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許清歲裹著被子側躺在床上,聽著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知道霍西臨在洗澡。
冷靜下來,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是怎麼找到的。
還是說,是秦放給他的消息?
想著想著,掏出手機,給秦放打去了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被接通,秦放驚訝地問道:“是不是了?了你先打客服的電話給你送餐,我這邊還有一點事沒理好,你稍微等我一下哈。”
聽著秦放的口氣,原來不是他給霍西臨的消息。
許清歲正打算掛斷電話,忽然,手機被人從后奪走,猛然轉頭,見霍西臨裹著浴袍,漉漉的頭發上還滴著水,看了一眼電話上的號碼,直接說道:“秦,我會陪著我的太太,你就專心完你的工作吧。”
那邊的秦放愣了一下,隨即破口大罵:“霍西臨!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霍西臨皺了皺眉,不等秦放把話罵完,果斷掛斷了電話,然后把手機扔給了許清歲,說道:“了?怎麼不告訴我,給他打什麼電話,我才是你的老公!”
語氣里,滿滿都是醋味。
許清歲到有些無語,干脆將被子蒙在腦袋上,直接逃避與霍西臨流。
哪知他欺上前,將兩人帶被子抱進了懷里,拉下被角,出紅彤彤的臉頰,讓他看得十分稀罕,忍不住親了親。
許清歲心里是甜的,可是一想到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個惜穗,那他現在對做的這些又算得上什麼呢?
“今年過年,母親讓我們一起回去。”霍西臨說道。
“我和你一起回去?”許清歲問道:“那小姐呢?不去你家過年嗎?”
“要回家,不去我們家。”
“哦,原來是因為小姐不去才我去的。”
聽著許清歲怪氣的話語,霍西臨忍不住笑了起來,問道:“吃醋了?”
“沒有。”許清歲死鴨子,就是不愿意承認。
“別多想,我說過的,你永遠都是霍家的太太,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沒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霍西臨一字一頓,認真的對許清歲說道。
說完,他還在心里默默地添了一句:不管是在霍家的位置,還是在我心里的位置。
所以,他的這句話意思是,永遠都不愿意放過了?
如果真如他所說,他的心里只有一個人,且邊也只有一個人,那麼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只會到幸福。
可他們之間有惜穗,他的心里和邊也不是只有一個人,每次和惜穗之間有了矛盾,他第一個舍棄的都是。
于這樣的境,許清歲聽到這句話只到無盡的悲涼和絕。
見許清歲面凝重,霍西臨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最近遇上不開心的事了?”
許清歲搖了搖頭,張張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邊,卻是滿滿的無力。
還能說什麼呢?
無論說什麼都顯得蒼白,讓他在自己和惜穗之間選一個嗎?
還是讓他放過自己?
無論哪一個選擇,霍西臨都不會順心意的。
果然,命運的饋贈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當在結婚協議上簽字的那一刻,就永遠都欠著霍西臨,如今就是償還的時候了。
制住心里的苦,干的回道:“好。”
霍西臨何等聰明的人,一眼就看穿了許清歲的不不愿,他思考了一下說道:“如果你不愿意去我家過年也沒關系,那今年我去你家。”
許清歲驚訝地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問道:“為什麼?”
“這是我們結婚的第一個年,我們一定要在一起。”霍西臨說完,將許清歲抱得更,仿佛是什麼稀奇珍寶一般,他一松手就被人搶走了。
聽了霍西臨的話,許清歲也開始期待起來,不管未來如何,選擇的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過年啊,多麼團圓幸福的日子,當然要在一起度過了。
于是終于點了頭,“好,那就一起過年。”
見許清歲松了口,霍西臨臉上的表也變得和起來,他問道:“泡個澡吧,水我都已經幫你放好了。”
說完,不等回答,直接將從被子里剝了出來。
許清歲嚇得雙手環抱在前,遮擋住關鍵部位。
霍西臨瞧著的模樣,心生邪念,忍不住逗弄:“你哪里我沒見過?”
許清歲將頭埋得更深,只出一只紅得快要滴的耳尖在外面。
許清歲被放進浴缸里,水溫十分合適,催促著霍西臨出去,他也不再強求,回到臥室將頭發吹干,然后撥打了客服電話送餐過來,忙完這些,拿出電腦開始理公務。
許清歲洗好澡,從浴室出來。
霍西臨抬頭,見正解開頭套,散出一頭秀發。
他關閉電腦,然后朝招了招手:“過來,我幫你頭發。”
許清歲沒有猶豫,直接拿著一張干巾遞到霍西臨的手中,坐在他的懷里,任由他仔細輕地拭的頭發。
他真的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從頭發到吹干頭發,然后梳理都極其溫,比理發店專業的洗頭師傅理得還好,記憶里,他第一次幫自己梳理頭發也是這樣。
想必,他以前經常為惜穗做這些事吧,所以才會如此有經驗。
想到這些,許清歲趕搖搖頭,嫉妒心真的是一個很要不得的事。
因為有嫉妒心的存在,因此才會生出強烈的占有。
“怎麼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見許清歲搖頭,霍西臨停下手中的作,連忙問道。
“沒有,力道剛剛好。”許清歲回答。
霍西臨見的頭發順的披在后,放下梳子:“好了。”
“謝謝。”
正巧這時房鈴響起,許清歲連忙起去開門。
送餐的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房間,將餐食一一放在餐桌上:“小姐,這是您們點了餐,請慢用。”說完,服務員推著餐車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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