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寧汐心中暗,快步上前,只見那名男子已倒在地上,顧淮景手持木,一臉無辜。
“他想通風報信。”
寧汐無奈搖頭,這哪是無辜,分明是醋意大發嘛。
“你這下手也太重了。”
輕聲責備,卻掩不住角的笑意。
顧淮景不滿地嘟囔:“誰讓他你夫人。”說著,又補上一腳,卻被寧汐及時拉住。
“夠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寧汐正道,目轉向前方的一扇又一扇門,心中暗自焦急。
終于,在第三扇門后,他們找到了碼鎖。
寧汐迅速輸陸修提供的碼,屏幕閃爍,提示他們放信。
信?顧淮景將鎖心吊墜拿出,晃了晃:“是不是這個?”
寧汐眨了下眼睛:“應該是。”
按照指示,他們把吊墜放在一旁的盒子里,這才放進去,門果然自打開了。
兩人快步走進去,他們一眼就看見蹲在角落里的夏盈清。
夏盈清因為沒吃沒喝,面容顯得異常憔悴,眼神失去往日的神采,變得黯淡無,眼窩深陷,皮還變得蒼白而干燥,不過過好在人沒傷。
聽到腳步聲,夏盈清吃力的抬著眼皮,聲音沙啞道:“誰?”
等到一看清楚來人,頓時,的眼眶里滿是淚水,委屈的緒如同水般涌上心頭,微微抖著,一下子撲到顧淮景懷里,淚水如斷線的珠子,一顆一顆落。
“淮景哥哥!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我都要見不到你了。”
顧淮景本想保持距離,但到的抖與無力,最終還是輕輕擁住了。
寧汐見狀,默默地退到一旁,給他們倆留下單獨相空間。
顧淮景見到寧汐的作,張了張剛想說話。
這時,他突然覺懷里一沉,低頭一瞧,夏盈清暈了過去。
他有些不知所措,張喊了聲:“寧汐,……我……”
寧汐聞言,眼眸毫無波瀾的看他一眼。
顧淮景瞧見得神,心里別提多慌,該不會誤會了吧?他一臉無辜盯著說道:“這和我沒關系。”
見到顧淮景的眼神,寧汐滿眼嫌棄的瞥他一眼,手開始給夏盈清把脈。
“懷孕了。”
顧淮景愕然,仔細想了想,道:“似乎沒聽說過結婚?”
這人現在也還沒醒,指不定連都不知道這事兒。
寧汐手擰了擰眉心,直說:“等你回國了,自己找機會問吧。”
說完,不再搭理顧淮景,徑直從他邊繞過往門口走。
顧淮景聽寧汐的語氣越聽越不對勁:“不是……這……你等等我。”
出來后,顧淮景將夏盈清給屬下,轉而過問:“咱們現在去警局?”
寧汐背靠著車頭,半虛著眼睛,點了點頭。
在去警局的路上,寧汐靜靜看著陸修,眼中帶著無法掩飾的嫌惡。
回想這人先前的種種行為,著手中的懷表,心中悄然起一個心思。
輕輕搖晃著手中的懷表,對陸修實施了阻斷式催眠,看著他逐漸失去對過去的記憶,的心中既有復仇的快意,也有難以言喻的疲憊與空虛。
顧淮景瞧見這一幕,他心莫名不錯。
“他以后就不記得你們了嗎?”顧淮景好奇過問。
寧汐微微一笑,反問道:“怎麼,你也想試試嗎?”
顧淮景臉一變,趕忙否認:“不不不,我沒這麼想。”
寧汐不再言語,而是雙眼微瞇的瞧著陸修,眼神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寒。
一想到陸修當初對生病的陸若星下毒手,心中恨意更深。
如若猜的不錯,當初,陸修應該也給陸若星做了催眠,否則怎會對是媽媽這件事堅信不移?
如今所做的一切,不過就只是將他曾經加在陸若星上的傷害如數奉還回去。
寧汐思緒逐漸放空,幽幽想道,恩怨如今塵埃落定,大仇得報,本應該是巨石落地的輕松與釋然,為什麼心毫無快意之,多的是疲倦……
忽而,陸修被顧淮景一腳從車座上踹下去,他將寧汐攬懷中,溫的說道:“辛苦了,睡會兒吧,還有一會兒才到警局。”
一沒來由的復雜涌上心頭。
寧汐沒將顧淮景推開,鼻端嗅著男人上的薄荷香味,睫輕,輕輕嗯了聲好。
顧淮景覺懷里的人似乎真睡過去,深邃的眼眸低頭瞧了瞧,見疲倦的模樣,眉眼皆是憐惜,好在,一切都結束了。
良久,車子停靠在警局外,司機小聲提醒道:“顧總,警局到了。”
寧汐本就只是假寐,聽見司機的聲音,睡眼惺忪地睜開雙眸,朦朧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明。
從顧淮景的懷里離,轉頭對著他說道:“一起進去還是在這等我?”
顧淮景見寧汐頭發拂過臉龐,下意識的手替往耳后輕輕拈了拈。
“我和你一起去。”
寧汐被他的作驚到,似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推車門走下去。
顧淮景見影遠去,隨其后,下車時側頭目視司機:“你把他帶上。”
抵達到警局,寧汐將手中的罪證全給了警方,年輕的警察整個人呆愣住。
他低頭看看地上被綁著五花大綁昏迷的人又看看手中拿著的罪證,心跌宕起伏。
不過,很快,他收斂了緒,公事公辦地開口說道:“麻煩您進來做一下筆錄。”
寧汐十分流暢地訴說整件事經過,警察越聽越心驚。
做完筆錄,他笑眼盈盈的將寧汐等人目送出警局,臨走時還不忘再說道。
“寧士,以后要再遇見這種事兒,歡迎您舉報。”
“好,我會的,中途有事你們可以聯系我。”寧汐莞爾一笑。
此時,躺在警局中的陸修緩緩醒來。
短暫的昏迷令他覺得線有些刺眼,微微瞇了瞇眼,見他于警局中,瞳孔驟然一。
“我怎麼在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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