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的助理都能明白的道理,霍經理,你竟然會不明白?”霍西臨冷若冰霜,看著那群人說道:“把他們請到辦公室,先把他們的緒安住,不能再到現場來鬧了。隨時關注輿論風波,當心有人煽風點火。”
“是是是,霍總我這就去理!”霍經理說完,喊了兩個工作人員就去和那個老太太談判。
沒想到,不管他說什麼,老太太就是油鹽不進,一群親朋好友還在后面起哄,給老太太撐腰。
他們人多勢眾,霍經理勢單力薄,非常的無助。
許清歲和霍西臨看著這一切。
霍西臨對許清歲問道:“如果是你,你會如何去理?”
許清歲說道:“我去試試。”
說完,朝著那群人走了過去,蹲老太太的面前,許清歲說道:“老,我是公司派來談賠償的人,發生這樣的悲劇我們很抱歉,我們先去公司,再詳聊好嗎?”
老太太停止了哭罵聲,目將許清歲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說道:“你既然是來談賠償的人,那就應該知道我們的要求,如今我兒子死了,留下一雙兒都沒人照料,我一個老太婆,黃土都埋到脖子了,也不知還能活幾天,你們都是有錢人,都是善心人,總不忍心看著我們孤兒寡母的無人照料吧?”
“老,我們公司已經知道了您的家庭況,也很能會您的難和擔憂,您看現在天也晚了,而且看云的況,應該要下雨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的談,你相信我,我既然是總公司派下來的人,就一定能有辦法解決您的問題。”
許清歲曉之以理之以對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臉上出現了一些容,剛想要點頭同意,忽然后的一個年輕人推搡了一下,然后說是:“大姨,我表哥死得好慘啊,可憐了我的一雙侄兒侄,媽跑了,爸死了,只剩下你一個老太婆,以后可怎麼辦啊。”
“大姨你別相信這個人,他們這種大公司的最會忽悠人,有什麼事就在這里談,干什麼要找個沒人的地方談,還不是想要脅迫我們,大姨我們可千萬不能上了他們的當!”
有了那個年輕男人的拱火,老太太好不容易出現的一點點容瞬間消散殆盡,又哭了起來:“我可憐的兒子啊,你走了留下我們老弱病殘,孤兒寡母的被人欺負,他們害死了你,還想要忽悠我們,都來人看看啊,誰來為我們做主啊,嗚嗚……”
圍觀的人群見此景,紛紛加了討伐,對著許清歲一陣指指點點:“現在人都死了,人家一老兩小的,又沒有生存能力,你們這麼大一個公司,還賠不起一兩百萬嗎?”
“是啊,有錢就趕賠給人家,一直拖著算怎麼個事?”
“是啊,真是太可憐了,這個人看著人模人樣,沒想到心思這麼歹毒,想要將人哄騙走,然后私底下去威脅嗎?”
“普通人太慘了,這種有權有勢的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真是可惡……”
人們越說越激,仿佛是自己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于是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許清歲的上。
一開始他們只是口中討伐,忽然不知誰扔出了一塊石頭,朝許清歲頭上砸了過去。
“許特助小心!”霍經理驚呼一聲。
許清歲抬頭,眼看著石頭朝自己砸了過來,驚嚇得趕閉上眼睛。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被人一把抱住摁在了地上。
猛然睜開眼睛,眼是霍西臨擔憂的俊。
“霍總!快保護霍總!”霍經理大一聲,現場的幾個工作人員趕圍了上來。
許清歲看到有從霍西臨的脖子流了下來,一滴兩滴……滴落在的服上,那麼的鮮艷奪目,瞬間刺痛了的眼睛。
急得差點兒哭了,連忙問道:“你傷哪兒了?”
“沒事。”霍西臨起,將許清歲扶了起來,轉看著人群。
此時眾人見闖出了禍事,剛才還義憤填膺的一群人都已經逐漸安靜了下來。
霍西臨看著那個扔石頭的人,平穩的說道:“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過來,無關人員還是早點離開,至于手的人也別想著跑,現在法治社會,跑是跑不掉的。”
“你……你威脅誰?法不責眾,我們代表的是正義,明明是你們這些黑心商家不拿人當人,我們只是看不下去出手教訓教訓你們罷了!”那個人臉紅耳赤,說話也沒了底氣,但是依舊梗著脖子不愿意低頭道歉。
“如果我們有問題,自有司法機關來罰我們,用不著你來行俠仗義,但現在你打傷了我,你違法了知道嗎?我現在懷疑是你來的人聚眾鬧事!”
“你……你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你就是污蔑!”那個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如果一開始霍西臨還只是懷疑,但是從他現在的反應,他就可以確定他的懷疑是對的。
“我還是那句話,無關人員最好離開,聚眾鬧事的也別想跑。”霍西臨冷冷說道。
一瞬間,剛才還聚在一起的一群人就陸續離開。
那個扔石頭的人也想乘這機會逃走,霍西臨一個眼神,霍經理和兩名人上去一把抓住了他。
很快帽子叔叔就來了,將現場一眾人等全部帶走進了警局。
在警局里,霍西臨親自和老太太商談賠償金的問題,但是不管怎麼談,那個老太太就是油鹽不進,最終也不了了之。
做完筆錄,從警局出來,已經差不多是凌晨了。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許清歲對霍西臨說道:“我瞧那老太太的意思,接下來還要接著去現場鬧,只要公司一天不答應的要求,就一天不妥協。”
“就算答應了的要求,也會去現場鬧的。”霍西臨冷笑了一聲:“有人背后指使,只是抓住背后那人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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