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陸時寒總說輕的像是一片羽似的,現在看來他是真的這麼覺得的。
陸時寒失笑,他隨手把刀放回木架上。
嗯,這刀和小娘子差不多重。
沈扶雪抿了抿,嗯,看來下次還是不要隨便對陸時寒的東西興趣了,要不然又該像今天這樣出糗了。
在外面待了一會兒,沈扶雪站的也有些累了,想回去了。
不過還未等開口,陸時寒先道:“濃濃,剛才還沒走夠圈數呢,我帶你繼續走。”
沈扶雪:“……”
好吧,看來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沈扶雪認命地跟著陸時寒走了好幾圈兒,走的氣吁吁才回去。
還別說,許是今天走的多了,再加上喝了安神湯,沈扶雪今晚上驚醒的次數了許多。
看來韓大夫說的法子確實有效。
與此同時,定國公府里的各方自然也知道了陸時寒請大夫、沈扶雪又病了的事。
說實在的,眾人其實都好奇陸時寒與沈扶雪的,這幾天眾人也一直暗暗觀察著。
沒想,倒是沒傳來什麼旁的消息,竟是先傳來了請大夫的消息。
看來還真如傳言一般,那沈扶雪是個琉璃般易碎的人。
不過好奇歸好奇,打探到了這消息也就罷了,倒是無人往外說。
無他,眾人皆不是蠢的,在京里人看來,陸家是一個整,便是陸時寒和沈扶雪有了什麼不好的傳聞,到時候整個陸家也會跟著不好。
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家族便是如此。
再者說了,就算真的有那損人不利己的,想要把這消息放出府去,也要顧及到惹到陸時寒的后果。
他們雖不知道陸時寒與沈扶雪相的如何、如何。
但沈扶雪是陸時寒明正娶的夫人,與陸時寒亦是一,若是沈扶雪有事,陸時寒定然不會坐視不管。
是以,這消息只在府里流傳了一下而已,亦無人嚼舌。
沈扶月也只是在心里著樂了一下。
看來還真和料想的差不多,就憑沈扶雪的子骨,怕是活不了幾年。
既如此,還有什麼可著急的。
所謂后福,便是說后頭的福氣,沈扶雪怕是都活不長久,更遑論后福,且等著看。
…
除此外,自也有真心關心沈扶雪的人,那便是姜老夫人了。
姜老夫人還特意遣了人過來看沈扶雪,待得知沈扶雪子沒什麼大事,只是做了噩夢后,才放下心。
接下來的幾日,沈扶雪一直按時喝安神湯,總算不再做噩夢驚醒了,子骨也好了起來。
只是,沈扶雪的子雖然好了,但陸時寒的婚假也結束了。
這一日早晨,陸時寒早早地便起來梳洗,并換上了袍。
陸時寒量高大,穿一緋的袍,越發顯得他清冷如寒江月,俊逸無雙。
沈扶雪雖然困倦,但還是忍著困意起來,幫陸時寒換袍。
說實在的,沈扶雪覺得很愧疚。
旁人的新婚都是甜甜、你儂我儂的,偏倒好,又莫名其妙地被夢魘驚醒,連累的陸時寒也跟著擔心。
一整個婚假都這麼稀里糊涂地過去了。
真是有些對不住陸時寒。
沈扶雪幫陸時寒捋平他袍上的褶皺:“好了,夫君,你去忙吧,我在家等著你回來。”
陸時寒道:“嗯,你在家乖乖的。”
沈扶雪眉眼彎彎:“夫君,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乖乖的。”
陸時寒忽然生出了不舍與牽掛的緒。
日后,他不再是一個人了,有人在家等著他回來。
…
陸時寒離開后,小院里便只剩了沈扶雪一個主子。
沈扶雪原本想去給姜老夫人請安的,但忽然想起再過兩天便是十五,是闔家請安相聚的日子。
如此,也便不急于一時,待過兩天再去請安便好了。
沈扶雪索留在屋里理瑣事。
家里雜七雜八的瑣事一大堆,沈扶雪只理了幾件,不知不覺間天就黑了。
天將暮時,陸時寒回了府。
沈扶雪在屋里聽到靜,連忙迎出門:“夫君,你回來了!”
陸時寒點頭:“嗯。”
沈扶雪一邊幫陸時寒下外裳,一邊道:“怎麼樣,夫君,大理寺的事忙不忙?”
沈扶雪的個子有些低,給陸時寒解下外裳的盤扣時,難免要踮起腳。
低頭就是小娘子白皙的臉頰。
看到這樣的小妻子,陸時寒登時便覺得一整日的煩惱都沒有了。
陸時寒了沈扶雪的臉頰:“不忙,你呢,在家里怎麼樣?”
沈扶雪角微翹:“我也不忙,”左右家里的事也不急,就一件一件慢慢理著就好。
陸時寒拉著沈扶雪坐到人榻上,他拿出一個錦匣:“給你的。”
“給我的?”
陸時寒會給帶什麼?
沈扶雪打開一看,里面是各式各樣的糖果,正是之前最喜歡的那一種糖果。
陸時寒竟然給帶了一整匣子糖回來!
沈扶雪漂亮水潤的眼睛都亮了:“謝謝夫君。”
隨手拿起一顆糖放進里。
嗯,這顆是梨子糖,梨子的淡淡味道傳來,好吃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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