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歲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對霍西臨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給我來理,先把那幾個帶頭的解決了,問題也就迎刃而解。”霍西臨對許清歲寬道。
“走吧,有些晚了,先好好休息,一切等明天再說。”霍西臨說完,朝許清歲出手。
許清歲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
霍西臨牽著許清歲,走在寂靜的街道上,乖乖地跟在他的后,抬頭看見他白的領上紅的跡,驚呼道:“你傷了!”
傍晚發生的事又急又多,以至于都忘了霍西臨傷這回事。
許清歲很自責,畢竟他是為了保護才傷的。
“快讓我看一看,到底傷哪里了?”許清歲甩開霍西臨的手,扶著他的腦袋開始查看起來。
霍西臨一邊阻止,一邊說道:“沒事,只是破了個口子,已經不流了。”
但許清歲執意要看,撥開黑的頭發,一條紅的口子了出來,許清歲倒吸一口涼氣,心疼地說道:“頭都破了。”
看著許清歲為自己擔憂的模樣,霍西臨臉上的寒氣散去了不。
“你……也會心疼我。”霍西臨傻傻地說道。
“你是為我傷的,我當然會心疼你了!”許清歲說著就要帶他去附近的醫院看看:“你這個傷雖然不流了,但還是要消毒,不然很容易染的。”
“如果不是為你傷的,你會為我到心疼嗎?”霍西臨冷不丁地問道。
許清歲都快被他給氣笑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這樣天真的問題。
都快要懷疑,眼前的這個霍西臨是不是真的霍西臨,他該不是被奪舍了吧。
許清歲轉過頭,無奈地對他說道:“你問我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呢?”
“或許對于你來說沒有意義,但對于我來說有。”霍西臨固執地說道。
看著他深邃的眼睛,許清歲有片刻的恍惚,竟然生出一種錯覺,霍西臨很。
但惜穗的存在,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不要自以為是,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重要。
“你有小姐心疼就夠了,我心不心疼你并不重要,不是嗎?”許清歲自己都沒察覺,的話語里滿滿的都是醋味。
霍西臨愣了一下,問道:“你是吃醋了嗎?”
“我有嗎?”許清歲耳朵發燙,表現上努力維持平靜,裝傻充愣的就是不愿意承認。
霍西臨心不錯,沒有再說話。
來到醫院,簡單地理了一下傷口,許清歲和霍西臨就近找了一家酒店。
酒店前臺問道:“請問是要大床房還是雙人房?”
“兩間房。”
“大床房。”
兩人同時說道。
酒店前臺疑地看著二人,說道:“要不然兩位還是商量一下,到底是兩間房還是大床房。”
霍西臨將份證放在前臺,說道:“不用商量了,一間大床房。”
“好的,請這位小姐的份證出示一下。”酒店前臺微笑著說道。
許清歲聽到小姐這個稱呼,莫名地有些害臊,趕從包包里掏出份證遞給前臺。
很快前臺登記好兩人的份信息,開了一間靠窗的房間。
霍西臨拿上房卡,和許清歲一起走進電梯。
直到遠離了前臺,許清歲才松了一口氣,和霍西臨一起住酒店的次數也不,但以往都沒有像今天一樣張。
可能是因為之前都是住的五星級酒店,這次實在是太晚了,就隨便找了一家普通酒店,服務態度沒有五星級的周到。
看著許清歲的反應,霍西臨忍俊不:“和我在一起,就這麼見不得人啊?”
“沒有啊!”許清歲可不敢直接說,見不得人的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和他在一起的份。
“霍總,你打算什麼時候結束我們之間的合約啊?”乘坐在電梯里,許清歲也不知道自己哪筋不通,忽然問道。
霍西臨原本還不錯的心,因為許清歲的這個問題瞬間不悅起來。
“你就這麼想結束嗎?”霍西臨冷冷地問道。
許清歲沒有說話,低下頭,腦子有些糟糟的,就如同和他之間的關系一般,斬不清理還。
然而許清歲的沉默看在霍西臨的眼里就了一種默認。
他一把捆住的肩膀,生氣地問道:“你到底對我有沒有過心?”
許清歲沉默了片刻,說道:“霍總,我很謝謝你對我的幫助。”
霍西臨頓時就被氣笑了,永遠都可以保持理智和清醒,只要有一點點的危險,就會瞬間回自己的殼子里面,將自己封閉起來。
即便是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霍西臨,面對這樣防備心強的許清歲也毫無辦法。
“合約結束的事你就別想了,至現在我還不想結束。”霍西臨說完,直接將許清歲打橫抱起,往床上走去。
許清歲趕摟住他的脖子,又想到他后腦勺的傷,怕到就將手了回來,最終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兩人簡單地洗漱了一番,這一晚,霍西臨什麼都沒做,只是單純地抱著許清歲睡了一覺。
隔日,霍經理就將那幾個鬧事頭目找到并且帶到了霍西臨的面前。
一開始,這幾個人還有恃無恐,非常囂張,尤其是在面對眼前這張年輕的面孔時,他們更是不怕。
其中一人囂張地說道:“這位公司負責人,你們把我們強行帶來是想做什麼?我告訴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想玩兒以前那套恐嚇威脅對我們沒有用,現在你們工地鬧出了人命,你們就得賠錢!”
面對此人的囂,霍西臨神淡淡,拿出一份資料,開口念道:“王小強,今年36歲,無業游民,之前因聚眾賭博欠下巨額債務,多次屢教不改氣死了父母,后妻離子散,如今孤一人,四躲債。”
隨著霍西臨將資料里的容念出來,那名小王小強的男人面微變,逐漸沒有了剛才的囂張:“你……你居然敢調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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