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時,四人的聚會變了三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林晚和許弟都不清頭腦:“姐,姐夫這是什麼意思啊?”
“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上了就一起吃個飯。”許清歲解釋道。
“那個人是誰,干嘛挽著姐夫的胳膊?”許弟雖然單純,但并不是傻子,他生氣地問道:“姐,這不會是姐夫在外面包的二吧?”
許清歲尷尬得不知該如何解釋,如果依照法律關系來說,惜穗確實算是霍西臨養在外面的人,但和霍西臨只是合作婚姻,所以依照這個來說,才是花錢養的那個人。
當然,這些是一定不能讓許弟知道的,否則還不知道他會自責什麼樣子,好不容易盼著他恢復一些,可不能再有意外。
于是撒了個謊:“是你姐夫的妹妹,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關系極好,所以會做出一些親的行為也很正常。”
好在這個理由打消了許弟的疑慮,他嘟囔著說道:“既然是姐夫的妹妹,為什麼不介紹給我們認識呢?”
“姐姐,你當初和姐夫結婚的時候,有沒有見過他的父母?他什麼時候和你舉辦婚禮啊,雖然我們的家長都不在了,可是你還有我和林晚兩位親人,姐姐,我們兩個就是你最堅實的后盾!”
許弟的一番話讓許清歲得不得了,說道:“你姐夫從小父親就離世了,只有母親,我見過的,我那位婆婆對我很好,放心吧,至于婚禮……”
許清歲停頓了一下,沒有孩子會不期待自己的婚禮,可不會有了。
“我們都是新時代的年輕人了,傳統的婚禮我不太喜歡,我和你姐夫商量過,婚禮的事就算了。”
“啊?”許弟滿臉憾,他轉頭對林晚說道:“以后我們旅行結婚,就算不舉辦婚禮,我們也要在世界每一秀風景中留下我們的婚紗照!”
“好啊!”林晚開心地說道:“我也正有此意。”
“姐,要不然我們環球旅行的時候,一起吧,你和姐夫,我和林晚,我們兩對不知有多快樂,相互之間還能有個照應。”
說得許清歲都有些期待了,可這些事想想就行了,不可能實現的。
擺手拒絕:“算了,我和你姐夫另有打算,你和林晚過好二人世界吧,首要的事是先出院,你現在這個,能走多遠?”
“是!”許弟和林晚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許清歲心不在焉的吃完一頓飯,直到三人要離開了,霍西臨也沒有回來。
本也沒抱多大的期,可是霍西臨說等他回來的那句話,還是讓心里有了期待。
如今看來,他再一次的食言了。
“姐,你今晚回小院嗎?”從餐廳出來,三人站在路邊打車,許弟對問道。
“你們先回去吧,我等你姐夫一起。”許清歲找了一輛出租車,讓許弟和林晚坐了上去,說道。
“好吧,那姐姐再見。”
看著車離開,許清歲再也繃不住的難過起來,可這一次卻堅強的沒有哭。
給霍西臨發去了消息,讓他今晚來小院找,是時候,讓一切都結束了。
可這一晚,霍西臨卻并沒有來,也沒有回復的信息。
許清歲睜眼到天明,眼睛干異常,可卻毫無睡意。
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猛然從床上起來,飛奔過去開門。
可當門打開的一瞬間,許清歲才看清,站在門口的人并不是霍西臨,而是秦放。
微微一愣,問道:“秦哥,怎麼是你?”
秦放看著許清歲帶著的雙眼,漆黑的黑眼圈還有憔悴的面容,嚇一跳:“你怎麼把自己搞這個樣子了?”
許清歲有些尷尬的攏了攏睡,把秦放請了進來,然后自己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強打起神,出一個笑容,比哭還難看,無奈只能放棄。
怕秦放久等,許清歲從衛生間走了出去,給他倒了一杯熱茶,重復剛才的問題:“秦哥,大早晨的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聽說你證書考下來了?”秦放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的證書昨天剛拿下來,為什麼所有人都知道了?
徐晚山知道不足為奇,因為他是圈人,可霍西臨和秦放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并沒有告訴他們啊。
“張老爺子告訴我的。”秦放眼神閃躲,臉上出現一抹不自在,顯然是在撒謊。
但許清歲并沒有察覺,
在思考秦放口中的張老爺子是誰,忽然想起來一個人,問道:“你是說張茂才張爺爺。”
“對啊,就是那老頭,最近北方出土了一個親王墓,里面挖掘出了很多的陪葬品,他讓我過來問問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什麼時候出發?”這樣好的機會,許清歲當然不會錯過,更何況,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倒是想要和霍西臨之間有個結束,但他肯定不會同意。
那就離他遠一些吧,或許兩人不見面了,也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那你準備一下,我們立刻就走。”秦放說道。
這麼著急?
“是我和你嗎?”許清歲不確定地問道。
秦放點點頭,解釋道:“我剛好要去秦氏總部一趟,張老爺子已經在現場了,這次你就和我一起過去吧。”
“行,那我馬上準備一下,秦哥你等我。”許清歲說完,回到房間換了一服,準備了幾套換洗服和一些洗漱用品,然后給林晚發去了消息。
準備好后,就跟著秦放一起去了機場。
車,秦放的手機響個不停,他拿起來一看,是霍西臨給他發送過來的消息。
秦放將帶走許清歲的消息發送給了他。
霍西臨回了兩個字:麻煩了,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
隨后,秦放的手機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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