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仔細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門口的聲音漸行漸遠。
原本想著出門警告的趙墨軒到底還是沒有任何行。
只看裴清清轉眼盯著自己,一雙眸蘊藏著不緒。
沒一會,裴清清雙眼朦朧,竟有一種打算哭出來的架勢在。
“溫棉來公司了。”
趙墨軒下意識的心口一跳,腦海中回想起前些天的畫面。
若不是溫棉找自己麻煩,趙墨軒也不會生氣這麼久。
“然後呢?”
“我攔著溫棉不讓進,誰知溫棉轉眼就去裴知堯面前告狀,這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裴知堯甚至還說,不讓我多管閒事。”
人越說越委屈,就連聲音都帶著些許哽咽。
“你都不知道,裴知堯當時的臉有多可怕,那一雙眸子,好像能把我看穿。”
話音落下,趙墨軒抬手握住裴清清。
堅定的力量就在邊,不斷傳遞給人。
“你不覺得……溫棉和裴知堯的很奇怪嗎?”
有了趙墨軒的這番話,方才還垂頭喪氣的裴清清瞬間抬起頭來。
人點頭如搗蒜,心裡也這樣認為。
“你也看出來了?”
“我倒是覺得,溫棉和裴知堯一早就有私,現如今裴知堯明目張膽的保護溫棉,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若是換做從前,裴知堯絕對不會在眾人面前和溫棉靠的太近。
可如今公司流言四起,裴知堯竟像是全然不知道一般氣定神閒。
實在是奇怪了。
“我也發現了,但……”
裴清清眼神猶豫,卻不想,趙墨軒一早就有了自己的計劃。
“我懷疑,溫棉和裴知堯有可能會對裴氏不利。”
“為什麼?”
趙墨軒勾出一抹笑,心底裡的想法自然不會和裴清清說。
可他剛要解釋,裴清清便拽住趙墨軒的手腕。
“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兩人有不軌之心?”
趙墨軒眼神發亮,順著裴清清的話繼續說下去。
“是啊,溫棉想法多,裴知堯有人脈,這兩人聯合在一起,還指不定要對裴氏做什麼呢,你作為裴氏的兒,是不是應該好好想想怎麼辦?”
裴清清悶不做聲,儘管心中有氣,卻不敢做些什麼。
趙墨軒卻在邊暗示:
“現在,唯一能阻止這件事的人,只有你了。”
“什麼意思?”
“只要你從中作梗,兩人自然沒機會繼續搞在一起,我的想法很簡單,不過是為了保護裴氏罷了。”
說完,茶水間陷一片沉寂當中。
裴清清低頭扣手,邊趙墨軒又道,“既然你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就先沉寂幾天,好好想想。”
“我確實沒有頭緒,畢竟裴知堯現在和溫棉的關係這麼好,就算我主出擊,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說不定還會引起裴知堯的厭煩。”
思及至此,裴清清滿臉苦惱的趴在桌面上。
趙墨軒的手卻突然搭在裴清清的肩膀上。
跟著,男人低音量,傳遞著不能被其他人知曉的資訊。
“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嘗試?”
裴清清眼神狐疑,沒立刻答應對方。
“什麼辦法。”
只見趙墨軒不斷靠近裴清清耳畔,緩緩傳遞著熱氣。
“只要你拿到裴知堯的關鍵專案資料,後面的事就好說了。”
“拿到資料,之後呢?”
趙墨軒面不改,氣定神閒,“洩給我。”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