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南霆見自己被忽視,心裏有些鬱悶。
他大步走上車,關車門時十分用力。
“你和陸靳遠是什麽關係?”
戰南霆手握方向盤。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宋梓白。
“戰總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朋友不用跟你匯報吧。”宋梓白冷冷開口,回嗆了一句。
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有什麽立場來質問呢。
戰南霆握著方向盤的手了,沉聲道:“你跟誰朋友跟我沒關係,但是陸靳遠不是好惹的,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宋梓白抿了抿,並沒有說話,將頭轉到了一邊。
對於戰南霆的態度,已經不在意了,反正壽宴上就會宣布離婚。
兩個人以後都沒有關係了,現在何必浪費口舌呢。
車廂的氣氛陷了低迷,很快,車子行駛進了老宅。
老爺子拄著拐杖站在門口,周氣質依稀可見當年叱吒商場的風骨。
“爺爺,您怎麽站在門口啊,我扶您進去。”宋梓白小跑兩步,扶著老爺子往別墅裏走。
戰南霆走在後麵,抿著,似乎有些不悅。
今天老爺子打電話,很有可能就是宋梓白告狀了。
這人的小手段還是真層出不窮,不過在他來看,不過都是些人的不流把戲。
戰老爺子拍了拍宋梓白的手,笑著道:“沒良心的小丫頭,多長時間沒回來看爺爺了。”
“這不是最近事比較多嗎,一閑下來趕就回來了。”宋梓白解釋著,將老爺子扶到沙發上。
老爺子出手,了宋梓白的頭:“小丫頭學壞了,就知道拿好聽的話哄我老頭子是吧。”
對於這個小姑娘,戰老爺子是打心眼裏喜歡,知書達理、乖巧懂事。
聽著老爺子的打趣,宋梓白乖巧的笑了笑。
戰南霆對此有些嗤之以鼻,這人不會以為討好了老爺子,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嗎?
“你還杵著做什麽,我讓你理的事你解決了嗎?”戰老爺子話鋒一轉,對著戰南霆的態度很明顯就變了。
戰南霆瞇著眼睛,掃了一眼宋梓白。
被他的眼神一盯,宋梓白隻覺得有些不適,轉過頭去和老爺子逗趣。
也不想掰扯這個問題讓老爺子生氣,忙開口打圓場:“爺爺,晚上吃什麽啊,我好啊。”
聽著小孩溫溫的語氣,戰老爺子覺得自己心舒爽。
既然兩個孩子都不願意提這個事,戰老爺子也不想說,就給戰南霆解決吧。
實在不行自己再出手,總歸是不要委屈了宋梓白這個小丫頭就行。
“這就人開飯,晚上你們就別回去了,在這住吧。”戰老爺子拍了拍宋梓白的手,轉頭示意管家。
宋梓白臉上有些為難,留在這裏和戰南霆就要住一個房間了。
“爺爺,晚上我們還有事,就不在這裏住了。”宋梓白臉上帶著笑意,眼神示意戰南霆。
不知為什麽,戰南霆看到這個笑容,就想起宋梓白對陸靳遠笑。
晚上有事不能留下,能有什麽事,去找陸靳遠嗎?
戰南霆眼裏閃過一嫉妒,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他偏過頭去,假裝沒看見宋梓白的眼神,也不搭話。
戰老爺子以為是小兩口鬧別扭,更堅定了要留下兩人的決心。
“好了,這事就這麽定了。”戰老爺子一錘定音,本不給宋梓白拒絕的餘地。
宋梓白盡管不願意,也不能駁了老爺子的麵子。
“丫頭啊,你不是吃澄湖的螃蟹嗎,我今天特意讓人去買的。”老爺子眼裏帶著慈祥,溫和的說著。
傭人手腳麻利的,將餐桌擺好,金燦燦的大閘蟹就放在宋梓白麵前。
巧的蟹八件已經擺好了,老爺子撇了一眼戰南霆:“臭小子,給你媳婦弄個蟹吃。”
戰南霆臉有些難看,給宋梓白遞了個眼神。
宋梓白偏過頭去,並不理會。
剛才自己遞眼神的時候,戰南霆不是也當沒看見嗎?
戰南霆不想忤逆老爺子,修長的雙手靈活的擺弄蟹八件,不一會一個理好的螃蟹就端到了宋梓白麵前。
“借花獻佛了,這個蟹給爺爺吃。”
宋梓白可不想吃戰南霆剝的蟹,誰知道會不會把自己噎死。
戰老爺子剛想拒絕,就見宋梓白已經剝好了一隻:“爺爺,這蟹可真,蟹黃也足,你快嚐嚐。”
這次宋梓白也沒客氣,也不管戰南霆什麽表,說完就大快朵頤起來。
後麵的吃的非常和諧,宋梓白和老爺子說著逗趣的話,將老爺子逗得開懷大笑。
“丫頭啊,你和南庭也結婚三年了,打算什麽時候要孩子啊。”戰老爺子放下筷子,目流連在兩人上。
“額咳咳……”
正在喝湯的宋梓白突然嗆了一下啊,都離婚了,還生什麽孩子。
“爺爺,南庭他工作上比較忙,我們暫時不著急。”宋梓白毫不猶豫帥鍋給戰南霆,至於他怎麽理,宋梓白可就管不著了。
“爺爺,我一會有個會,先上樓了。”戰南霆留下一句話,快步上樓去了。
戰南霆先回了房間開會,宋梓白陪著老爺子說了好一會話,才磨磨蹭蹭的上了樓。
站在門口,敲了好幾下門,臥室一點聲音也沒有。
宋梓白有些氣急,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臥室,戰南霆剛從浴室走出來,腰間堪堪圍了一條浴巾,男人壯的上在外。
白皙的,強壯的後背,唯一中不足的是一條疤痕蜿蜒在腰間。
等等!那條疤?
宋梓白記得,那晚的男人腰間也有一條疤痕。
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的腦海當中,宋梓白當場愣在原地。
“看夠了嗎?”戰南霆冷冷開口,帶著一嘲諷。
這人口口聲聲和自己離婚,現在盯著他連眼睛都移不開了。
“戰南霆,你告訴我,那天晚上的男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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