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思雨沒想到,姜堰池邀請回來的人居然是余天冶。
之前聽說過,余天冶研究的是心理學,沒想到,還有催眠。
余天冶也很意外,“你跟莊小姐認識?”
姜堰池看了看莊思雨,然后說:“我們之間的關系,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關系來形容。”
莊思雨說:“其實,就是病人跟醫生的普通關系罷了。”
余天冶看看姜堰池再看看莊思雨,總覺得,關系沒有那麼簡單。
莊思雨對余天冶說:“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去忙了,天冶,有時間,再請你吃飯。”
余天冶很開心的說:“好啊!莊小姐。”
等莊思雨離開了之后,姜堰池問余天冶,“你跟莊醫生認識很久了?”
余天冶搖了搖頭,“也沒有,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
姜堰池明白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那沒事了,走吧!
我們找到了一個嫌疑人,想讓你來幫忙測試一下。”
余天冶眨了眨眼睛,“讓我幫忙,這個價錢是要另外算的。”
姜堰池白了他一眼,“錢對于我們來說,并不是最重要的問題。”
余天冶嘿嘿的笑了笑,“那行吧!我先去看看。”
傅霆深見余天冶回來,直接問他,“你有什麼辦法能催眠的呢?”
余天冶說:“做好兩手準備吧!”
傅霆深問:“那兩手準備呢?”
余天冶拿出了一包東西,“安眠藥。”
傅霆深:“……”
姜堰池:“……”
準備的倒是充分的。
不過,哪個正常人的上會帶著安眠藥呢?
但余天冶說的很對,得準備兩手以防萬一。
蘇蕊蕊著急的趕到了醫院,在病房看到了傅霆深。
看到傅霆深躺在病床上,快要哭了。
“阿深,你這是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傅霆深看了蘇蕊蕊一眼,“就是口很悶,不太舒服而已。
這件事,你沒有跟其他人說吧?”
蘇蕊蕊搖了搖頭,“當然沒有,我知道你怕伯母擔心你,所以,我誰都沒有說。”
“嗯!”
傅霆深滿意的點了點頭。
余天冶和姜堰池就站在旁邊。
姜堰池推了推余天冶的手。
余天冶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還不是時候。
傅霆深按照計劃,介紹姜堰池和余天冶給蘇蕊蕊認識。
姜堰池先跟蘇蕊蕊握手。
知道是傅霆深的朋友。
蘇蕊蕊趕握手示好。
到余天冶的時候,蘇蕊蕊也趕點了點頭。
余天冶突然看向了蘇蕊蕊的眼睛,然后說道:“蘇小姐的眼睛很是漂亮。”
被夸漂亮,正常人都會很開心。
蘇蕊蕊自然也不例外。
“謝謝。”
當蘇蕊蕊說完謝謝的時候,已經中了余天冶的催眠。
余天冶對姜堰池說:“搞定了,智商向來不高的人,比較容易搞定。”
傅霆深:“……”
姜堰池:“……”
傅霆深不發表意見,直接對余天冶說:“開始吧!”
余天冶開始利用道,讓蘇蕊蕊乖乖坐了下來。
而姜堰池守在門口外面,不讓任何人進來。
余天冶搞定了之后,讓傅霆深來發問。
傅霆深看著蘇蕊蕊,直接問道:“你有沒有找人給我催眠過?”
蘇蕊蕊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
傅霆深皺起了眉頭來,不是?
“那你知不知道,我被催眠過的事?”
蘇蕊蕊又是乖巧的回答,“不知。”
傅霆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來真的不是蘇蕊蕊。
不是蘇蕊蕊的話,那線索又斷了一條。
傅霆深對余天冶搖了搖頭。
余天冶說:“你不問問其他的東西嗎?”
傅霆深說:“不用了,我只想知道,我上的催眠是不是找人弄的,既然不是。
那這件事,就結束了。”
傅霆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探究別人的心。
別人心里面有什麼,跟他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余天冶明白的點了點頭,“那好吧!”
余天冶打了個響指,蘇蕊蕊就恢復了正常。
恢復正常的蘇蕊蕊愣了幾秒鐘,才回過神來。
傅霆深對蘇蕊蕊說:“我口了,你去給我打一杯熱開水吧!”
蘇蕊蕊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但總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
算了,不想了,先幫阿深去打水吧!
姜堰池見蘇蕊蕊出去之后,趕進了病房。
傅霆深對姜堰池搖了搖頭,“不是。”
姜堰池有些失落,“確定了不是嗎?”
余天冶在旁邊說:“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專業嗎?”
那個人的智商不高,控制起來,也容易簡單。
他的能力,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姜堰池不說話了。
傅霆深對他搖了搖頭,“真的不是。”
其實,之前傅霆深就覺得是蘇蕊蕊的可能不大。
如果他還沒有離婚,蘇蕊蕊想要他跟莊思雨離婚的話,或許還有可能。
可他是離婚之后才出的車禍,那麼這件事,跟蘇蕊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關系。
再愚蠢,也不可能會多此一舉。
雖然明白是這個道理。
可結果還是讓人很失的。
姜堰池拍了拍傅霆深的肩膀,“既然不是的話,那我們再想想辦法。”
傅霆深點了點頭。
余天冶見狀,對他們說:“既然這樣,那就沒有我什麼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傅霆深讓姜堰池送送余天冶。
余天冶說:“不用了,我自己想出去走走,放心吧!我不會迷路的。”
等余天冶離開了之后,姜堰池問傅霆深,“那現在下一步,你覺得會是誰呢?”
傅霆深一陣的頭疼,他了自己的腦門。
“暫時還想不到誰,先讓我想想……”
姜堰池看到傅霆深這樣,很是同。
“那行吧!你慢慢想,不用太過于著急。
我看那個年催眠師,也一點都不著急。
這件事,已經牽扯上了他。
他不著急的話,那就說明,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傅霆深點了點頭,“但愿是這樣吧!”
姜堰池想了想,對傅霆深說:“對了,莊醫生跟那個年催眠師好像認識,而且,關系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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