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氏推十四,走走走,這麽不會說話,留著幹嘛?趁早就走。
十四躲開完氏,你是不是傻,這個時候躲什麽呀?這麽多錢呢?老大老二這麽黑不提白不提的就這麽帶走,這可不行!
一共有多金子,什麽的,這得有人做見證的。就老四和老六那子,有好也不知道張要,那不就吃虧了嗎?
所以,爺得留下。老四和老六這倆死心眼說不出來的話,不得爺說呀!別覺得就你明,傻老娘們,永遠在小事上明,大事上你懂個屁。
他利索的打發了自己隨太監,趕去呀,把能驚的都驚了,請他們來做個見證。
打發了這個,瞧著蘇培盛牆站著,他又指使蘇培盛,“幹嘛?你知道瞧眼呀!”
蘇培盛對著十四恭敬的笑著,一撇眼瞧見自家爺的腳都邁出門檻了,卻又不了,好似在扭跟誰說話一樣。於是,蘇培盛就不往那邊看了,隻特別認真的聽十四爺的吩咐,一說完,他笑的跟瞧見他主子一樣殷勤,“聽您的,奴才這就去。”
然後真給跑了。
十四從來不知道老四家的蘇培盛這麽好使,但以前他給捉個蟲子都不大樂意!嗬!
視線一調回來,就瞧見站著的趙其山,這家夥是不是個憨憨?連蘇培盛都為你家的事忙去了,你怵在這裏幹嘛?
還不趕的幫著跑去,傻不愣登的,怎麽看都覺得不如蘇培盛機靈。
趙其山想的是:這麽多人都知道我家有這麽多金子,真的好嗎?十四爺您要知道,這玩意散了還會再聚的。要不了幾年,我家又能塞一庫,你滴明白?我家有多錢,攤開大家都瞧見了,那我家一年收有多,是不是也是明的?別人要瞧您的私庫您給瞧嗎?隻怕要看你荷包裏帶著多錢您都不樂意,那您幹嘛人來瞧我家的銀庫?
過分了昂!
還有,您手裏那塊金餅,是不是可以放下了。您哪怕隨手一扔呢,確保在我家就行。
十四覺得趙其山被嫌棄不是沒道理,從頭到腳都充斥著一種做小家子氣的東西,瞧瞧你家福晉,那一個大氣。
這奴才就不襯老六家,“回頭爺就要到邊來。”
不!奴才不想每天都聽報時聲。
反正怎麽說,人家就是不地方。
十四白眼一翻:蠢東西,難怪你主子嫌你,這次真是為你家好的。
他沒搭理趙其山,去門口迎接該來的人去了。
最先跑來的是老九,不僅老九來了,九福晉也來了,老九在門口下馬,九福晉的馬車跟在後麵,直接往院去了。
老九扔了韁繩就過來,“都要往出捐嗎?衝了呀!借給我,我給的利息高呀!”
十四知道,老九兩口子是知道老六底細的,生意上的事這兩口子有不手的。那誰大概能掙多銀子,大差不差的,心裏都是有數的。
但是這麽長時間,從沒在外麵聽過什麽消息,哪怕兄弟們之間,也並沒有說老六家有多錢。大家也都是猜測,心裏算計的細的,估計能有點數,其他人真沒數——比如自己!
說這個什麽意思呢?就是十四終於發現了老九的優點了,那就是講誠信。需要保守的,老九不會給出去。
十四還是黑著臉,“我攔了,可也沒攔住。本想給九哥搭個線的,誰知道六嫂跟吃錯藥似得,那個大義凜然!這銀子捐出去是為了海防的,可這銀子給九哥你,難道不是用在大清海防上的?這麽些銀子給你存著,朝廷可以跟你借貸呀?又能盈利,又能用到該用的地方,結果人家不!跟銀子有仇呀?”
老九點頭,可不就是跟銀子有仇嗎?他跟老十四擺擺手,“爺先進去了。”
十四還指揮府裏的人:“不知道帶路呀?”
反正都知道那地方是銀庫了,從今往後,那地兒也用不了,大方的指路吧。
鬧的在院子裏的趙其山就覺得:以後這府裏得多一半的護衛,太容易招賊了。
這邊才把老九送進去,老八就來了,說十四:“你也是胡鬧,這事怎麽能鬧的人盡皆知呢?”
十四心說,到底是誰傻?你一張,我就覺得你要坑我。
他嗬嗬的一聲,“那要不然,還的不能人知道呀?扔一塊銀角子好歹還聽個響呢。白白把一庫金子拿了,老六幹我都不幹。”
你不幹有屁用?銀子是你的嗎?淨扯些沒用的。
老八甩袖進去了,十四翻白眼:虛偽!我可能沒你聰明,但我沒害人坑人的心思呀!老四和老六是我親哥,我占他們的便宜我很高興,但別人占了他們的便宜爺就不高興。
老十|一副沒睡飽的樣子從馬車上下來了,一下來就吆喝:“九哥跑的這麽利索,我就知道,銀錢不會。”一邊說著一邊走,一手整理著服,一手著眼睛,然後湊到十四跟前,“怎麽就捐了呢?別又是你兌的吧?”說著就歎氣,拍了拍十四的肩膀,“你也這麽大了,老四和老六對你正經不錯……”沒打死你真是兩人好涵養了,“你也別總是這麽不著四六的……”
十四:“……”爺真是好心來著!
這邊不等他再說,老十這蠻子就直接拉著他往裏麵去,“走走走!就咱哥幾個知道,還不算是傳出去了,回去給六哥說說,這錢九哥過一道手,再由九哥借貸給朝廷,啥事都辦了,對吧?你不知道,九哥現在真難的。這一撥籌銀籌的呀,大戶人家又不敢把銀子往出拿了。九哥能給愁死!”
拉著他一直到進了院子,這才住了。
都在院子裏坐著呢,老九正急切的說著什麽,老十就把十四又給拉進庫房了。
老十是哪邊的門開著往哪裏進,急切的去瞧銀子去了,結果看到的是金子,那麽多呀!給他嚇的抬腳就往出跑,“九哥,都是金子呢!”
十四把金餅拿出來,“肯定是金子呀!你再瞧瞧這……這是一般純度的金子嗎?”
老十抬手想要來瞧瞧,十四躲了,“幹什麽?”
看看!爺還能搶了你的金子呀?又不金大餅,一個小小的金餅子,爺還瞧不上。
這哥倆還沒鬧完呢,除了老大和老二這倆正主,該來的都來了,連十五和十六都到了。不過這倆沒出息的跟弘昀和弘時在金庫裏來回的觀金子呢,死活賴在裏麵不出來。用十六的話說,“我也要是一輩子不進戶部的庫銀,大概再沒有機會見這麽多的金子了!”
老三進去轉了一圈,就嘖嘖有聲:“……這娶個財神爺進門是不一樣啊!老六呀,也就是娶了個能摟錢的媳婦。”
老五撇,然後誇張的聳聳鼻子,啥話也沒說直接出去了。
老三左右看看,還抬袖聞了聞,然後問老七,“你五哥什麽意思?”
老七先是使勁的聞了聞,再是湊近老三聞了聞,然後嘿嘿一笑,搖搖頭出去了。
老三再聞自己,沒什麽奇怪的味道呀!他就看十一,“那倆什麽病?”
十一了鼻子,手擱在金子上流連忘返,然後特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銅臭味是比酸腐味兒好聞,是吧?”
直到十一從眼前飄過,老三才反應過來這幾個是譏諷他呢。頓時給氣的抬手指著隻剩下背影的十一,扭臉一瞧,十二都在跟前了。
老三嗬嗬笑了一聲,“十二也來了呀?怎麽?跟你六哥借銀子使喚呀?”
這個弟弟簡直是個異類,三方都在籌措銀兩,兄弟們背後都給了老大老二了,可老十二是哪邊都沒摻和。要麽,他是真不想摻和,真是清心寡;要麽,就是心藏猛虎,未必沒有單幹的打算。
他頂頂瞧不上這樣的人,就是兄弟們相互兌氣的跳腳,這都是小事!見不得這種麵上客客氣氣的,可你不知道人家在盤算什麽的人。
十二隻笑了笑,啥話也沒說,然後出去了。
老三頓時就覺得脊背一涼,他決定了,以後離十二遠著點,這小子是個的,招惹不得。
等人出去了,十三才拍了拍老三的肩膀,“三哥不出去嗎?聽著像是大哥二哥來了。”
老三低聲道:“十三你是好的,心裏亮亮堂堂的,跟誰都好!可三哥今兒得跟你提一句本不該說的話,這話你知我知便可,出了這個門你三哥可不認的。”這般的鄭重,十三也臉麵正了臉,“三哥您說,我聽著。”
三爺揚了揚下,朝出去的十二點了點,“謹慎些,別得罪他。人覺得怕的慌!”
十三眼睛一瞇,十二嗎?他笑了一下,表示領,然後恭敬的請老三先行。
外麵直親王和理親王來了,正起打算往裏麵來呢。老三趕讓出位置,兩人進去瞧了。這倆一看就出來了,帶了戶部的人過來登記造冊的。
十四攔在門口,“大哥二哥,這麽多金子拿就白拿了?”直親王覺得十四無賴的不行,“那你是想怎麽樣?給你分一筐子可行?”
十四搖頭,“金子也不是我的,我不要!但是,想這麽庫直接帶走就不。”
直親王就看老四和老六,見這倆麵黑沉,顯然被十四氣的不輕。
是!老四和老六拿十四也沒法子,一直就沒法子。
理親王便笑了,“你就直接說,你想怎麽的?”
十四正兒八經的開條件:“第一,這是孩子們願意拿出來的,朝廷得給每個孩子弄個……弄個功勳券!包括我六嫂肚子裏的這個……”理親王點頭,這是小事,回頭我給送回來。
“這回頭是什麽時候,得說好了才行。”
這個老十四,還怕我耍賴麽?理親王無奈的道:“等你六嫂生了,知道是男是,取了名字了我才好人給做功勳券呀!”
十四篤定的很,“一定是個阿哥,名字二哥直接給取就是了,現在就人去定。”
理親王以為是老六家的把脈把出來是小子呢,他也沒猶豫,“既然這麽著,這就打發人,宮裏給賜名,這總行了吧?”
然後宮裏的旨意特別快,賜名弘暚。
桐桐一把攥住嗣謁的手,這個名字給的……突然有些心虛……
“粑粑!”剛穿越到平行世界,就看到有個精致可愛的小女孩喊自己爸爸,楊軼表示有些懵逼。好吧,曦曦是百分之百的親女兒,而孩子她媽居然是高冷絕美的過氣歌後。這樂子鬧大咯!問題也接踵而至。怎麼哄娃?前世是孤膽殺手的楊軼撓破了頭。要不講點故事?楊軼沒有想到,他搬運過來的故事火遍全球!怎麼樣把被自己氣走的孩子她媽追回來?有了經驗的楊軼表示,沒有一首情歌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兩首!許多年後,楊軼歎息:其實我隻是想開一個販賣情懷的咖啡店,安安靜靜地做一個文藝美男子。粉絲們大驚:嶽父,別鬧,我們還等著我們家媳婦兒出演的《那個殺手不太冷》呢!什麼?竟敢打我們家曦曦的主意,楊軼怒拔龍刃:竜神の剣を喰らえ! …
你常說,復仇才是我的使命,但你卻不知道,守護你,才是我一生的宿命 等級制度:斗帝、斗仙、斗神、帝之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