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江明珠才一臉慘綠的從房中出來。
瞅了一眼桌上的盛食,做了一個反胃的表,最終艱難的扭過頭,“我要出門氣。”
說完,自己獨自出去。
“聞夫人這是咋了?”錢進寶詫異的問道。
他一大早出城辦點事,這會才回來吃飯,所以今天發生的事他一概不知道。
就覺同福客棧的掌柜跟伙計看到卓元烈他們一行人眼神中有懼意。
“嘿嘿~”
錢寧志賤賤的一笑,“那是自作自。”
錢進寶不解,扭頭看向羅恒飛。
這里面就屬這位說話辦事穩妥一點。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屬這位一肚子壞水。
“親這麼久,也該有了。”羅恒飛煞有介事道。
卓元烈他們三個一愣,隨后立馬反應過來。
不說這一茬他們都忘了,江明珠親也有些時日了吧,貌似肚子是一直沒有靜。
嘿嘿,到底是江明珠的原因了?還是聞小將軍不給力呢?
或者……
“有了?”錢進寶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到底是經歷大風大浪的,立馬明白什麼意思,這是好事啊。
正想著,聞辰從樓上下來。
他立馬站起,沖著聞辰一抱拳,“聞小將軍,恭喜恭喜。”
聞辰不解的看向他,恭喜什麼?
一看聞辰出來,羅恒飛就暗一聲壞了,這位閻羅王怎麼出來了?
“哈哈,錢老爺是恭喜今日把全城的地流氓全給收拾,這下全城的百姓就不用擔驚怕了。”羅恒飛快速的接話過來,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不是,剛才聽聞令夫人已有孕,此乃大事,錢某定然是要恭喜。”錢進寶笑著回道。
聞辰多聰明一個人,從錢進寶的話中,再從桌邊幾個人的臉中,大概猜到什麼。
他目淡淡掃過去,羅恒飛冷汗津津,莫名到一恐怖的威。
他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卓元烈他們幾個人也是臉大變,集低頭假裝看不見。
“哈哈,諸位都在呢。”范良心不錯的沖著眾人打招呼。
忙碌一下午,終于把錢鑫上的腐給全部挖出來,當他聽到江明珠建議說,要把錢鑫傷部分的腐挖出來的時候,他都嚇一跳。
要知道刀在上劃個口子都疼,這要挖,不得讓人疼死,更何況錢鑫還是一個小孩子,這種痛就更加不了。
哪想江明珠里嘀咕一句,然后干凈利索的把錢鑫給劈暈,沖他揚眉,示意他手。
縱使他是神醫,第一次刀,他還是有些拿不準,萬一手一抖直接把管給割了,也是可大可小的事。
江明珠也不急,讓他先冷靜一下,想想怎麼手畢竟穩妥。
過程有些冗長,但是結果不錯。
折騰半天,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徹底把腐給挖出來,又用了他制的止藥給涂上去。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沒有什麼大事。
“咦~聞夫人呢?”范良環視一周,沒看見江明珠。
;“出門了,我幫你去。”羅恒飛多機靈,他正愁找不到借口擺聞辰的注目,于是不等范良再說什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出門。
“哈哈,羅兄,等等我們。”卓元烈他們幾個人也趕也追出去,聞辰的目太讓他們有力。
等著幾人出門,都不約而同的松一口氣。
“咦,不對啊。”許霸田覺有些不對,“剛才編排明珠的事,是羅兄說的吧,我們可是什麼都沒說,我們怕什麼?”
他不說還說,一說卓元烈跟錢寧志也反應過來,對啊,他們怕什麼?
“大概是以前壞事做多了,習慣心虛。”錢寧志吐槽一句。
卓元烈跟許霸田一愣,太扎心了,這就是所謂的壞事做多了,不是自己做的,也覺跟自己有關系嗎?
客棧,范良奇怪的看著急急忙忙出去的幾個人,“他們這是怎麼了?”
“沒事。”聞辰收回目,淡定下樓。
“對了,聞小將軍,令夫人是跟誰學的醫,我聽見說如果有麻醉藥就不用再打暈人,還說要消毒免得細菌染……”范良說到自己興趣的領域,雙眼亮晶晶的。
聞辰垂眸不語,這些問題他回答不了,他以前同樣問過這個問題,那個時候江明珠故作神,四兩撥千斤就給糊弄過去。
既然不說,他也不便追問。
“聞小將軍,不知道令夫人收不收徒啊,范某雖然不才,但在令夫人跟前打個下手也可以。”范良越跟江明珠接,這個念頭就越發的強烈。
聞辰聽的哭笑不得,堂堂一代神醫竟然要拜師,對方還是明珠,這事要是傳到天啟城不得讓一幫人跌破眼鏡。
“此事你問明珠吧。”聞辰做不了主。
“聞小將軍真實好福氣,能夠娶到令夫人這般厲害人,讓人羨慕。”范良真誠的夸贊道。
在他心中,江明珠長的漂亮,能文能武。
上能揍流氓,下能治百病,簡直就是居家旅行,出門必備之品。
聽到有人夸江明珠,聞辰罕見的出一的笑意,“上天的確待我不薄。”
太子江禹榮恰好下樓,也聽到兩人的對話。
特別是聽見范良夸聞辰能娶到江明珠是好福氣,他忍不住了角。
這話你要是在天啟城講,鐵定要被人嘲笑的,就江明珠那種德行,沒哪個男人敢娶的,是走狗屎運才嫁給聞辰這等青年才俊好吧。
“草民拜見太子殿下。”客棧的掌柜一見到江禹榮,立馬過去跪拜。
他是事后才知道太子殿下大駕臨,住在他這小小的客棧里。
“起來吧,不用行這麼大禮。”江禹榮擺出皇家的威說道。
“謝太子殿下。”掌柜激的站起,然后小心謹慎的看了一眼四周,才輕聲說道,“太子殿下,您得趕快離開瑯坪鎮,不,你得趕快離開通古縣。”
江禹榮眉頭一皺,“為何?”
掌柜有些忐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江禹榮看出他的猶豫,鼓勵道。
“太子殿下,您雖然捉拿了趙大人,但是他與那位相比,本不足以為懼。”掌柜深深嘆一口氣。
他說的那位正是吳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