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著一張小時時走進家門的照片,看樣子是剛把他從醫院接回家。
“你真不夠義氣,怎麼不早說沈醫生這麼帥啊?”
徐淼發過來一個害的表包。
蘇七月忍不住笑了,回復徐淼。
“我一天到晚都在想小時時的檢查結果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哪有功夫想這些,你這是看上人家了?”
徐淼:“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不過說真的,我記得你之前說這個沈醫生來參與心臟病研究什麼的,我還真是搞不懂,他就這麼放著自己的家族產業不管,就為了幫你治療小時時?”
蘇七月:“你想多了,沈醫生治療小時時只是順便,他是特地來學習的,諾貝爾醫學獎得主可不是誰都能見得到。”
徐淼:“我要是信了就真的有鬼。”
徐淼:“不過我還是覺得他對小時時有點過分好了,我怎麼覺得他是想通過小時時來接近你呢,他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蘇七月實在是有點佩服徐淼的想象力。
失笑著打下回復:“怎麼可能,人家什麼份什麼地位,我一個帶孩子的單親媽媽,在相親市場上都是墊底的存在吧,他怎麼可能會看上我?”
徐淼:“別妄自菲薄,你長得又有能力,這樣的男人喜歡你也不奇怪吧,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徐淼:“你喜不喜歡沈郁?”
蘇七月一愣。
怎麼好好的,突然說到上來了。
怎麼可能對沈郁有呢,心里只有不知道怎麼回報的激之。
蘇七月還沒來得及回復,徐淼又發了好幾條消息過來。
“要是你對他有的話,咱們就算公平競爭嘍,要是沒有,那我可就要纏死他了。”
蘇七月搖了搖頭,忍俊不。
“誰要跟你爭了,你要追就追吧,我舉雙手雙腳支持你,不過,畢竟沈郁是醫生,你示歸示,可千萬別影響人家工作。”
“放心吧,我有分寸!”
第二天,蘇七月來到開發現場,約了當地監管部門的人,決定探一下口風,看拆遷款無故失蹤這件事究竟有什麼端倪。
然而,約定的時間過了半小時都不見有人來,卻等來了裴蟄衍……還有楊安安。
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裴蟄衍和楊安安先后從車上下來。
“蘇小姐,你怎麼也在這里?”
楊安安臉上一喜,主上來和打招呼。
蘇七月面無表地退后一步,懶得搭理,瞇眸看向裴蟄衍。
“裴總還真是有夠雙標的,之前我給別人發一條信息你也要管,說我把個人帶工作,現在卻毫無顧忌地把楊安安帶到這里來談說。”
裴蟄衍劍眉蹙起,還沒說話,楊安安先回答了。
“蘇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來這里拍戲,恰好和蟄衍順路,所以就一起來了。”
說完,楊安安扭頭看了裴蟄衍一眼,臉酡紅,目繾綣,眼神當中有著挑釁的味道。
蘇七月覺到兩人之間的氛圍跟之前好像有點不同,比之前要更親近了一些。
看來裴蟄衍對楊安安還真是得不行,楊安安都快黑鍋灰了還能被他捧起來,還有戲拍。
“哦,是嗎?”
蘇七月語氣冷漠,態度敷衍,顯然沒有繼續談下去的。
恰好這個時候,監管部門的人來了,蘇七月趁機遠離兩人。
監管部門來了三個人,笑著和蘇七月還有裴蟄衍打招呼,蘇七月旁敲側擊地說起拆遷款的事,幾個人卻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它。
裴蟄衍也看出幾人似有難言之。
“午餐時間到了,這里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人多眼雜,我安排了一個安靜點的地方。”
幾人頻頻點頭。
“那自然是好啊。”
裴蟄衍讓司機送楊安安去拍攝場地,和書,蘇七月連同幾個部門監管搭乘另一輛車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廳。
因為是開發區,這家餐廳不算很高級,但好歹還有包廂,能保證談話的,書守候在外面。
菜上齊,蘇七月開了一瓶酒,依次倒三個監管人員的杯中。
“我知道,各位有些話不好明說,但工作總要進行下去,總不能就這麼擱置,不如這樣,你們只需告訴我,現在這筆拆遷款究竟是姓齊,還是姓李。”
三個人的臉上頓時閃過一驚惶,低著頭,抿不語。
看來的確是齊和李的其中之一了。
齊云鴻,李國棟,這兩人分別是京都的長和地區負責人,拆遷款的下發都要經過他們的手。
幸好現在事還沒有鬧得太大,要是被記者發現,宋城,裴蟄衍,還有,恐怕就會變這件事的替罪羊。
“三位如此不坦誠,究竟是懼怕上頭的權利,還是你們也有
參與其中?”
裴蟄衍目銳利,在三人上一一掃過。
幾人瞬間抖如糠篩。
“要徹底解決這件事不止有一種方法,只是到時候萬一查到二位頭上,那恐怕就不禮貌了。”
磁的嗓音,威脅的意味呼之出。
幾個人面面相覷,開口極其艱難。
“……說真的,這件事不是我們能夠評價,就算是二位,恐怕也做不到妥善。”
“我看這個啞虧,你們也只能吃下,本來京都況就復雜,不如保持沉默,明哲保才是正道。”
蘇七月眉宇間浮現一疑。
本來覺得這只是個簡單的貪污問題,可從他們的話中,似乎還藏著什麼別的。
顯然,裴蟄衍比知道得要多。
“京都不得起來,不是他們說了算。”
裴蟄衍鼻腔逸出一聲冷嗤。
“你們只需要把你們知道的部況說出來,怎麼理,是我們的事,做一個正確的選擇,說不定到了關鍵時刻,能為自己的保命符。”
終于,三人在經過一番深思慮后,把一份資料給了裴蟄衍。
“這種為虎作倀的事,我們本來也不愿意再做,只是,一繩上的螞蚱,誰又能獨善其,但愿你們有這個膽量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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