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相信他,不會越界,才會這樣。
視線從溫書渝上離,江淮序拉開書桌屜,拿出準備好的資料,平鋪在桌子上,「這是我所有的銀行卡,給你保存,每個月會把收轉帳給你。」
儲蓄卡、信用卡,分類擺放的整整齊齊,碼在卡包中,旁邊放著兩把鑰匙。
是保險柜的主副鑰匙。
「給我幹嘛?」喝了解酒茶,洗了熱水澡,溫書渝的酒意早已散盡。
江淮序慵懶地漫不經心答道:「結婚了,工資上,老婆管錢,天經地義。」
溫書渝頭髮,抱著手臂,倚靠在書架旁,「我們又不是正常夫妻,我不要。」
他們現在的關係,最忌諱利益、金錢糾葛,多夫妻、多明星,難以離婚的原因便是如此。
意料之中的說辭,江淮序並不吃驚。
並不接的話,「記得每個月給我零花錢。」
同時,江淮序拿出手機發送了一條備忘錄截圖給溫書渝,圖片上一條條標註。
銀行卡碼是領證日期;手機支付碼是婚禮日期;
手機碼是249898;保險箱碼是240722;
甚至還有理財帳戶的帳號和碼,一應俱全。
和盤托出他所有的財產信息,前兩個日期好理解,但後兩個碼是什麼意思?
溫書渝問:「249898和240722什麼意思?」
江淮序悠悠地拿起溫書渝的食指,按在手機指紋解鎖區域,「你猜?」
「猜不出來。」
答話的過程中,手機助手提醒,「指紋已錄。」
碼
告知,一併錄了指紋信息,解鎖暢通無阻,幾乎全部暴給了溫書渝。
溫書渝愈發看不懂,江淮序這一系列的作。
江淮序放開的手,不急不緩,「猜不出來,就慢慢猜。」
太自然的作,溫書渝蹙眉,「江淮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不必如此。」
江淮序勾著,拒絕回答的問題,洋洋得意地笑,「老婆,零花錢1314.52元就可以,多一分浪費,一分罪。」
謎語太多,如闖迷霧森林,找不到方向,沒有任何提示。
多麼曖昧的數字,1314、520,一生一世,我你。
溫書渝堅持想問清楚,「江淮序……」
想尋找一個答案。
一句話沒有完全說出口,江淮序出修長的手指,按住了溫書渝的紅,「晚安,老婆。」
「再說下去,我會以為,你捨不得我走。」
溫書渝瞄了眼手機,屏幕顯示已過午夜12點。
一對領證的夫妻,穿著吊帶的,浮在眼前即將上的清冷麵龐。
下一秒似乎會發生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那你出去吧。」
江淮序去而復返,趴在耳邊沉沉說:「老婆,離不三不四的男人遠一點,下次就不是這樣了。」
鄭重地語氣,抑的緒再一次發。
溫書渝慍怒,「江淮序,你沒資格管我。」
「魚魚,這就是資格。」江淮序向前一分,想要親。
即將挨到的一剎那,他停住了,溫書渝的手掌已然舉起。
他敢親,就敢打。
差一點,就一點點,就親到的了。
江淮序這是在告訴,他們的關係,不是開玩笑。
是可以接吻的關係。
溫書渝躺進被窩裡,心臟撲通、撲通跳,不同於以往。
這一次,江淮序生氣是真的,要親也是真的。
如果沒有抬起手掌,如果沒有偏頭,真的會親到。
農曆五月二十,霧蒙蒙亮的南城,西山林語的溫家與江家點亮了別墅的燈。
穿上紅秀禾服的溫書渝,坐在梳妝檯前化妝。
流溢彩的婚服,照出的面龐。
化妝師戴上金冠玉簪,金為骨,鑲嵌紅寶石,襯出的明艷高貴。
沈若盈嘆氣,抱住溫書渝,「魚魚炸了,難怪江淮序想娶你,我都想娶你了。」
溫書渝搖搖腦袋,糾正,「盈盈,他娶我是因為省事。」
時予安有不同看法,「不一定哦。」時予安是溫書渝的另一個閨,回國參加的婚禮。
攔門環節中,關於溫書渝的喜好,江淮序全都正確回答。
無一例外。
沈若盈慨,「魚魚,江淮序有點東西,連你三圍都答對了,我都不知道。」
有些答案,甚至是溫書渝昨晚才想到的,江淮序怎麼會這麼清楚。
時予安只好去開門。
流淌雲間,暖暖的線穿過落地窗,畫淡淡的搖曳的暈。
江淮序一襲紅袍,韶流轉,長玉立,如青松拔,是翩翩的清雅世家公子之范。
面若冠玉,劍眉星目,角帶著微微的笑意,朝著溫書渝,一步、一步邁近。
「魚魚,我來娶你了。」
他今天真真好看。
溫書渝接過江淮序手中的桃雪山玫瑰,抿笑,「噢。」
出發去主會場。
未到迎賓的時間,換好婚紗的溫書渝坐在休息室休息。
沈若盈和時予安陪著聊天。
兩個人流打趣,「今晚房花燭夜,魚魚不驗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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