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項目是給你負責,但如今項目出現了問題,而之前是由許特助負責的,什麼況比你清楚一些,就讓和我一起去。”霍西臨說道:“這是去解決事故,不是去玩兒,用不著爭什麼。”
惜穗張了張,所有想要說的話都被憋了回去。
怨恨的瞪了許清歲一眼,然后委屈的說道:“好吧,臨哥,你此去一定要注意安全,是看了他們發回來的照片,整棟樓都坍塌了,真的很危險,現場你就別去了,讓許特助去,這件事要負主要責任……”
“好了,別說了。”不等惜穗把話說完,霍西臨就開口打斷了。
他轉頭看向許清歲,問道:“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去訂機票,準備出差要用的東西?”
許清歲也明白事關重大,不宜再耽擱下去,趕去訂了下午最快的一趟航班,然后查看起工作群里發送來的信息。
果然里面已經鬧翻天了,群里發送了許多現場的圖片,一棟正在建設的大樓直接從底部坍塌,很顯然是基不穩導致的,像這樣的低級錯誤,本不像霍氏集團這種大公司會犯的錯。
許清歲找到那份被偽造簽字的策劃書,上面明確的寫到要在建設大樓下面挖一個蓄水池,而大樓的坍塌,正是由這個蓄水池引起的。
這樣智障的策劃,如果看過就一定會有印象,這本不是會做的事。
許清歲猜測,這件事或許和惜穗有關,但是又沒有證據。
了太,擯棄掉心中的雜念,專心準備出差用品。
所有的事都有跡可循,等看過現場之后,許清歲相信一定會留下蛛馬跡,總能找到關鍵證據證明的清白。
機票是下午的,兩人提前兩個小時出發,到達機場之后,許清歲從自助機取過機票,和霍西臨一起走進候機室。
在等待登機的過程中,許清歲開口對霍西臨解釋道:“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那份策劃書也不是我簽的字,我本都沒有看見過,你信嗎?”
霍西臨轉過頭看向,淡漠的說道:“我相信你有用嗎?”
就在那一瞬間,許清歲的心跌了谷底。
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很在意霍西臨對的看法。
許清歲也為自己天真的想法到好笑。
是啊,所有的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就算霍西臨相信又有什麼用呢,開東大會的時候,也不是霍西臨的一言堂。
“你也不要多想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事解決,一切都等后面再說,你相信公司自有決斷,絕不會辜負任何一個好員工,也不會放過任何一顆老鼠屎!”
許清歲驚訝的看著霍西臨,不相信這是他會說出來的話。
“嗯。”笑了笑,就當他是在寬的心了。
很快兩人便坐上了飛往南方的飛機,一出機場,早已經接到通知的項目組負責人便親自來機場接他們。
“霍總,沒想到這件事驚您親自來一趟。”
項目組負責人也姓霍,是霍家的旁支一脈,往上數幾代也算是和霍家有緣關系。
見到霍西臨,他點頭哈腰,冷汗涔涔地往下冒。
這次的事故出得實在是太大了,等事解決之后,他這個主要負責人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但他依舊要服務好公司的老大,已征求能得到寬大理。
“別說廢話了,趕去事故現場。”霍西臨冷冷的對他說道。
“是是是,霍總請!”霍經理打開車門,將兩人請上了后座,然后親自開車,往目的地而去。
機場距離目的地有一個小時的車程,等他們三人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已經漸晚。
事故現場一片狼藉,第一時間就拉上了警戒
線,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靠近。
“坍塌的監控錄像有嗎?”霍西臨看過現場之后,確實和傳回來的圖片一模一樣。
霍經理了額角的汗水,忐忑地說道:“監控攝像都已經損嚴重,無法看到坍塌的完整視頻。”
“怎麼會損?”霍西臨問道。
“這……之前因為建設時弄斷了信號線,還沒來得及找人來弄,結果就是這麼巧,就出事了……”霍經理越說越沒了底氣。
霍西臨臉很難看,他表嚴肅,繼續問道:“有無人員傷亡?”
霍經理猶猶豫豫地說道:“有……有三名施工員重傷住院,一名……”
“說!”霍西臨厲聲說道。
“有一名施工員當場喪命,現在賠償金還沒談下來,家屬……”霍經理正說著,警戒線外傳來嘈雜的聲音。
一群人舉著一張大大的黑照片,上面掛著白的花朵,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哭喊著:“都來看看,無良商家害死了我兒子,就因為給他們施工,結果樓房坍塌當場死亡啊,他們就這樣不管不顧,留我們孤兒寡母的,以后可怎麼辦啊……”
“黑心商人,賠錢!”
“害死了人,就想不了了之嗎?”
“賠命來!”
老后的親朋好友跟著抗議,現場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
“怎麼回事,賠償金怎麼不快些辦理,讓家屬到現在還來鬧場?”霍西臨對負責人問道。
霍經理氣憤地說道:“他們獅子大張口啊,開口就讓我們賠付兩百萬,而且還有兩個小孩要供養到大學畢業,這個老太太要供養到死,一家人以后的吃喝拉撒全要我們負責,錢倒是好說可負責他們全家后續的供養費用,那就是個無底,本無法預算,所以暫時僵住了,我們都想等他們起訴,到時候由法院判,誰知他們天天來鬧。”
這樣的要求明眼人一聽就知很不合理。
能讓兒子做苦工的家庭,都只是普通家庭,文化水平也不高,居然有這麼多的要求,很顯然是人指使了。
“對付這種況確實走法律程序更為妥當,但最怕的就是會引發輿論。”許清歲皺著眉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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