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寶走之前又回了一趟陳家村,房子雖然蓋完了,但不能馬上搬進去住,還需要晾一晾,去去氣才能住人。
春暖花開了,去年冬種的秋糧也該收割了,家家戶戶又開始忙了起來,條作坊也為此還放了幾天假。
陳三寶最開始掙錢的初衷就是為了不干農活,實在是干了幾次農活把他累傷了,這次一看他家要收割,第一時間就要跑。
結果讓他爹一把抓了回來,陳大富算是看出來了,老三是真的沒好好準備府試,考秀才那是絕對過不了了。既然就是走個過場,那還留著他干啥,趕下地干活。
“農家人哪怕你開鋪子掙了錢也還是農家人,地里的活都不干像什麼樣子。”
滿臉不愿的陳三寶被迫抓了壯丁,別別扭扭的跟著下了地。天啊,噩夢啊,為啥他都這麼有錢了還要下地干活?他是有多缺心眼才會嘚瑟回來一趟!在鎮里老婆孩子熱炕頭不香麼?
“爹,我們還有幾天就府試了,我還得早點回去準備準備呢,還需要去安瀾府呢,路那麼遠,我們需要提前幾天走。”陳三寶做最后的垂死掙扎,只能再次拿府試說事。
“你欺負你爹啥也不知道呢!我都聽虎子說了,你們四天后才出發!虎子也說了,你生試過了以后那學上兩天歇一天的,本沒認真準備。別扯虎皮拉大旗了,趕干!干的快的話幾天就完事了。”
好你個虎子,你忘了當初送你上學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激涕零的了?竟然把他的消息泄給他爹,你個小叛徒!
“爹!你蓋房子都能雇那麼多人干活,為啥種地不雇人?種地不比蓋房子累麼?”
“種地我會,也能干的過來,房子我能自己蓋麼?你讓你爹這一把老骨頭天天一個人給你挖地基?你有沒有心?癟犢子!廢話那麼多,讓你干你就趕干得了!”
“爹,我出錢!咱們雇人干唄!我出!”
“別廢話!趕干!”陳大富一聲河東獅吼,把陳三寶徹底震老實了。
噩夢再次重來,陳三寶覺自己揮鐮刀的手已經麻木了。像是個無意識的機人,只接收到了一個信號:干活、干活。
晚上回去的時候陳三寶基本是被他大哥摻回去的,他太累了,也該歇歇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陳三寶覺得渾上下沒有一個好地方,胳膊僵的抬都抬不起來。
陳大富看他這樣一個勁拿眼刀子瞪他,本來還要揮鞭子讓他再跟著干一天,還是讓陳老太太給阻止了。
自從上次辦酒席事件后,陳老太太和陳大富之間的戰爭就沒停下來。陳大富說東陳老太太絕對說西,陳大富說要遛狗陳老太太絕對攆。
這次陳大富強迫陳三寶下地干活,陳老太太本來就不滿意,一看寶貝兒子累的那樣,心疼的直接把矛頭對準了陳大富。
娘,你才是我親娘,我以后都孝順你……
“慈母多敗兒,你就慣著吧!這麼大的人了,連點農活都不會干,以后你還能指他啥?”
“我兒子是讀書人!不用干農活有的是人給他干。你以為是你呢,一輩子了還不是個土里刨食的,除了種地啥也不會。現在呢,花著兒子給你掙的錢還在這指桑罵槐的。”
迫于陳老太太的超強戰力,陳大富也只能暫時放過了陳三寶,罵罵咧咧的領著陳大寶和二寶下了地。
這幾天陳二寶和燕子的課也停了一下來,不論是他們還是李連政都要忙家里的地。不過聽李小夫子和他的反饋來看,燕子和他二哥的認字速度和他比差太遠了,好不容易今天學會的字第二天就忘了。
上了幾天的課,陳二寶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還不會寫,這讓李小夫子產生了深深地自我懷疑,怪不得宗禹和他年齡相仿,卻能早早考取生,而他只能回家種地干活呢。自己不論是自我學習還是教人學習都不是那塊料啊。
陳三寶不知道李小夫子這麼想的,要是知道絕對會心虛的好好安他一番。這個時空像他這樣自帶知識基礎的估計就他一個吧,陳二寶和燕子才是正常水平,千萬不要拿他這個“天才”和一般人做比較哦。
趁著他爹走了,陳三寶第一時間趕奔回平,他決定啥時候地里的活干完他啥時候再回去看他娘。
;接下來的兩天他還是去了學堂念書,直到穆夫子帶著全院共十二個生趕赴安瀾府。
陳三寶一直沒啥大志向,從來沒想過要把鋪子開的遍地都是,小富則安就是他的理想狀態。因此盡管他的火鍋麻辣燙等在明水很是歡迎,他也沒想著來安瀾府開辟市場。
雇傭陳昌盛他都得看看人家乾源商號的臉呢,而且乾源商號還只是在明水的一般勢力,他都不敢和人家較量,別說那些大人了。
他害怕如果有一天真來了安瀾府開鋪子,當地的地頭蛇讓他拿出來麻辣燙酸辣的配方,那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求人不如求己,只有他真正強大了,份地位提高了才能考慮其他的。哪怕他只是個秀才呢,也至有了安立命的本錢了。在沒龍之前他還是老老實實在明水和平窩著吧。
不過安瀾府真的好大,好繁華啊。以前他覺得明水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來了安瀾府他才意識到自己多麼井底之蛙。
穆夫子一看就是走了的,進了府城直奔一家安的客棧落腳。安客棧的掌柜的一看就和穆夫子很悉,兩個人一見面便相談甚歡。
他們算是提前來了半天,這一下午呆著也是呆著,穆夫子特許眾生們可以在周邊轉悠轉悠逛一逛。但又特意叮囑他們不要走遠,不要惹禍,不要吃不干凈的東西云云。
果然,一旦為監護人,管你男的的老的的都會變得婆媽。
陳三寶自來了安瀾府就想出去走走,現在得了夫子允許,拽上宗禹撒就跑。不過在外面走了兩圈又回了客棧,實在是人生地不,也不知道去哪逛,回來問問店小二這個地頭蛇。
“你想逛什麼啊?你要是買筆墨紙硯就去安文大街,買布匹綢緞就去安盛大街,買胭脂水就去安和大街,要是買米面糧油就去安邦大街。你要是沒啥目標,啥都不想買就想閑逛就去碼頭那,那邊有一個新林路,啥都有賣的,鋪子多,吃的也多。”
靠,大城市果然是大城市,連賣東西都分片,果然不是明水等縣城能比的。不過這個店小二,你解釋的時候至于這麼趾高氣昂啊,我們確實土老冒,可你也就是個店小二,至于瞧不起鄉下人麼?我們可是生,讀書人!
店小二如果知道陳三寶的驕傲一定會嗤之以鼻,別看他是個店小二,那見識豈能是你們這些鄉佬能比的?別說是生了,那秀才舉人他都見過很多!還不都是一個鼻子一張,有的那秀才窮的穿打扮還不如他面呢!
明確了目的地,陳三寶再次重新出發,他不買筆墨紙硯胭脂水,就去碼頭那邊的新林路。由于距離遠,陳三寶還毫不猶豫的拿錢雇了馬車。
掙錢是干啥用的?花的!
雖然宗禹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安瀾府了,但是他以前來從來沒好好逛過,到了客棧都是閉門苦讀,做最后的沖刺工作。
這次被陳三寶拉出來也很是不不愿,他家里條件一般,實在沒有多余的財力可以揮霍,既然啥都不買出來逛啥?
陳三寶也沒什麼要買的,就當是看看大城市的繁華了。這個新林路不愧是店小二重點推薦的地方,繁華程度比明水的沿河大街多太多了。
陳三寶看的是眼花繚,看到了很多明水沒見過的新奇小玩意兒和吃食。陳三寶恨不得現在就大快朵頤一番,但想到明天還要考試,只能暫時住了饞蟲。
路過一家賣筆墨紙硯的店,陳三寶領著宗禹逛了起來。宗禹算是他的啟蒙恩師,雖然只教授了一段時間,但他的教導讓陳三寶益匪淺。
所以當陳三寶看到宗禹的眼落在那塊硯臺很久,卻又故作若無其事的挪開時,就知道他是喜歡那塊硯臺,只是價錢讓他打了退堂鼓。
陳三寶正愁沒機會回報,也沒和商家講價,直接拿下,待出了門才轉送給宗禹。不出意外,宗禹見狀直搖頭拒絕,直言這麼貴重的禮他不能接。
“宗小夫子,雖然你不再教我了,但是我真的非常激當初你給我啟蒙。最開始我那麼笨,怎麼學都學不會,還是你耐心細致的引導,要不然我早放棄了。你就收了吧,不然我還得給你買別的,那樣的話可不可你的心就不一定了。”
陳三寶好說歹說才讓宗禹收下了,看著宗禹拿著那塊硯臺把玩挲的樣子,陳三寶覺得三兩銀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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