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傅霆深看著有些可憐,但也不應該是來同。
更何況,蘇蕊蕊都有了孕,那就更加沒什麼事了。
傅霆深之前說是份出了問題,估計五年了,也早就好了吧!
想到這里,莊思雨笑了笑,“那是他們家族的事,早就跟我沒有了關系。”
余天冶贊許的對莊思雨說:“幸虧你離的早,要不然攤上這樣的事,也會很讓人頭疼。”
莊思雨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并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反而對余天冶說:“你如果真的能夠幫到他的話,就盡量幫他一把吧!”
余天冶還以為,莊思雨會恨傅霆深。
讓他別救呢!
果然,他這個師姐還是有人味的。
哪怕離婚了,也不會背后踩前夫。
“放心吧!既然我干涉了進來,就一定會理好的。”
雖然不知道余天冶還有什麼本事。
但莊思雨知道,他應該是不會差的。
因為師父說過,余天冶是難得的天才。
以前只是知道,他研究的是神科。
看來,神科只是借口,他研究的主要項目應該是催眠。
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神科的一種吧!
姜堰池去找余天冶,想給張燕做個測試。
結果他們去到了張燕的病房,發現病房空了。
張燕人不見了。
傅霆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直接打電話給張燕。
一開始張燕沒有接電話。
連續打了好幾次,才接通了電話。
“你不在醫院,你去哪里了?”
張燕的聲音冰冷冰冷的。
“你還在乎我的死活嗎?”
傅霆深的臉很難看,“媽,這個時候,是斗氣的時候嗎?
你傷了,又腦震,你要去哪里?
就算你斗氣也不要拿自己的開玩笑。”
張燕冷哼,“現在知道關心我了,之前呢?”
傅霆深懶得跟掰扯那麼多,“你去哪里了?”
張燕聲音冷淡的說:“回家了,醫院住不習慣。
不喜歡醫院,我讓人接我回家了。”
傅霆深松了一口氣,但眉頭還是皺著的。
“你想回去,怎麼沒有跟我說一聲?”
“沒有必要,反正在你眼里,已經沒有我這個媽了,不是嗎?
我做什麼都是錯的,如果我死了,就沒有人妨礙你了。
我活著跟死還有什麼區別。”
傅霆深知道張燕回老宅,也就松了一口氣。
“媽,我晚上回去。”
傅霆深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姜堰池問傅霆深,“怎麼樣了?”
傅霆深說:“我媽說住不習慣醫院,回老宅去了。”
姜堰池看著傅霆深,問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傅霆深想了想,然后看向余天冶,“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余天冶點了點頭,“好啊!”
他可喜歡去別人家里吃飯了。
晚上的時候,傅霆深帶著余天冶,回到了老宅。
張燕躲在房間里面,不想見他。
傅霆深在門外待了很久,張燕才讓他進來。
張燕的房間,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男人看著四五十歲的樣子。
傅霆深看到男人的時候,不由的微微皺起了眉頭,“媽,這個人是誰?”
張燕瞪了傅霆深一眼,“什麼這個人,他是媽媽的朋友,也是你霍叔叔。”
霍元朗笑了笑,“你就是阿深吧!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沒想到,長大的時候,居然這麼的
英俊。”
傅霆深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這才想起來。
這個霍元郎自己小時候見過,去外婆家的時候,這個人就在。
外婆家里的人,似乎對這個男人非常的尊重。
至于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并不知道,也并不了解。
“原來是霍叔叔,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讓晚輩好好的接待你。”
霍元朗笑著說:“剛來不久,聽說你媽媽生病了,過來看看。”
有外人在,傅霆深并沒有打算說什麼。
張燕面無表地說:“既然回來了,那就一起吃個飯吧!”
傅霆深也并沒有拒絕,“也好,我也帶了一個朋友回來,我讓李嫂多做幾個菜。”
傅霆深下了樓。
對余天冶說:“計劃有變化,家里來了一個客人。”
余天冶說:“沒有關系,先靜觀其變,我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直接進行催眠,不行的話,再做打算。”
傅霆深點了點頭,“好。”
到了吃飯的時候,張燕才和霍元朗一起下來。
當余天冶看到霍元郎的時候,不聲的皺了皺眉頭。
霍元朗看著余天冶,也是微微蹙眉,似乎沒想到,他也會來這里。
兩個人就這樣不聲的觀察著對方。
傅霆深看了看余天冶,覺余天冶似乎在看著霍元朗,覺得有些奇怪。
霍元朗直接問傅霆深,“這位小友是?”
傅霆深說:“他是我的朋友,今天剛好遇上,順路帶回來吃飯。”
霍元朗面帶笑容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
張燕看了余天冶一眼,說道:“過門都是客,先吃飯吧!”
吃飯的途中,氣氛顯得十分的抑。
大家都在安靜的吃飯,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還是霍元朗先開了口,問余天冶:“你是哪里人?”
余天冶反問霍元朗,“那你是哪里人呢?”
霍元朗笑了笑,“我的老家在錢塘江,你呢?”
余天冶說:“我從小就在國外長大,不知道老家在哪里。”
霍元朗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傅霆深看了看霍元朗,又看了看余天冶。
覺得這兩個人有問題。
至于是什麼問題,他沒有直接問出來。
這一頓飯,除了余天冶,剩下的人都心不在焉。
余天冶反而吃得很開心,他最喜歡食了。
看到食,先吃了再說。
等吃飯結束了之后,傅霆深直接問霍元朗:“霍叔叔,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呢?”
旁邊的張燕開了口,“他這幾天,住在這里,陪我解解悶,怎麼了嗎?”
傅霆深說:“沒有什麼,霍叔叔多玩幾天,多陪陪我媽,省得我媽老是胡思想。”
張燕說:“誰胡思想了,還不是被你氣的。
自己生的兒子,都不聽話,你說,我能不生氣。”
霍元朗笑了笑,“兒子大了,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我們老人家,管不著了。”
張燕長嘆了一口氣,沒有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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