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到隔壁那個大型博館沒有?”徐晚上指了指一墻之隔的地方問道。
許清歲連連點頭。
只聽徐晚山說道:“那也是我們徐家的老宅,如今已經上國家了,只剩下這塊地方,暫時還讓我們家居住權。”
許清歲微微張了張,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徐晚山的祖上怕不是什麼皇親國戚吧,就這建筑面積,和古都都不遑多讓,著實讓人驚嘆。
跟在徐晚山的后,許清歲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被里面古香古的設計都吸引,不知不覺走到了徐晚山為安排的住。
這是一個帶獨院的房子,窗外亭臺樓閣,俯在窗臺上就可以欣賞湖里養的金魚,不遠有一座假山,從上面蜿蜒流下一條小溪,溪水潺潺,聽著聲音仿佛置于清幽的大自然,十分讓人心曠神怡。
徐晚山推開放假,把許清歲的東西放了進去:“明天要去參加一場修復文業流會,你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和我一起去,對你技進或許會有幫助。”
“我聽說這種流會都是要有文書的專業人士才可以去參加的,我也能去嗎?”許清歲驚訝的詢問道。
如果真的能去參加,那對的幫助將會是巨大的。
晚山微微一笑,說道:“你作為我的助理一起去,沒有文書也可以,畢竟這個東西我有。”
“徐師兄,那真的太謝謝你了。”許清歲不知自己該怎麼謝他。
“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徐晚山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話說一半又不說了,只是笑了笑,改口道:“其實沒什麼的,順手的事。”
“對了,晚飯你想吃什麼?”徐晚山轉移話題,對許清歲問道。
“都可以,我不挑食的。”
“那行,你先休息,吃午飯我你,下午跟我去工作室,幫我打打下手,最近一批文的修復催得比較急,你來得正是時候,幫了我大忙了。”
許清歲寵若驚:“幫大忙不敢當,只要徐師兄不嫌我礙手礙腳就好。”
“許師妹就是太謙虛了,我要是有你的天賦,在整個業界都是橫著走。”
許清歲老臉一紅,被徐晚山恭維得不好意思。
知道許清歲臉皮薄,徐晚山也不再開玩笑,叮囑了兩句就離開了。
等徐晚山離開之后,許清歲這才打量起房間,里面的陳設全是古董,隨隨便便拿出來一件在外面就能換一套房。
這比起許家輝煌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隔壁的博館沒有上去,徐家是怎麼樣的實力,簡直不敢想象。
徐晚山下午帶著許清歲逛了一下院子,許清歲發現,除了兩個打掃的保姆,這麼大一座古宅,就只有徐晚山一個人居住。
“伯父伯母不在這里住嗎?”許清歲問道。
“他們出國了,說起來,你的爺爺算是我父母的半個師傅,我們古玩修復界的圈子很小,有機會一定讓你們見一見,說不定你還見過他們,只是那時候年紀小,你可能不記得了。”
許清歲點點頭,如果徐晚山的父母也是從事古玩修復的,那會認識爺爺也很正常。
就像徐晚山說的那樣,古玩界的圈子很小,左右不過就那幾家人,這項技藝,大多都是家族傳承,或者收徒。
幾個家族之間也都是有來往的。
……
修復業界流會舉辦在山城,許清歲跟在徐晚山的后走進了會場。
好多都是生面孔,但有幾個老者許清歲覺得十分眼。
一走進會場,那幾個老者就盯著看。
“你是不是許松鶴的孫?”終于,其中一個老者忍不住,上前問道。
不等許清歲作答,后一個年老的聲音響起:“老孫啊,眼還是一如
既往的好!”
“老張!”姓孫的老者興的喊道:“沒想到你也來了!”
張茂才走到許清歲面前,驕傲的說道:“沒錯,這位就是許松鶴的孫,如今是我的關門弟子。”
孫老者打量著許清歲,慨道:“時荏苒,沒想到許松鶴的孫都長這麼大了。”
“姓張的,你真是不地道啊,悄悄就收了許家的孩子做關門弟子,怎麼都不告訴我們大伙?”另一個老者說道。
張茂才哈哈大笑起來,傲的說道:“告訴了你們,這位關門弟子還得到我做師父?”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老巨猾!”孫老者指了指張茂才,轉頭對許清歲問道:“你現在鑒別文如何了?”
“我這位徒弟不僅擅長鑒別文,同時擅長修復,你可別小瞧了!”張茂才提起許清歲,那可真是容煥發。
眾人頓時就來了興致:“不知能不能給我們展示一番,讓我們見識見識,也好讓我們的徒弟明白什麼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正起哄著,一人就將一頂破碎的青銅鼎拿到了許清歲的面前:“不知許小姐對修復青銅有沒有研究。”
“修復青銅需要時間,抱歉,短時間我無法修復。”許清歲謙虛的說道。
青銅的修復還連帶著做舊工藝,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完的。
“那就幫我看看這幅古畫吧。”其中一人將一幅被蟲蛀的破碎古畫拿到了許清歲的面前。
這幅古畫立刻便吸引了許清歲的目,或許是基因里刻著的,看著如此的古畫破損了,就想要將它復原。
“如果老先生信得過我,我可以試試。”許清歲說道。
“你既然是許松鶴的孫,又是張茂才的徒弟,那想必是真有幾分真功夫在上,如今的古玩界青黃不接,正是需要年輕人才的時候,你便放手去做,讓我等也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后繼有。”老者說話,便將古畫小心翼翼的到了許清歲的手中。
像這樣專業的流會,本就帶著技藝的比拼,因此所有的品一應俱全。
“需要些什麼,我幫你準備。”徐晚山對許清歲說道。
許清歲認真的研究過古畫之后,心里已經有了修復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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