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弟點點頭:“姐姐,我今天早晨看你神不太好,還以為你和姐夫又吵架了。”
“我和他能有什麼架吵?”許清歲笑了笑,只是這個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無奈。
盡量不表現出來,怕影響到許弟恢復:“好了,你就別多想了,趕好起來,總是讓我和林晚這麼擔心。”
“嗯嗯!”許弟乖巧地連連點頭:“我一定會快快好起來的!”
許弟低下頭,看見許清歲手里的飯盒,連忙問道:“姐,你給林晚姐帶的什麼好吃的?”
“一份排骨湯,一份蒸蛋,還有一份土豆紅燒牛腩。”許清歲一邊說著,一邊把飯盒放到桌子上,招呼林晚過來吃。
當飯盒揭開的那一瞬間,香味撲面而來,饞得許弟直流口水,雙眼盯著飯菜就再也挪不開了。
自從做了手,醒來到現在,他都無法進食,只能靠輸營養維持生命。
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他有多想吃東西。
他咽了咽口水,雖然吞咽的作導致他口疼,但是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可憐地對兩人說道:“我可以吃一口嗎?就吃一口。”
“不行!”
“不行!”
許清歲和林晚異口同聲地說道。
“那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吃東西啊?”許弟都快要被饞哭了。
“我們要乖乖聽醫生的話,回頭幫你問問,你忍一忍,等病好了,想吃什麼就可以吃什麼。”林晚對許弟安道。
“好吧。”許弟失落地低下頭:“姐,我想睡覺了,你幫我一下。”
許清歲走過去,幫他把傾斜的病床放平,然后許弟就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住。
林晚匆匆吃過午飯,出去扔垃圾的時候,把許清歲順帶了出去。
“你和霍西臨沒事吧?”這是林晚出病房問出的第一句話。
許清歲或許能搪塞過許弟,但終究瞞不過林晚。
孩子天生心思細膩,更容易察覺到周圍人的緒。
“我和他好著呢,能有什麼事呢。”許清歲還在死鴨子,并不想讓林晚知道,為擔心。
“行了,你瞞得過別人還能瞞得過我嗎?今天早晨你過來眼睛腫得核桃一樣大,許弟問我的時候我幫你解釋是晚上沒睡好,你昨晚哭了吧?而且哭的時間還不短吧?”
“我是因為擔心弟弟。”許清歲還在。
林晚無奈的嘆息一口氣,直接揭穿了:“如果說之前許弟住在重癥監護,說擔心他茶不思飯不想,流淚我是相信的,但如今許弟已經康復有,你再對我撒這個謊就沒意義了。”
許清歲張了張,還想要再解釋些什麼,但是對視上林晚犀利中帶著擔憂的目,最終還是妥協了。
“你知道的,我和他之間的夫妻關系本來就是假的。”只是戲太深,把假的當真的了。
“可是我瞧得出來,霍西臨是真心喜歡你的,而你也對他了心,雖然一開始是因為協議結婚,到后來不是假戲真做了嗎?現在又是因為什麼,你把自己折騰這副模樣?”
許清歲自知瞞不過林晚,只能如實相告:“因為他的前友。”
“惜穗?”林晚氣不打一來:“還在纏著霍西臨,難道不知道你們已經結婚了嗎?”
“可是知人都知道我們的婚姻是假的啊。霍西臨一開始也是因為要報復惜穗,而我恰恰又長得和有些相似,所以他才選的我而已。”
“所以,他們現在是舊復燃了,對嗎?”
“算是吧。”許清歲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他現在是什麼意思,要和你離婚嗎?”林晚焦急的詢問道。
許清歲搖了搖頭:“我也不明白,離婚的事他沒有提。”
“不離婚?”林晚震驚:“不離婚還和姓的不清不楚,他是什麼意思,舍不得放了你,又舍不得和姓的分開,咋滴,他還想左擁右抱啊?”
林晚對霍西臨的那點好,在這一刻然無存。
因為上一次許清歲被陸敬宇渣的那件事,導致林晚對渣男特別的厭惡。
見許清歲沉默,冷笑一聲:“看起來人模人樣,我還以為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呢,果然這些豪門公子哥就沒一個好東西!”
“你別難過,三條的蛤蟆不好找,兩條的男人遍地都是,他不提離婚咱們提,和他分!”林晚說完,拉著許清歲就要去找霍西臨算賬。
許清歲趕安下:“離婚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不要忘了,他幫了我們不忙,尤其是許弟的事,如果沒有他,說不定弟弟就……”
剩下的半句話不敢再說下去。
林晚頓時就像泄氣的皮球,沒有了剛才的強:“那怎麼辦,就這樣拖著,讓他繼續傷害你?”
“或許等有一天他煩了膩了,就會愿意主解除協議了吧。”等到那一天,也就自由了。
雖然離開他或許會難過,但至不會再有任何的期待,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期待落空。
正所
謂長痛不如短痛,時間是最好的療藥,離開會短暫的疼,但至比現在好。
“這件事你千萬不能讓弟弟知道。”許清歲趕囑咐林晚。
林晚點點頭:“我知道。”
“對了,過幾天我要去理一件重要的事,你監督著弟弟不要看手機。”
林晚問道:“要行了嗎?”
許清歲要做的事并沒有瞞著林晚,所以對于的計劃,林晚還是知道的。
“我不想再繼續拖下去,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暫時別讓許弟知道,等他好一些了再告訴他。”
“好,你放心的去做,許弟這邊有我照顧,別擔心。”在陸家的事上,林晚自知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唯一能做的,就是幫許清歲照顧好弟弟,讓沒有后顧之憂。
許清歲地抱了抱林晚:“幸好還有你,我和弟弟能遇見你,是上天對我們的眷顧。”
林晚拍了拍許清歲的后背:“遇見你們,也是我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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