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去,如果你遇見危險,他是一個男人而你是一個人,他如果想要對你不利,你本跑不了,就算最后你了解到了你想要知道的實又有什麼用?”霍西臨覺得許清歲有時候考慮問題太簡單了,這樣的,又如何能讓他放心得下。
霍西臨的話讓許清歲沉默了,不得不重新考慮,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既能從楊遠明口中探到實,又能全而退。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霍西臨苦口婆心的對說道:“我在你們談話的房間里藏起來,他不會知道,只要他不做對你不利的事,我絕對不出來。”
最終許清歲妥協了,乖乖上了霍西臨的車,兩人一起來到了小院。
霍西臨藏在了許清歲的柜里。
柜是以前的老式柜,因此空間狹小,霍西臨高大的子只能委在里面,看起來就非常的憋屈。
想他在外面高高在上,何時過這樣的委屈,許清歲慚愧的說道:“霍總,這次委屈你了。”
霍西臨剛想說讓事后好好報答他,忽然又想到如今兩人的關系,現在再說那些曖昧的話就有些不合適了,會讓許清歲到不舒服的。
不得已只能笑了笑,說道:“快點把門關上,不要餡了。”
許清歲也聽話,趕關上了柜的門,確定在外面看不出任何異常,這才放心了一些。
楊遠明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小院。
當他走進來的時候,許清歲就變得有些張。
“楊師叔,你來了。”許清歲做出一個引導的手勢:“里面請,我已經備好了茶水。”
楊遠明目四掃過,看著小院的布置和變化,慨的說道:“過去這麼久了,這里還保留著原來的模樣,據我了解,這座房子不是已經被拍賣了嗎?是你后來贖回來的嗎?”
“我哪有那麼多錢,是一個朋友幫我贖回來的。”許清歲如實說道。
楊遠明點了點頭,不再多話,跟在許清歲的后進了房。
許清歲為他倒了一杯茶,楊遠明品嘗了一口,放下茶杯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師侄這次找我來是有何事?”
“楊師叔,當年你和陸老爺之間真的沒有易嗎?我們許家出事有沒有你的手筆?”許清歲也不兜圈子,直接把心里的疑都問了出來。
楊遠明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他轉而就笑了:“師侄真是會說笑,你們許家出事之前我就已經出國了,回來也是師傅之托,并且我回國的時候,已經是你們許家出事之后。”
“既然沒有你的參與,那陸老爺為什麼要給你打電話?你們之間關系很好嗎?”許清歲繼續問道。
“師侄是不是聽錯了?你怎麼證明陸老爺是給我打的電話?有證據嗎?”楊遠明有恃無恐的反問,沒有證據的事他就是不承認。
時間過去久遠,就算許清歲想要查,又能查到什麼呢。
楊遠明所有的反應都在許清歲的意料之中,因此一點也不失落。
之所以會提前問這些問題,不過是為后面要做的事做鋪墊罷了。
掏出手機,許清歲將拍攝的照片擺在了楊遠明的眼前:“楊師叔看看,上面的人你認識嗎?”
楊遠明低下頭,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間,他的神眼可見的變得慌張。
不過,他盡量讓自己表現得毫無異常,詫異的說道:“照片上的人我怎麼會認識。”
“這個戴鴨舌帽的男人,師叔當真就不覺得眼?”
“師侄不會以為是我吧?”楊遠明噗嗤一聲就笑了:“我承認這個男人部分看起來確實和我有一點像,但是真不是我,這照片你從哪里弄來的?”
見他還死鴨子,許清歲沒耐心陪他演戲,直接收起了手機,說道:“既然不是師叔,那我就只能把這個給警方了,師叔應該還不知道吧,這個騎電瓶車的男人撞傷了我的弟弟,如今警方正在調查此案,這個照片是警方提供給我的。”
“我原本以為是師叔,所以過來問問,如果里面有什麼誤會解開了就好了,既然不是師叔我也就放心了。”
“怎麼會?”楊遠明強撐著說道:“想必是一場意外吧,警解決就好了,怎麼還牽扯到了警方?”
許清歲只是笑了笑,看著楊遠明的眼神意味深長。
什麼話也沒有再繼續說。
然而楊遠明的心理防線逐漸崩潰,許清歲越是什麼都不說,他越是焦急。
自從那個男人被關進警局之后,所有的信息都中斷了,仿佛有什麼力量阻擋了他們,連陸家的勢力也接不到有關于那個人的消息。
這些天楊遠明寢食難安,如今看著許清歲的反應,好像真的知道了什麼。
以前的事或許沒有了證據,但這次的事可是人證證都能找到。
看著楊遠明開始微微抖,許清歲明白時機差不多了。
“師叔,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在警局直接指認你嗎?”
“為什麼?”楊遠明下意識的問出口。
可在問出口的瞬間他就反應過來,他這是間接的承認了照片上戴鴨舌帽的那個人就是他。
“你給我下套!”楊遠明瞬間惱怒:“許清歲,你那點小聰明對我沒用,我說過了,你們許家的事與我無關,你有什麼仇什麼怨直接去找陸家!”
“師叔別著急啊,我也是看在我們的誼上才要見你這一面的,你為陸家做了那麼多的事,陸家是怎麼對你的,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才有數,你可以對我狡辯,可是又是否真的騙得過你自己呢?”
許清歲的一番話讓暴躁的楊遠明瞬間沉默。
他又默默的坐了回去,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弟弟這次的事是不是你安排那個男人撞的?”許清歲猛然抬眼,狠厲的看著他。
楊遠明被的眼神盯得心里發慌,他還想狡辯:“你有什麼證據,就憑這張看不清臉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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