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竊竊私語中,眾人看見許清歲走進了行政部的辦公室,然后將一份辭職報告遞給了人事經理。
經理已經提前接到了霍總的通知,當即便在辭職報告上簽了字:“你把這個到霍總辦公室,到了本月發薪日,你之前的薪水會打到你的工資卡,流程就算是走完了。”
“好的。”
許清歲在眾人的注視下,淡定自若地進了電梯,等到了霍西臨的辦公室門前,才終于變得有些張和忐忑。
在這個公司工作的時間雖然算不上很長,可這里卻有人生中很重要的人。
這里有很多不愿回想卻又刻骨銘心的記憶,這份辭職報告提以后,就徹底地和這里沒有關系了,甚至以后應該都不會再踏,想到此,難免還是會難過。
“呀,這不是我們的許特助嗎?”忽然一道尖銳的聲拉回了許清歲飄遠的思緒。
轉過頭,看見惜穗和安暖正朝走過來。
兩人在對面站定,安暖一驚一乍地說道:“哎呀,我忘了,如今你已經不是霍總的特級助理了,只是郭經理邊的一個實習助理而已,話又說回來,這個樓層不是你這個份可以上來的吧,你來做什麼?”
面對安暖的嘲諷挑釁,許清歲不予理會,回過頭,抬手想要敲霍西臨辦公室的門。
然而的手卻被沖上來的安暖一把抓住,而后將推開。
“許清歲,霍總已經把你停職了,你還想故技重施,以為靠著自己的臉就能霍總,讓你重新返崗?”安暖厭惡地說道:“呸,不要臉的人,正牌朋友在這里,你還敢這麼放肆。”
“安助理,我做什麼似乎和你沒有關系,還有,誹謗可是犯法的,你也不想惹上司吧?”許清歲忍無可忍,冷冷地對安暖說道。
安暖被氣得不輕,剛想反駁,惜穗就發話了:“你來這里做什麼?我現在以總裁特助的份命令你,立刻離開,否則我就要保安上來趕人了,被轟出去應該不太彩吧?”
看著高高在上的惜穗,仿佛就是這里的主人,許清歲所有想要反駁的話,在這一刻都堵在了嗓子眼。
是啊,那些員工說得對,惜穗才是這個公司未來的老板娘,而什麼都不是。
剛想把手中的辭職報告給惜穗,讓幫忙轉,就在這時,后的門被打開,傳來霍西臨的聲音:“你們聚在這里吵什麼?”
安暖臉上眼可見的慌張,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之所以敢對許清歲大呼小,不過是丈了惜穗的勢罷了,可真到了霍總面前,是半點也不敢放肆。
公司可是有明確規定,不能拉幫結派,不能針對同事,不能打架斗……剛才的那番話被霍總聽到,不了要被罰的。
惜穗最怕霍西臨和許清歲見面了,因為不確定霍西臨的心里是不是真的上了許清歲,賭不起,也輸不起。
趕上前挽住霍西臨的胳膊,面對許清歲的時候故意抬起下,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同時向宣示主權。
“許小姐,你今天到公司來到底所謂何事,如果是因為工作的事,還請回去等消息,南方項目的事理妥善以后,公司會給你發消息的,霍總日理萬機,實在無暇顧及你這點小事。”
許清歲沒有理會惜穗,只是把辭職報告遞給了霍西臨:“霍總,這是我的辭職報告,人事經理讓我上來的。”
說完,不等幾人反應,轉離去。
從公司出來,剛才抑的覺逐漸消散。
可剛才惜穗挽著霍西臨手筆的那一幕,還是在腦中揮散不去。
理智告訴不要去在意,與無關,可是卻控制不住心底的難。
終究還是在意的,可是沒有了在意的資格。
回想起只有兩人的時候,霍西臨對曖昧的態度以及那些好聽的話,可只要有惜穗的場面,他永遠選擇的都是惜穗。
或許就像他說的,他心里是有自己的,可是他更惜穗吧。
人心那麼小,卻能裝下兩個人,可是太貪心了,想要的是他的全部。
許清歲出一個苦的笑容,不知不覺走到了兩人第一次相識的地方。
那日,是來霍氏集團面試的第一天,因為要遲到了,慌里慌張從公車上跑下來,卻不想迎頭撞上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霍西臨。
看見的第一面,霍西臨神木訥,眼中的緒極其
復雜,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后來震驚,然后雀躍……即便他極力掩蓋,許清歲還是看懂了,這個人對于緒表極其敏。
霍西臨見的第一面,仿佛故人重逢,也許那一刻,他就將認了惜穗吧。
所以說,從一開始,兩人的相識便是一場錯誤。
只是這個錯誤,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那日在船上的問題,霍西臨一直沒有給回復。
搖了搖腦袋,將這些雜的思想都拋諸腦后,回去之后整理了一份捐獻書,然后聯系了徐晚山。
“師妹,新聞我已經看見了,沒想到你最近經歷了這麼多事,有什麼是師兄幫得上忙的,你盡管開口。”電話接通的瞬間,徐晚山便開口說道。
“這次還真有一件事,需要師兄的幫忙。”許清歲也不客氣,道出了自己的請求:“存放在陸家的那批藏品,我想捐獻給國家,你有沒有聯系渠道?”
“你考慮好了嗎?”徐晚山驚訝地問道:“許家是被冤枉的,這件事當年就已經平反了,如今陸老爺子已經落網,那批藏品你可以拿回來了,沒必要捐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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