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桐桐譏諷老四,實在是這個簡樸鬧的吧,覺哪哪都不對!那麽些個孩子,主要是長在自家的吧。但別管穿戴的好壞,至養了一群孩子也沒孩子缺穿呀!現在可好了,都是皇子了,然後裳不夠穿了!
鬧呢嗎這不是!
你不穿就不穿了?不穿你們兩口子別穿,孩子該穿還得穿。我手裏著尚方寶劍我怕啥?
第二天就找皇太後去了,反正就是您家的兩個大孫子長的太快,裳小了,沒份例可用了,竟然想找舊裳穿。
太後愣了半晌,“哪能孩子沒裳穿呀?”
是啊!您家寶貝孫子們不能沒裳穿。
“皇上不給做,那我這個祖母給孩子們賞的,還不能穿了?”
對的!您可以給您的孫子們賞的!
太後一點也沒覺得是拆他家老四的臺了,這會子真覺得皇後是死心眼。不夠穿你不會過來說一聲唄!他隻管簡樸他的去,他的規矩擺出來是給人看的,但太上皇和自己賞賜的,這卻是長輩的心意,還不能用了?
醋-溜-兒-文-學=首=發
太後直接人開庫房,不僅要給皇子們做,還給皇上和皇後做。另外,還有各個老阿哥老福晉,作為太後,過年了給孩子們賞賜點裳,不該嗎?
桐桐就幫著開庫房看料子,然後提醒太後,“這麽多賞的話,料還真不夠。”
存了那麽多都不夠嗎?
“嗯呢!不夠!”桐桐見太後犯難,就提議道:“您這邊沒了,皇阿瑪那邊該是有的。”
把太後給說愣了,“老聖人那邊肯定有呀!但是……”
但是什麽?沒有但是!“您是正妻呀,您在幹正事!也沒賞賜給外人,對吧?您不能去要嗎?”
給太後說的眼睛都瞪起來了,“你我去跟老聖人要他私庫裏的東西?”
怎麽是要呢?您本來就有權利拿的。
太後的手都抖了,眼睛卻亮晶晶的,猶豫了半晌還是不敢,“……這怕是不好吧?”
“沒事,您隻管把總管來,吩咐他去取就是了。”桐桐真是這麽覺得,用趙其山可順手了。雖然蘇培盛更順眼一些,但是等閑也見不到他呀!而且,這小子見了自家不是沒事就躲了,老溜邊走,應該是怕自家爺跟皇上討要他。
太後猶豫了一下,還是人去喊魏珠了。
在魏珠來以前,桐桐又低聲道:“該把太妃們請來的!給各位王爺的,這不得送到心坎上呀!”
對對對!再對沒有了!們自己挑,那就沒怨言了。
魏珠在東路,遠著呢,娘娘們卻住的很近便,這邊一,就都來了。還以為攢場子是為了打牌呢。結果來了才發現,太後說的是給王府甚至公主府送賞賜的事。
哎呀!這個可以有的呀!給自家的孩子謀福利,這是好事。大家商量的熱火朝天的,然後魏珠來了。這些太妃們並不知道魏珠為啥來的,來就來吧,進來就是。
然後魏珠就進來了,進來了就一愣,怎麽這麽多人?
魏珠也是個麵人,團團見禮之後,就等著吩咐呢。畢竟太後了,雖然不知道啥事。像是他這種的,管著老聖人私庫這種的,除非老聖人要賞人,否則用不上他。誰也無權用他!
這會子太後坐在上麵,太妃們做了兩排,而太後坐在上麵卻有點如坐針氈的樣子,魏珠還以為太妃們為難太後呢,結果發現太後是看了六福晉好幾眼之後才‘那個’了一聲。
他恭敬的站著,想聽聽太後難說出口的話是什麽。還有,為啥要看六福晉呢?他瞄了六福晉一眼,正好逮住六福晉給了太後一個鼓勵的眼神。
這是啥意思?六福晉攛掇太後是為了啥事的?
就見太後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口說,“……你去把庫房打開,六福晉去挑幾箱好料子,天冷了,給皇上和各位王爺的冬還沒給做呢。”
魏珠:“………………”等等!等等!奴才沒反應過來,您奴才緩一緩。您說奴才幹嘛去?
開了庫房?六福晉選料子?
不是!太後娘娘呀,您在宮裏謹慎了一輩子了,您告訴奴才,老聖人的庫房能私下給開了嗎?
不僅愣了,太妃們也愣住了,好半晌,靜悄悄的,誰都沒說話。
還是宜太妃反應的快,先開口道:“這奴才,站著幹什麽?太後都發話了,還站著不地方,是幾個意思呀?太後關心皇上和王爺們,想給添幾寒的,這不該呀!”沒見識的!這位是太後,我們都是皇太貴妃,位比副後,怎麽就不能開老聖人的私庫了?
榮太妃一想也對,這要不給老聖人掏空了,老聖人的私庫將來給誰呢?
怕是皇上和老六都沒戲,那是給直親王和理親王攢著的。老聖人偏心了一輩子,也沒偏心到自家老三上來,如今見者有份,一點一點的從老聖人上薅呀!
有人出頭怕什麽呀?
所以就說,“都是給皇上和王爺們了,都是老聖人的兒子,也沒給別人。你這奴才不,不知道的還以為老聖人不舍得給呢。”
這話說的可要命了!老聖人連皇位都給了皇上了,還有啥舍不得的?
不過這個事呀,真不是這麽辦的?!
良太妃聲音的,“老八要走了,也不知道皇上存的好藥材能不能拿一些,給老八帶上。去那麽遠,是水土不服就能要命……”
太後當然說沒問題呀,“老六家的懂藥材,去挑。”
桐桐狠狠的點頭,對的!我去挑,我一準能挑到合適的。
惠太妃跟著笑,“那給直親王也挑些吧,他出門我也不放心。”
好的!連理親王和九爺的一道兒,全都挑出來。宜太妃還瞥了惠太妃一眼,這是啥意思?老聖人可偏著你兒子呢。
惠太妃才不認了,哪有一點偏著老大的意思?要真是偏著老大的心和偏著老二的心是一樣的,那為啥老二的園子修的跟天上的宮殿似得,我兒子苦哈哈的隻有十來畝大的別院?
差好多的好嗎?
理親王沒額娘,老聖人護犢子的很,就怕誰錯待了他家老二。
咱也沒人是後媽,也沒人敢當後媽,可其實咱是擔了後媽的名那麽些年了!咱就幹點有失偏頗的事怎麽了?就給自家兒子劃拉了,怎麽著吧?
這一個個的態度,給太後膽氣了。一臉的不悅,說魏珠,“你就說你這奴才還能不能當差。”
皇上的親額娘呢,咱敢不聽嗎?
魏珠隻能在麵上應承了,“奴才這就去……”
話沒說完,太後就看兒媳婦,“老六家的,你跟著去吧。”
桐桐福了福,就看著魏珠笑,“諳達帶路?”
魏珠幹笑兩聲,“奴才帶路……奴才帶路……”但他真不敢不說一聲就由著六福晉奉命去打劫老聖人,他多頭的,出來了就說,“奴才出來沒帶鑰匙,也沒帶冊子,您容奴才回去去取……”
是不是去稟報的這不重要,老聖人要麵子,不會不給的。
特大度,“隻管去吧,我看看景兒,順便喂喂仙鶴,然後去庫房那邊等著你。”
噯噯噯!好的!您慢慢玩吧。
桐桐真去喂仙鶴去了,雪地裏嬉戲的仙鶴,真跟水墨畫上飛下來的一樣,別提多好看了!的荷包裏隨時都裝著穀,就是喂這小東西的。
那邊魏珠瞧著六福晉真撲騰著去玩仙鶴去了,趕撒丫子就跑。轉彎的時候又朝後看了一眼,真覺得六福晉比皇後要好命!皇後是標準的皇家兒媳婦,而六福晉生生把活了皇家得寵公主的樣兒。
瞧朗聲大笑的樣兒,真比公主尊貴自在。
而且,這心態是真好,自由自在在雪裏追著仙鶴嬉戲,真跟二八似得,無憂無慮的!
六福晉這種的吧,也不知道是傻大膽呢,還是心態好,這是攛掇了多大的事呀,人家照玩不誤。
老聖人正在亭子裏帶著幾個致仕的老大人畫畫呢,園子裏的梅花開的好,這會子正畫紅梅呢。十格格帶著天狼在梅花林裏跌跌撞撞的跑,人走不穩,狗也跑不穩,一會子就滾做一團,半晌都起不來,可老聖人就是瞧著好,看的可高興呢,人家在畫梅花,他在畫頑雪地遭犬戲。
正得趣呢,就見李德全急匆匆的出去了,跟魏珠那倆奴才在亭子外嘀嘀咕咕的。
不大功夫,李德全就進來了。他也停筆了,隻其他人,“你們畫你們的,朕更去,隨後就來。”
繞走了,李德全帶著魏珠到隔間裏,這才把事說了。
老聖人以為他聽錯了,“你開庫房,們打發老六家的去選?”
嗯呢!
老聖人還看李德全,“朕下過旨意說許們朕的私庫了?”
李德全尬笑,然後小聲了嘀咕了一句:“……那是太後和貴太妃!”
啥意思?
意思就是:三妻四妾中的‘三妻’,們都算。
妻嘛,您以前不懂,但是以後大概得懂一懂了。您可以把著鑰匙,但是們真有權主跟您要的。
老聖人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了,“德妃沒這個膽子,誰攛掇的?”
魏珠低頭:除了六福晉也沒人有這膽子了。
老聖人:“……”哪有兒媳婦攛掇著婆婆收繳公公私庫的?
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