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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就不行》 夢裏清歡(180)二合一

叉叉打上了,皇上覺得給他家老二寫點啥。

    寫沒把孩子教好?唉!不能這麽說的。

    他就說了,到了現在,阿瑪才明白了你當太子的難。是啊,當太子要比當皇上難的多。皇上便是不對,沒人敢說不對。但你若有不對,那便是天大的事。一個太子做到不出錯,我兒做的得有多艱難。後來你也有了孩子,你也做了父親。可是阿瑪知道,你的份和力沒給你好好教孩子的時間。當然了,除了這些你也有許多顧慮,畢竟弘皙是庶子。在弘皙小點的時候,你也不好總帶上邊教。你作為太子,你也會想以後。你怕你媳婦生下嫡子,你卻又把庶子的心養大了。這跟我這個皇上帶著弘皙還是不一樣的!我帶著弘皙,那是因為你這個太子。若你帶著弘皙跟我當時帶著你一樣,那這以後很多事會很麻煩。

    所以,這般不知道該怎麽教才是好的教導方式,把弘皙給耽擱了。雖說子不教父之過,但是這也不能一蓋而論的。

    他得告訴老二,他是合格的儲君,是他這個皇阿瑪最滿意的兒子,是他這一生最滿意的就。他還得寫上,昨兒留了老大和老二,老二親口說,他願意看到一個能給大清帶來百年繁盛的繼承人。

    這便是老二的第二次退讓了!

    他得把這個詳詳細細的寫上,隻有如此,才能繼位者真正的給老二以優容。

    都寫完了,他才長籲了一口氣,往後的枕上一靠,說不上是哪種覺。許是好的繼承人帶給人的欣有點大,許是這麽長時間裏,造有了心理準備,所以,心底裏來說,這是接了。

    接了培養的儲君到底是錯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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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吧!

    他果斷的將這一頁給翻過去了,重新去看‘十三’。

    十三啊十三,疼煞人了!

    他幾乎是抖著手給十三劃了叉叉,然後得落筆,給十三一個代呀!

    十三我兒,可謂王中俠者,忠義無雙。可俠義太盛,終難為君。然我兒有王佐之才,其德其能,若為王,必能為匡扶社稷之賢王。

    寫完,放下筆,看了一眼,隻剩下老四和老六了。

    老四和老六呀,頭疼!太頭疼了!

    這兩人太像了,上幾乎沒太大差別。隻是老四的事更一些,老六事稍微一些。兩人在務實上都是一模一樣的,老四理政務是一把好手,且勤快任勞上,這些兒子裏,沒有一個比老四做的更好。老六在稍微有些憊懶,對將來他似是有一套完整的設想,要不然不會提這個事的。這一來一去,又打了個平手。

    孰優孰劣,他其實分不出來的。

    至於弘暉和弘顯,兩個都行。弘暉的心氣度,確實難找。可弘顯子裏的‘和’卻也難能可貴。

    再然後比什麽?比媳婦?這就無聊了!

    老四家的媳婦不如老六家的媳婦,但是,老四不媳婦幹擾,媳婦也謹守本分,從不幹擾。因此,這說不到劣上。

    老六家的媳婦……說幹擾吧,也談不上。所牽扯的事,全在吃穿用度這上麵繞圈子,這其實都在為婦的本分上。至於醫藥,這事是大事。在大事上又不出頭,推給了老六,可見大道理是懂的。有能力幹政而不幹政,這考驗的可就是心

    說實話,說起母儀天下,老六家的媳婦站的高度和想問題的角度,才像是母儀天下。但這到底是細枝末節,要以此來選儲君,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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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鍵還得在於這個變革得怎麽來,稍微快一些呢,還是得緩一緩,稍微慢一些。

    這個東西,今兒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所以,別急,再看看,且看看再說吧。

    把小本本收起來,皇上又問李德全:“回來的時候,老八護送了一路,一路跟著良妃,說什麽了?”

    李德全趕回話,“八爺似是有些上火,良妃娘娘心了一些,臨走叮囑八福晉說,知道你忙,也不要你伺候膳食,好歹人燉些湯水,盯著你們爺喝了。別老喝黃連,苦哈哈的喝的一天天的什麽胃口也沒有。”

    老八是瘦了!這一冬瘦了還不

    “八福晉隻說,廚下有伺候的,確實是試著做過,但真的不擅廚,有明姑幫著安排,不勞娘娘費心。良妃娘娘心裏怕是就不大痛快,八爺跟了一路,都在寬娘娘的心。”

    皇上麵上便有些不愉,李德全知道,這是特不喜歡八福晉吧。

    良妃娘娘也不是沒錯,不是說那話說錯了,隻是場合錯了。回宮之後,再打發人出去代一聲不就完了嗎?非得在那個時候,那麽說八福晉。八福晉向來也不是個溫順的,這不是就頂起來了嗎?老八夾在中間就很為難。其實八福晉隻別言語的應承了,今兒也不至於鬧的良妃娘娘上轎攆的時候瞧著都快哭了。

    李德全說了就退下了,皇上又把小本本翻開,他給老八又畫了一個叉叉。得承認,老八家的孩子其實討喜的,但是老八呀,你沒發現你家孩子是獨苗嗎?因為養在側福晉邊,側福晉便是明姑這樣的人,跟人際也有許多忌諱的地方。比如,不能帶著孩子隨意的串門子。如今,孩子不僅沒有親兄弟,兩個親近的堂兄弟都沒有。這種的,別說你坐上來了,就是繼承王府,你覺得這麽一個沒有一個幫手的……你能放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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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沒發現,十四家的孩子哪怕沒跟老四老六家的一塊序齒,但十四家的孩子在那邊府裏上躥下跳指使起府裏的下人特別順手嗎?

    獨木難林呀,你想單蹦一苗撐天下,可別說撐天下了,就是撐起一個王府,孩子都得艱難。沒有幫手這個事,是個大事!

    便是他這個皇帝,當年還有裕親王和恭親王呢。

    明姑在回去的馬車上聽孩子叭叭叭的說今兒的事,也有這樣的憂慮。問說,“額娘以後常帶你出府,去你六伯家好不好?”

    弘旺猶豫了一下,低聲問說,“嫡額娘會不會生額娘的氣?”

    會!但這個事得跟自家爺說,得自家爺跟福晉去商量,去談!畢竟,瞧著別府裏的孩子都悉的,隻自家是個這個,誰也不認識,人家也不認識他。

    進了府門,明姑先把孩子給他親額娘,給孩子梳洗換這才返去外院,想跟自家爺說一聲。結果去的時候自家爺正在見人,隻得作罷,重新回去了。

    回去梳洗了才換了裳出來,下麵的人就奏報說爺來了。

    那趕迎吧,結果人沒出去呢,八爺進來了。

    當阿瑪的以來,孩子先高興。兒子歡喜的拉著阿瑪瞧剛寫的字,格格高興的湊到阿瑪邊,拿編的歪七扭八的絡子非要給阿瑪換上。

    明姑也就沒先急著說話,隻兩孩子跟他們阿瑪玩吧。

    好一會子了,八爺才空問了一句:“可是有事?”

    明姑就說了,“不僅是孩子需要伴兒,更重要的是孩子得學著跟人相。若是在府裏,都是府裏的奴才,人人都讓著他,這不行的。便是找了哈哈珠子,找了伴當,但份不對等。說到底,孩子還得在他自己的那個份位次裏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若是老遊離在外,終究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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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有道理嗎?很有道理。

    八爺就問說,“那你的意思呢?”

    “孩子正經的學還得上。”明姑就道,“像是直親王府,像是誠親王府,都送了阿哥去跟六爺學雜學,一旬沒幾次課,不若,以學雜學的名義,把孩子送去,三五天去一天,那邊的孩子多,悉就好了。一是雜學確實得學,二是跟別的阿哥們常接,總歸是沒有壞的。”

    八爺兒子的腦袋,“阿瑪帶你找你六伯拜師,好不好?”

    弘旺還高興的,“今兒六伯娘誇兒子了,說兒子惜糧食菜蔬,特別難得。我就說伯娘隻誇兒子不行,得獎兒子呢。伯娘問我想要什麽獎,我說上次額娘從六伯娘家帶的糕點可好吃了,鬆的,我和姐姐都吃。伯娘說今兒怕是來不及了,明兒就單給我做。說是以後想吃了,隻管打發人去要便是了,做好了一準給送來。伯娘可喜歡兒子了!我樂意去呢。”

    八爺就覺得特別高興,真的!別人有多優待自己,喜歡自己,自己未必那麽喜悅。可誰要是另眼相待兒子了,他心底蔓延出的是一種滿足,好似都覺得善待兒子的人家,不由的人心生親近。

    他心裏微微有些後悔,今兒不該那麽猜度人家不懷好意。他就道,“那改天,阿瑪帶你去……”

    這話話音還沒落下了,就聽到外麵八福晉的聲音,說,“不行!”

    八爺和明姑同時變了臉,伺候明姑的嬤嬤跟在八福晉後麵,低頭,眼底卻閃過一嘲諷。伺候的人說要進去先稟報,結果八福晉就惱了。這分明就是懷疑自家主子跟八爺怎麽著了。

    好了!不稟報就不稟報,您請吧!

    悄悄的過來的聽了這麽半晌了,我們主子到底有沒有跟八爺有福晉你認為的那種關係,你自己說。

    簾子開,八福晉能看到一家常裳的明姑,此時的頭發鬆散的挽著,就坐在炕頭,手裏拿著孩子的服,像是給大格格繡肚兜呢,這會子還沒來得及起來。這邊的炕桌邊上坐著胤禩,胤禩的懷裏著大格格,弘旺正靠在他阿瑪的上。

    這一瞬間,的心像是被什麽紮了一樣。人家這裏坐著的,才是一家人。父親慈和,母親賢淑,閨乖巧俏,兒子活潑討喜,兒這般承歡膝下。孩子繞著父母玩耍,父母商量著孩子進學的事。

    隻覺得這一幕刺眼的人,一進屋子,連口氣都覺得這氣是粘的,憋得人心裏生疼生疼的。

    明姑趕沒上炕,就是在炕沿上靠著枕坐著呢,這會子趕起來見禮,“福晉!”

    八爺臉上的笑也收了收,昨兒剛跟福晉爭執了幾句,為了今兒出門帶弘旺的。福晉不想帶,但八爺想帶出去,於是,吵吵了幾句。今兒他還沒上福晉那邊去呢,他就又追來了。於是,他笑收了一點,但也沒惱:“你也來了,來了就坐吧。”“我就不坐了。”八福晉冷笑了一聲,“我坐下,也是個多餘的。不過,孩子去進學的事,我反對……”

    八爺就道:“當日你說過,孩子你不養,也不管。如今,你沒養,那幹脆就不要管了,以後都不要手。孩子記在側福晉名下,側福晉有教養孩子的權利。況且,進學的是弘旺,弘旺是兒子。兒子的事那是爺該管的,福晉無需多言。”

    明姑訝異的看了八爺一眼,這是這麽多年以來,八爺對八福晉說的最氣的話了。

    八福晉瞬間白了臉,“胤禩,你說什麽?”

    八爺還沒說話呢,明姑利索的拉了兩個孩子,把大格格抱在懷裏,那邊弘旺自覺的趴在額娘的背上,抱著一個背著一個,給送到裏間去了。

    大人當著孩子的麵吵架,這是很不應該的。尤其是爺當著孩子的麵跟福晉吵吵起來,這其實是下了福晉的麵子的。

    別說孩子不該出去,這會子都不好出去了。

    外麵八爺卻看八福晉,“我說了什麽,你聽見了。你要是沒聽清楚,我再告訴你一遍。從今往後,不要幹涉孩子的事。從前不管,現在就更不要管了。這次,可聽清楚了?”

    八福晉的眼淚唰一下就下來了,轉扭頭就走。

    八爺坐在炕上半天沒地方,不大工夫,隻聽人稟報說,八福晉騎馬出府了,看樣子是奔著城外去了。

    “不用管!”八爺就說,“去哪去哪。”

    臘月天,飄雪天,晚上都宵了,八福晉出城了,這是小事?

    明姑趕出來,“人趕跟上,不能出事。”說著,就急忙拿大氅,覺得得追出去。

    八爺一把攔住了,“姐姐,別追,由著吧!你也看出來了,不識慣。越是慣著寵著自己擺的越高。之前還能說年輕,可年輕嗎?要是有孩子早,如今都到了該為孩子的親事籌謀的年紀了,可還是任的跟孩子似得。說句心裏話,姐姐,我累了!我從沒奢對兩個孩子如何好,哪怕是無視也行呀!井水不犯河水,就這麽著吧。可不該在不該手的地方手……別人家那麽些庶子,哪個嫂子弟妹攔著不庶子出門了?我知道是怎麽想的,這是弘暉和弘顯事了,弘皙卻壞事了。不覺得弘旺會跟弘暉和弘顯一樣出息,但覺得不管束好弘旺,弘旺就會跟弘皙一樣,扯我這個阿瑪的後!因此,會更嚴苛的管弘旺。姐姐,要是這樣,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

    明姑的手都攥了,手心裏都是汗!八爺說的是對的,因為弘旺出不高,所以福晉瞧不起弘旺。在眼裏這樣出的孩子能有什麽出息呢?長大怕又是一個弘皙吧。那要是如此,就不如好好的管束。

    可明姑不明白的是,“咱們府裏隻弘旺一個阿哥,要是連這個都管束的不樣子,直接放棄了……那府裏以後……”

    八爺苦笑了一下,“心裏有盤算呢,估計是想著過繼一個來。”

    明姑:“………………”是說過繼一個更出息的孩子來,那麽禮法上是沒有問題了,解決了當下自家府裏的問題。八爺能幹,過繼來的兒子也出息。可八爺有親兒子,弘旺也很好呀,瘋了才會過繼!這不是給他人做嫁裳嗎?

    八爺沒言語,福晉奔的是上麵的那個位子,隻要先把那個位子拿到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嘛,那就不用著急了呀!

    但這些話,他沒法跟明姑往深了說,隻起道:“你帶著孩子早點睡吧,不用心福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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