這是誰家呀?”
四品的,一個小小的典儀,爺能知道呀?
九福晉又問:“鈕鈷祿家的,是阿靈阿大人家的嗎?”
九爺撓頭,鈕鈷祿家大了,爺怎麽知道?就是去問老十,老十也未必能知道。
他擺手,誰誰吧,以自家額娘選人的眼,嗬嗬!就不用期待,“隨便收拾個院子塞進去就行了,爺沒空搭理。”說完就走,也沒代去哪了。
九福晉就追著問:“好歹代一聲呀?”
代屁!爺就是得出城算卦去,看看爺走的是什麽背字!
桐桐得到信的時候怔愣了一下,四品典儀家的,鈕鈷祿氏,為什麽覺這麽悉呢?的跟自家爺說:“我覺這個也是四哥家的!”
嗣謁:“……”四哥家的?這個能說明什麽呢?
桐桐張兮兮的,“你說,四哥家的運道會不會被慢慢的給瓜分完了呀?”怎麽就瓜分運道了?後院一個人,能代表運道?
“可我能有悉的覺,一定是這個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嗣謁合上書,一本正經的回人家,“能有印記的人,一種是你覺得特別好的,一種是你覺得特別壞的人,你覺得這個鈕鈷祿是哪種?”
桐桐心裏升起了一種像是討厭厭煩,細品的話,剛一聽說,好似還對九爺的遭遇有點幸災樂禍。於是,果斷的道:“肯定是特別壞的!”
這不就得了嘛!你不喜歡的,肯定是壞的!咱得堅信這一點!
桐桐的笑:“九爺要倒黴了嗎?”嗣謁也不由的有些想竊笑,也是怪了,跟老九其實還不錯,可為什麽一察覺老九要倒黴,就總想幸災樂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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