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耽文【50】被剝了綁在床上
知曉一整天都在陸修哲鬱的目下,言笑晏晏、長袖善舞、寸步不讓的主導著雙方企業代表把合作的細節一一敲定,而在晚間的宴會上,又豔四的與一眾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一襲高貴典雅的素黑連,把知曉襯得更加勝雪、面若桃花,豔不可方,在場的男士們酒不醉人人自醉,皆以各式緣由熱的去敬我們麗高貴的薛總監一杯。
不到一刻鐘時間知曉便喝下了小半瓶高度數的洋酒,微醺著一張紅潤潤的臉,更勝桃花般豔滴,魅眾生。
其實這屬於男人的下半場本可不參與的,可總要給某人製造機會的,不是嗎?
當知曉提前告辭走出包廂後不久,後便有了追隨者。勾起角,知曉踏著七寸的細高跟,搖曳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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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驚喜的,如文劇裡描述的那樣,醒來時渾赤的躺在了一張類似醫院裡做手的白床上,四肢均被固定在床上。
近來被迷暈關小黑屋的經驗可富了,富得連知曉自己都忍不住自嘲起來。
「你為什麼笑?」
一把沉悶的聲音傳進知曉耳中,知曉轉大眼四張,周邊放著幾個架子,上面掛著的都是一些測量儀,還有好多見都沒見過的工。
脖子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出聲講話的人,知曉索發話:「笑你啊,明人不做暗事,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做出如此下三濫的勾當,綁架良家婦不說還了人家的服意圖不軌。」
「你…」
陸修哲被知曉一句噎得說不出話來。
閉了閉眼,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
一個正常的妙齡子在陌生的環境裡醒來並發現自己被綁架了,還被剝了綁在床上,會是什麼表現?
陸修哲沒有想過,因為他心心念念的就想問問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他?是不是被什麼人指使或控制了?他…
可是知曉一醒來便打了他的計畫!不是應該驚慌失措的嗎?不是應該苦苦哀求的嗎?
好吧,可能對此早已心中有數了,那麼,他也不用跟客套太多,直接進正題!
套上醫用白手套,帶上醫用口罩,拿過一旁的照相機,走到知曉旁,一句話不說就開始拍照。
從頭到腳,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細節,都被陸修哲記錄在相機裡。
整個過程裡,為票的知曉一點都沒有票的自覺,更沒有被男人拍照的恥,不但在鏡頭對著臉的時候配合的擺出的表,而且還十分專業似的指導著男人如何取得最佳角度。
反觀第一次當壞人的陸綁匪,一邊拍,手一邊抖,到最後竟然臉紅氣得差點拍不下去,氣急敗壞的把知曉的封起來!
強自鎮定的回到桌案上,陸綁匪把照片接電腦並且統統列印出來,分門別類的在一個實驗記錄本上。
做好這一切,陸修哲換了個白手套,走到一旁掛滿工的架子旁,取下其中一個工,開始進正題——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