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煤氣中毒上新聞的事我已經看到了。”秦放收起臉上的笑容說道:“本來第一時間就打算來看你,可是被家里的一些事絆住了腳,好不容易才騰出時間,看著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好端端的,怎麼那麼不小心就煤氣中毒了?”秦放關切地問道。
許清歲有些心虛,總不能直接告訴他這是自己針對陸家策劃的一場意外吧。
“炒菜的時候關火沒關上氣,所以就造了煤氣泄。”許清歲忽然想到了什麼,趕問道:“秦哥,你怎麼知道我在哪個病房?”
和許弟的信息在希寧醫院是機,在醫生和護士那里是查不到的。
既然查不到,秦放又如何會知道。
“我一開始確實不知道,詢問醫生護士都說沒有你這個人,我就奇怪了,新聞上報道的你就是被希寧醫院救護車拉走的,就算轉院也會有轉院記錄啊。”
“于是我就問了你家先生,威利之下,他才愿意告訴我。”說到這個秦放就來氣:“他這是什麼意思,打算把你金屋藏了是吧?”
原來是霍西臨告訴他的。
“誰藏會藏在醫院里啊,秦哥可真是會說笑。”許清歲無奈地笑了笑。
“你們最近是不是有什麼行啊?”秦放忽然神兮兮地問道。
許清歲心里咯噔一聲,難道霍西臨把什麼都告訴他了?
說句心里話,許清歲并不想把秦放牽扯進來。
欠的人已經太多了,霍西臨那邊都還不過來,如果秦放知道了一定會幫的,這一份恩又該怎麼去還呢。
“什麼行?”許清歲假裝什麼都不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秦放一看許清歲的反應,就知道是在裝傻充愣。
“行了,你也別瞞著我了,霍西臨警告我你住院的事不許出去,你是不是躲著惜穗啊?”秦放有些無語地說道:“你不要忘了,你可算和霍西臨領證的原配夫妻,一個小三你怕個屁!沒事,秦哥給你撐著,誰也不能欺負了你去!”
許清歲知道秦放是誤會了,不過他的這句話還是讓很。
“不是的秦哥,和小姐沒有關系,也妨礙不到我什麼。”對于許清歲而言,本沒有把惜穗放在心上。
如果霍西臨的心里只有,堅定地選擇,惜穗不管做什麼都不能影響到二人。
但如果霍西臨的心里裝的人是惜穗,選擇的人也是惜穗,那麼不管怎麼爭取也是沒有用的。
在這段里,說到底和惜穗一樣,都是被的那個人,從始至終,選擇權都在霍西臨的手中。
“不是惜穗的事?不應該啊,那霍西臨還讓我……”秦放聲音越來越小。
許清歲只聽到前半句,后半句就沒聽清了。
“秦哥,霍總讓你做什麼,我沒聽清。”許清歲連忙問道。
秦放猛然抬眼,然后趕搖了搖頭,搪塞道:“沒讓我來做什麼呀,就是讓我來看看你。”
有一種直覺,秦放和霍西臨之間一定有什麼事看著,而且這件事還是與有關。
“秦哥,如果是與我有關的事一定要告訴我。”許清歲嚴肅地說道。
“能和你有什麼關系啊,是生意上的事,你就別心了。”秦放目閃爍,似乎是怕許清歲再繼續問下去,連忙說道:“我最近實在是有點忙,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不等許清歲反應,秦放已經出了門,并且把門還給關上了。
他越是這樣,越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等晚上霍西臨過來,許清歲直接說道:“今天下午秦放過來看我了,聽說我的消息是你給他的?”
“是啊,最近和他生意上有一些往來,不告訴他就一直煩我,瞧著他也是真的關心你,便告訴他了。”霍西臨神無常地說道。
以往,許清歲和秦放走得近霍西臨會不高興,但是這一次,他卻主提供自己的信息給秦放。
這是什麼意思?
許清歲的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慌,聯想到今日秦放話里的意思,這種恐慌的緒達到了頂點。
“你們還能一起做生意,實在是不可思議。”許清歲很清楚,直接問不能從霍西臨的口中探聽到什麼,因此打算從側面打聽。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霍西臨把帶來的飯菜擺上餐桌,一邊招呼許清歲過來吃飯,一邊說道:“霍氏集團和秦氏企業有很多業務上的往來,最近秦放升上了副經理的位置,我和他之間聯系切也正常。”
難怪,他一直解釋自己最近很忙,坐上了秦氏企業副經理的位置,那確實有得忙了。
“那麼最近合作的項目是與哪方面有關聯的?”
看著許清歲好奇的模樣,霍西臨一眼就看穿了在想什麼。
“你關心這個做什麼?還是想一想,接下來要對陸家怎麼做吧。”霍西臨好脾氣地說道。
在陸家的事上,霍西臨會給出建議,但大多數
的想法都是許清歲提出來的,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他都全力以赴。
提到陸家的事,許清歲一臉愁容:“目前我手里只有陸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份,雖然也不,可終究做不了什麼。”
“只要你想,我就有辦法讓你的份超過百分之五十,讓陸氏集團徹徹底底變你的一言堂!”
對于霍西臨說出口的話,許清歲一點也不懷疑,因為他真的就是有這個本事。
“那樣會讓你損失很多錢嗎?”許清歲問道。
算了一下,如今手里百分之二十的份花費了大概好幾十億,還是抄底收購來的,陸氏集團說也得值個幾百億,真大一筆錢,送到陸氏父子的手中可太便宜他們了。
許清歲的目的是讓陸氏爺孫二人破產,最好能背上巨額債務,而不是給他們送錢,讓他們過得更加風生水起。
“錢是用來投資的,可不是用來損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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