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傅霆深。
仿佛想要看看,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被什麼臟東西附了。
要不然,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阿深,你怎麼了,你別嚇唬媽媽。”
張燕真的是慌了,即使再想讓傅霆深結婚,也不是這樣的。
傅霆深微笑著搖了搖頭,“媽,我沒有嚇唬你,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心里話。”
張燕喜極淚泣,哭不聲。
看到張燕這樣,傅霆深很疚,很后悔。
這麼多年來,自己故意疏離了媽媽,沒有顧及媽媽的,是他的錯。
他現在只是想要彌補回來。
“好好好,你愿意結婚,媽真的很高興,至于你的,一定會有辦法的,國不行,咱們就去國外治療。
聽說國外治療這種病的技已經很好了,等結完婚之后,我們就去國外治療吧!”
張燕之前就已經開始查詢過了,國外那邊的技已經發展的相當的了。
一定要帶傅霆深去看看,把治好才行。
要不然,所做的這一切,都白費了。
“好。”
傅霆深同意了。
張燕開心到不行,打電話給蘇蕊蕊,把這件事告訴了蘇蕊蕊。
蘇蕊蕊在外面,手機啪的掉在了地上。
等撿起來的時候,電話已經摔壞了。
也顧不了那麼多,讓司機接了電話給張燕打回去。
“伯母,你說的都是真的?阿深他真的這麼說?”
張燕眉開眼笑,“我騙你做什麼,阿深他親口答應我的,怎麼會有假呢!”
蘇蕊蕊開心的在原地轉了個圈圈,“伯母,那我現在要準備什麼呢?”
激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張燕知道蘇蕊蕊很傅霆深,要不然也不會這麼不知所措。
笑著說:“婚禮的事,我都在準備著,你去準備婚紗吧!你跟阿深的婚禮,我親自刀,一定要辦的很盛大才行。”
“伯母,我真的很很你。”
蘇蕊蕊快要激壞了。
等了五年,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夢真,怎能不高興呢!
“還什麼伯母,是不是要改口了?”
張燕調侃蘇蕊蕊。
蘇蕊蕊臉頓時紅了起來,幸好周圍沒有人在
。
非常爽快的改口喊道:“媽……”
“哎哎……好好,我的好兒媳婦,媽一定會把你們的婚禮辦的妥妥當當的。”
“謝謝媽,媽你對我真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話,你盡管吩咐就是了。”
張燕笑著說:“你就好好的當你的新娘子吧!剩下的事給我就好。”
蘇蕊蕊關心的說:“媽,我爸爸說了,婚事是我們兩家人的事,總不能讓你一個人累壞了。
這件事,就讓我們家也出一分力氣吧!”
“親家公都這麼說了,那好吧!我們兩家聯手一起辦,一定會是最盛大的世紀婚禮。”
傅霆深就在旁邊看著張燕眉飛舞的描述婚宴的事。
突然覺得,妥協也沒有錯。
至,能夠讓一個人高興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燕還有很多話跟蘇蕊蕊說,干脆讓蘇蕊蕊來醫院,們詳細的聊聊。
蘇蕊蕊愉快的答應了。
傅霆深則去找周巖。
周巖看到傅霆深的時候,覺得他好像有些變化了。
不由得好奇的問道:“阿深,你怎麼了?怎麼覺你變了個人一樣?”
傅霆深橫了周巖一眼,“我怎麼變了?”
周巖搖了搖頭,“不知道,好像某種氣場產生了變化吧!”
“你其實是想說,我被鬼上了吧?”
周巖看著傅霆深,“你該不會真的被奪舍了吧?”
傅霆深坐了下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要結婚了。”
“咳咳……”
周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用一種非常難以形容的表看著傅霆深。
“你是認真的?”
傅霆深點了點頭,“嗯!突然覺得年紀到了這里,也應該履行自己的義務而已。”
周巖了傅霆深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都說胡話了。”
傅霆深不客氣的拍開了周巖的手,“跟你說正經的。”
周巖滿眼不可思議,“這不是我所認識的傅霆深,阿深,你這改變太突然了,我有點沒辦法接。”
“也許吧!”
傅霆深不聲的喟嘆了一聲。
或許,真的是年紀大了,才想要有一個完整的家。
周巖看著傅霆深,“你真的打算娶蘇蕊蕊?”
“還是說,是你媽你的?”
周巖知道張燕的德行。
這種事,絕大多數可能發生。
傅霆深搖了搖頭,“這一次,還真的不是,是我自己同意的。”
“為什麼?”
周巖想知道原因。
“說不出來,反正就順其自然吧!也許結婚了之后,我媽才會開心一點。”
“你完全可以拒絕的。”
周巖不懂,為什麼傅霆深每次都要順從張燕。
不管張燕提出什麼,他都要遵從。
他完全可以拒絕的。
“是,我可以拒絕,我媽拿不了我,但我不想讓為難了,這是早晚都要去面對的事。”
周巖嘆息,他就知道,這件事跟張燕有很大的關系。
“阿深,我覺得你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吧!蘇蕊蕊并不適合你。”
“年人的世界,講求的從來都不是適合,不是嗎?”
傅霆深不是自甘墮落,只是順從人意而已。
周巖看著傅霆深,“阿深,你真的變了,好像五年前的那場車禍之后,你就變了。”
傅霆深揚了揚頭,“或許吧!”
那一場車禍,把傅霆深改變了。
表面還是那個傅霆深。
可了解傅霆深的人,就會知道,他真的變了。
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作為兄弟,一定會祝福你的,可如果你是被迫的,又或者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你可以告訴我,我也一樣會你到底的。”
這就是兄弟。
傅霆深搖了搖頭,“不用了,就是特意過來告訴你一聲而已。”
周巖看著傅霆深,“你我好兄弟一場,你結婚,不管娶的是誰,我都會去給你捧場的。”
傅霆深:“謝了兄弟。”
周巖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場兄弟,說這個就太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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