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護士不疑的皺了皺眉,剛才不還說不認識對方嗎,難道聽錯了
不過既然人家已經發話了,那也沒什麽好糾結的,還省的將事鬧大給自己惹來麻煩,便恭敬地點了點頭,轉離開了。
然而王嬸卻是實在不理解傅靜姝這是要做什麽,忍不住開口問了句,“靜姝,你沒事吧?”
要知道,因為之前的事,整整逃避了這個男人兩年,這兩年隻要聽到關於他的消息或者看到他的新聞,心就會瞬間不好,如今還同意他就這麽站在麵前,不是親手在往自己的傷口上撒鹽嗎?
可話音剛落,傅靜姝就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即暗示的說道,“幹媽,醫生剛才不是讓你去趟辦公室嗎?”
傅靜姝知道王嬸是在擔心自己,可整整兩年了,也該和謝凜有個了斷了,就如同說的那樣,總是這麽逃避也不是個辦法。
聞言,王嬸微微愣了愣,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知道傅靜姝事想和謝凜單獨聊,便連忙點了點頭,轉走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將門給帶上了。
隻是出去後並沒有走遠,而是就在附近溜達了起來,萬一待會兒傅靜姝有什麽事,也好即使趕過去。
王嬸走後,謝凜迫不及待的走到了傅靜姝邊,一眼就看到了手背上的微微紅腫,下意識擔心的問了句,“靜姝,你的手,又過敏了嗎?”
說著,他就忍不住想要去牽的手,畢竟以前每次過敏的時候,都會將小手放在他麵前,撒讓他去幫上藥,如今這個舉也了他下意識的習慣。
然而他的手還沒有到傅靜姝,就被給躲開了,下一秒就站起來走到了離他一米遠的地方,言語生冷的說,“謝先生,有什麽話您直接說就好。”
雖然很意外他如今還記得過敏的事,可那又能說明什麽呢,兩個人既然走不到一起,那些就毫無意義。
看到傅靜姝和自己刻意保持著距離,謝凜的心莫名的疼了起來,這種覺就像是,一些人外出打工好多年之後,自己的孩子不認識自己了那樣難。
不過盡管如此,他也不想影響到傅靜姝的緒,畢竟還沒有完全恢複,便強撐著笑意打趣道,“看來你已經沒什麽大礙了,還知道跟我慪氣。”
聽到這話,傅靜姝不免深吸了口氣,咬了咬牙不耐煩的說道,“謝先生,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份,不要張口閉口顯得我和你很親近的樣子。”
在心裏,分手就分手,沒有那麽多七八糟的藕斷連,倘若不是昨天和今天的意外,絕對不會再和他扯上什麽關係。
想到這,就徑直走到桌子旁,拿筆和紙寫了些東西遞了過去,“給你!”
謝凜還以為和自己關係緩和了些,便不知所以的將紙條接了過來,然而當他看到上麵赫然寫著的“欠條”兩個大字時,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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