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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就不行》 夢裏清歡(221)二更(夢裏清歡(221)雪夜深...)

雪夜深院,兄弟們相視,然後展一笑。一個等著,一個邁步過來,然後並肩走到亭子裏。

    亭子裏火爐燒著,爐上咕嘟著湯菜,傳來頗為濃烈的香味。然後各自斟一杯熱酒,也不用杯,就這麽喝下去,從頭暖到腳,而後舒服的喟歎一聲。

    誰都不用說話,就這麽想吃就吃,該喝就喝,吃完了,喝完了。

    一個說,“不早了,今晚就留園子裏吧。”

    另一個說,“你回西園去,我去皇阿瑪那邊對付一宿。”

    都行!

    然後就分開了,除了親近的人,都不知道這哥倆在園子裏到底是幹啥了。

    第二天老聖人起的時候,皇上早走了。

    李德全隻把知道的說了,反正是皇上來了,跟太後說了一會子話,出來跟六爺喝了一會子酒,再然後就在這邊外間的炕上對付了一宿,睡了兩個時辰又起了,出了園子。

    老聖人隻頓了頓,就‘嗯’了一聲,大致是知道為什麽了。

    真以為那個位子舒服呢?活了孤家寡人,什麽滋味隻自己懂。

    皇帝又怎麽樣?皇帝就不是人了?人看著,站在高位好像是無所不能!可是這無所不能的代價,又是什麽呢?無私,便意味著無

    若能真無還罷了,不過都是些有人偏得咬牙做出無的事罷了。等事不得不做了,回頭那所有的反噬隻能噬咬自己的心。而這其中的痛苦,別說能說給誰聽,便是一痛苦的表都不能誰看見。

    要麽,怎麽說是帝王呢?

    帝王,便得做常人不能做的難,得忍常人不能忍的苦。

    這個誰也替代不了,得他自己去會,去琢磨,便是苦的跟黃連似得,也得反複的去咀嚼,要不然,不能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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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全把這事說了,他聽了就完了。之後不會再問,隻假裝不知道就好了。

    醋=溜=兒=文=學=首=發

    老六說的對,太上皇嘛,糊塗點,適當的時候聾一點,啞一點,瞎一點,大家的日子都會好過的。

    這些日子,皇後每天都過來給長輩請安,留的時間也很長。

    太皇太後是老樣子,太後也是老樣子,連六福晉都是老樣子,跟往常沒有毫不同。

    皇後就說起了今年選秀後,會指婚的事

    太後也不摻和,隻說到,“你有事就跟老四商量,我是不管的。如今難得有些輕省日子過,不願意摻和了。”說著還問一邊的桐桐,“昨兒小八說老聖人伺弄的那個暖棚,裏麵的野菜長的可好了?”

    桐桐就笑,老聖人不人幫忙,就自己種一個暖棚的東西。然後鋤草跟不上,菜地裏的青菜苗沒長起來,倒是薺薺菜和婆婆丁,長的麻麻一片,比種的都齊整旺盛。

    就道:“全都長起來了,這麽長……”用手比劃了一下,“最是鮮的時候!昨兒我家爺還說想吃薺菜餛飩呢,要不……您跟娘娘們,幫著老聖人除除草去?”

    太後可積極了,起就去換利索的服,然後說皇後,“你忙你的去,我們這邊不用心。”然後說桐桐,“送送你四嫂。”

    桐桐應承著,就拉著皇後出來,“您隻管忙您的去,禮部不是把時間定在二月十八了嗎?這滿打滿算也沒多日子了。這禮儀章程,不得悉呀?”

    對的!禮部派了人來,在哪裏走幾步,麵朝哪邊,幾叩幾拜這都得提前排好的。但這不是有太後和太皇太後的那一部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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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想問問這邊什麽章程。

    桐桐知道的難,就道:“先嬤嬤們跟著把流程瞧了,回頭禮部送了折子來。彩排我就不去了,我給皇媽麽和額娘說這個流程……”

    這也好!有勞你了!

    “幹嘛跟我這麽客氣!”出了門就給送到馬車上,連簾子也一塊拉上了,“春上的風野的很,一吹皮又幹又黑,那天不好上妝。”

    皇後便笑,“就你促狹,怎麽想到這地方去了?”

    本來嘛!人什麽時候保持好看都很要,“回頭人給您送珍珠去!”說完又低聲道,“是老聖人庫裏的珍珠,我給磨了。”

    皇後就笑,一直到回去心都可好了。

    邊的嬤嬤就道:“六福晉是個人瞧著就覺得歡喜的人。”

    嗯!是個願意簡單的人,好似一直就沒有煩心事。

    桐桐深吸一口氣,然後便笑:誰到世上能沒有煩心事呢?隻是人的心不同罷了。心寬的人,再大的事都能如清風過耳。心窄的人,別人一句重話都能尋死覓活,怎麽想也想不通。

    但從醫家的角度講,還是得做個心寬的人。心寬的心,更容易長壽。想那些有些沒的,有什麽用呢?更願意帶著孩子,陪著老人一起玩樂。

    這個月份還有些冷的,老太太們一個個的又沒有兒孫整日得見,若再不找點事出來,長久下來對是不好的。

    因此,都來吧!咱們今兒幫老聖人幹活了。

    於是,老聖人才說今兒再瞧瞧他的秧苗呢,誰知道烏泱泱的來了這麽一群白胖老太太。

    要了親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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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要是一群小常在小答應,鶯鶯燕燕還有可觀之。哪怕是早前的那麽一群半老徐娘,這也算是一樂。可現在倒是好,各式各樣的老太太,一來就一群,他想,他當年果然是瞎的。早知道你們老了會了這樣,朕還能選你們嗎?還能跟你們生一串的孩子嗎?

    突然有點懷念原配了,赫舍裏氏當年真好看的!一直都那麽好看!

    老太太們一個個也不講究好看不好看,就是上襖下,還是棉襖棉,這麽著利索呀!再用帕子把頭發攏住,一人一個小籃子,籃子裏放個小鏟子。如今一個個的挎著籃子,這麽福一行禮……這可太了!

    不行,心髒突然跟被人攥了一下一樣,咋這麽難呢?

    暖棚裏太憋的慌了,朕得出去氣。

    結果這一出去氣才發現,暖棚的外麵,老六家媳婦正人支棚子呢。

    “你弄這個幹什麽?”還人住在這裏幫朕看著青苗嗎?誰東西還到暢春園來了?

    桐桐笑瞇瞇的,“皇阿瑪,今兒兒媳在這裏給您和額娘們做膳食吧!不僅能做膳食,像是婆婆丁,這東西炒了便是茶呀!咱最不缺的就是這些東西。閑來無事隔三差五的喝一杯,有些癥狀是能緩解的。像是婆婆丁這樣能做藥茶的草還不,從竹葉到棗芽,兒媳做了太醫先瞧瞧,瞧著好,就都試著喝點。若是沒什麽怪味,確實也有些益,兒媳想著,其實各地的惠民署,都能做這樣的事。百姓們用野草能換品的治病的藥。惠民署再把收來的野菜代為加工,回頭攏到一塊炒製出來好好的用封包裝了……這東西哪怕拿出去九爺隨便送禮呢,咱都不算吃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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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是無主的東西,漫山遍野都是。

    這說的事……說是大事也是大事,說是小事也能說隻是小事。

    老聖人倒是不好走呢,稍晚一步,太皇太後也來了。得,陪老人坐著吧。

    太皇太後是瞧著老聖人子越發好了,心裏歡喜。這會子從裏麵拿了薺菜和婆婆丁來,太皇太後還跟著桐桐學著擇菜,“是得出來轉轉的。昨兒去給芍藥把芍藥上的厚土拉開了,彈了半晌,夜裏再沒起,一覺睡到大天亮。”

    是吧!人就是得。老聖人這才知道這些娘們出來幹什麽來了,是兒媳婦想,為了好的。

    他給愁的,現在都了老太太了,這要是再過十年二十年,這一群了滿臉褶子的老太太,更沒法看了。

    可見,人確實是不能見白頭的!

    嗣謁帶著孩子們上完上午的課就都跑來了,好生熱鬧。一筐子一筐子野菜,額娘們都很忙呀!可這麽多野菜,都是娘娘們挖的,總不能扔了吧!隻自家吃的話,這得吃到什麽時候去?

    吃個野意就完了,真這麽吃下去,可要了命了。

    嗣謁趕問說,“不給皇上和其他王府送些嗎?”

    宜太妃眼睛一下子亮了,“送呀!得送!”趁著老九還沒離京,趕送呀!送這麽些菜,怎麽不得孝敬點銀子來?

    老聖人就笑,指著一筐子薺薺菜,“這個給老四送去……”然後又給其他人,“薺薺菜婆婆丁各一半……一家一筐……”

    關鍵是老六家的剛才說這兩種東西,薺薺菜沒有苦味怪味,但是婆婆丁再都有點苦味。

    想想老四心裏夠苦了,就別吃苦了。其他人吃吃苦也沒事,去吧!送去吧。

    然後莫名其妙的,一個個的都被送了這麽些野菜。

    九爺瞧著這玩意眼,還問九福晉呢,“這玩意……在哪見過吧?”

    咱家的暖棚也沒人重視,有樣學樣的跟人家學種菜,還不許奴才們管。你前兒進去的時候不還說,“這次種的菜不錯,瞧瞧,這匝匝的長的多好。”

    不就是那個玩意嗎?

    九福晉沒搭理,隻吩咐廚房,“想法子做一桌菜來,都嚐嚐。”

    這邊九爺終於想起來了,“咱家是不是也種著這菜呢?”

    傻子!九福晉輕哼一聲,怪氣的來了一句:“是啊!”

    是就行了唄!九爺興衝衝的往暖棚裏去了,“給爺拿鏟子來!爺鏟兩筐給老爺子和老太太送去……”

    你們看看,你們家老九不僅能做生意,在農事上也是一把好手!

    哼!不要總是把人看扁了,你們家老九也是很能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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