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雪聲道:“陸大人,我想下去。”
雖然陸時寒方才把書案上的卷宗都撤了下去,又墊上了他的外裳。
但書案到底是木頭制的,沈扶雪覺得的背脊有些疼,現在一定紅了。
而且,這實在是太人了,沈扶雪不知該如何與陸時寒相了。
小娘子就連想下去,語氣也是這般。
陸時寒卻還沒恢復過來。
他把小娘子抱了起來,讓小娘子靠在他的懷里:“別,再這樣靠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沈扶雪不解。
為什麼再靠一會兒,就能馬上就好?
陸時寒怎麼了?
雖然不大懂,但還是乖乖地靠在陸時寒懷里,任由陸時寒抱著。
陸時寒輕沈扶雪的烏發。
呼吸間全是小娘子上的甜香。
陸時寒閉了閉眼睛。
原本他想著等解決好所有的事以后,再娶沈扶雪過門。
現在看來,是有些遲了,他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
再繼續等下去,是委屈了小娘子,他也必須盡早做出決定,不能再猶疑了。
陸時寒想,是時候該上門提親了。
也好讓小娘子明正大地嫁給他。
第38章
◎陸大人,你是不是生氣了?◎
淡金的日從窗柩灑進來,照在沈扶雪的上。
沈扶雪的皮極白,半點兒瑕疵也無。
白的在日的照耀下,幾乎泛出碎金般的暈。
陸時寒想起了一句詞——
白如凝脂,素猶積雪。
用來形容沈扶雪的,再恰當不過。
陸時寒忍不住挲了下沈扶雪的,才松開手。
陸時寒開始給沈扶雪穿裳。
最先穿的自然是小。
水紅的小攏住起伏的盈,陸時寒繞過小娘子的背脊,在單薄漂亮的后背系小的系帶,又打了個結。
小過后,則是外裳和襦。
陸時寒一一細致地給沈扶雪穿好,最后低聲道:“濃濃,好了。”
沈扶雪顯然還有些懵。
乖的像是個瓷娃娃一樣,全程一不。
直到陸時寒出聲,沈扶雪才回過神來。
沈扶雪低下頭,完整,系帶也系的很,和來的時候一模一樣,一切都好似沒發生過一樣。
可這一切到底是發生了,那些記憶還在的腦海中。
沈扶雪的睫又長又翹,低聲道:“陸大人,我想回去了。”
沈扶雪臉上的紅暈半也沒退下。
實在是太害了,不敢再看陸時寒了。
就算是離開,聲音也的,乖得不像話。
陸時寒有些后悔,他今天又沒控制住,顯然是有些嚇到小娘子了。
他應該再等一等,等兩人訂了親,就正大明了。
陸時寒道:“好,你先回吧。”
“嗯。”
沈扶雪說完就匆匆回了濟寧侯府。
到了傍晚洗沐時,沈扶雪看著上斑斑點點的紅暈,又忍不住紅了臉。
陸時寒太過分了,這痕跡不知得多久才能消退。
沈扶雪咬,這幾天再也不要見陸時寒了!
沈扶雪強忍著怯洗沐好,今晚也不想煲湯了,明日更不要去別院了。
只不過還未等沈扶雪實施這個想法,紀氏就先過來了。
紀氏看著剛洗沐過后的沈扶雪,疑道:“濃濃,你今兒怎麼這麼早就洗沐了?”
沈扶雪抿:“正好今日閑來無事,兒就先洗沐了。”
紀氏:“對了,濃濃,你今兒怎麼沒去煲湯?”
煲湯很費功夫,這兩天沈扶雪都是提前一晚開始煲的,今兒怎麼沒去煲湯,還提前洗了澡?
沈扶雪有些不好意思:“娘,兒想著以后就不去了,畢竟陸大人忙得很,在家休養時也一直理公務,兒不想打擾了陸大人。”
沈扶雪這話,紀氏可就不贊同了:“濃濃,陸大人再忙還能連喝個湯的功夫都沒有?”
“再者說了,你都去了兩日了,怎麼能半途而廢呢,人家可是為了救你的傷,”紀氏又道。
沈扶雪:“……”
沈扶雪只好道:“好吧,兒明日接著去。”
第二天上午,沈扶雪照舊到了別院的書房。
只不過這次,沈扶雪坐的規規矩矩的,一到了那兒就給陸時寒盛湯,一句話也不說。
陸時寒也沒說話,他不聲地看著沈扶雪。
嗯,小娘子應是有些生氣了。
給陸時寒盛好湯以后,沈扶雪才說了第一句話:“陸大人,你喝湯。”
等陸時寒喝完湯,就走,再也不能讓陸時寒做那些難為的事了。
陸時寒卻沒有喝湯,還從書案的屜里拿出了一個錦匣。
錦匣打開,里面是一對白玉做的白玉蘭耳墜。
陸時寒對沈扶雪道:“過來。”
這是給的禮嗎?
沈扶雪已經習慣了聽陸時寒的話。
聽到陸時寒的話以后,沈扶雪就乖乖地往陸時寒側挪了挪。
正好沈扶雪今日沒有戴耳飾,陸時寒直接開始給沈扶雪戴耳墜。
沈扶雪的耳朵白皙可,耳垂更是綿一片,耳細細的,不過陸時寒還是一次便戴功了,沈扶雪丁點兒不舒服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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