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已經拿出了誠意,陳三寶也不愿意拿喬作勢。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微微俯扶起榮長敬:
“大當家客氣,各位好漢快起來吧。”
其實陳三寶還想再說兩句,又怕失了份,也怕話太多出錯,秉著言多必失的原則,陳三寶故作高深的說了兩句就停了。
“茶寮簡陋,幾位下山辛苦,進來喝一杯茶吧。”劉開章這人也知道自家大人的顧慮,作為朝廷命,對賊寇太過客氣,還以為自家怕了這幫賊人呢,所以有些笑話就只能由自己來說了。
陳三寶現在真的是對劉開章越來越滿意了,他好像終于知道為啥乾隆那麼喜歡和珅了。
“哼!”
正當榮長敬帶著幾個當家的在劉開章的指引下準備落座的時候,一旁的朱松儒不合時宜的發出了哼的一聲。
榮長敬和朱松儒沒見過面,聽到這聲哼,還楞了一下。還是‘炮仗男’三當家李臭蛋附在他耳朵旁告訴了朱松儒的份。
只見榮長敬本來一臉的恭敬頓時不見了,換上了一副意味深長的冷笑:
“我道是誰呢,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豬縣令’朱大人麼,兄弟們,都來認認臉了,這就是咱們的‘老朋友’朱縣令朱大人,看清楚了,可別認錯了人,以后找人找錯了就不了。”
榮長敬果然不配是大當家的,隨著他話音剛落,他后面的那些漢子紛紛抬頭看向朱松儒,眼里冒,滿臉兇悍,恨不得要當場吃了他。
朱松儒頓時汗倒立,這是一百多雙眼睛,這眼睛里噴出來的火似乎要將他吞噬。他頓時有點后悔剛才的沖,自己當個形人不好麼,怎麼就沒住心中的火氣,還主‘示威’呢。
聽這意思看來他們一旦下山真的打算要找自己算舊賬啊。
朱松儒如坐針氈,但自己作為朝廷命,和這幫子賊寇斗了幾年,這心里的火氣也憋的夠嗆,不知從哪生出了勇氣,眼神不再閃躲,竟也昂首直面看了過去。
“手下敗將竟也敢污蔑朝廷命,簡直不自量力。匪就是匪,被招安了上也打上匪的烙印,還真以為下山了就是良民了?做夢吧你。”
朱松儒本也是一腔熱來了恒山,奈何自己保民安康的壯志全被這伙子賊寇破壞了,這些賊人恨他,焉知他不恨這伙子賊人?!
既然已經面對面坐下了,既然自己馬上要調走了,他還不能敞開了膀子和他們較量一翻?
說自己是豬,以為他傻聽不出來?哼,他還說他們是鼠類呢!一幫子險小人,一打就跑,不打就在恒山山上打,不是老鼠是什麼!
“要不是有陳大人在,諒某些人也不敢下山吧,哎,說起來真是可憐,哪怕是領導一萬多人,不還是每天必須窩在山里砍柴打獵下不來?這老鼠啊就適合呆在暗無天日的樹子里腐朽發爛。”
“你……”
眼看著朱松儒一人和榮長敬百人針尖對麥芒的要對峙起來,陳三寶心里一聲不好,連忙示意劉開章出面招呼。
“朱大人,各位好漢,都停停,都停停,大家都喝喝茶火氣,這天也是熱,人就容易上火,快坐下來一。”
“今天這局是我們陳大人組的,大家看在我家大人的面子上各位先別沖了。”
劉開章一介縣丞,說的話有理有據,態度殷勤不傲慢,不論是朱松儒方還是定康寨方都不得不看在陳三寶的面子上閉上了。
不過哪怕落座了,雙方也互看不順眼,歪著腦袋,同時從嗓子眼里重重的‘哼’了一聲。
“呼……”
好家伙,這還沒開始呢,這兩幫人倒是先打起來了。
;趁著他們都閉,陳三寶連忙開口穩定局勢。
“各位,大家能坐在這里就是給我陳三寶面子,我知道你們彼此積怨頗深,我也不是什麼圣人,會勸服你們彼此放下仇恨,能輕易放下的仇恨便不是仇恨。”
“朱大人為朝廷命奉命剿匪無可厚非,定康寨諸人被生活迫走投無路落草為寇也無可奈何,因為所站的位置讓彼此反目,我覺得這都是命運的造化。”
“今天大家都坐在這里,明天彼此便各奔東西。我希我陳三寶在的時候各位好漢能給我陳三寶一個薄面,不要為難朱大人。我也希朱大人在我理這件事的時候先放下執念,助我一臂之力。”
說著,陳三寶舉起手中的茶杯,“今天咱們是商量大事的,不宜喝酒,現在本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干!”
陳三寶舉起茶杯一飲而盡,在座的其他人不管心里如何想的,也都舉起眼前的酒杯痛快喝下。
看著所有人跟著自己的節奏走,陳三寶暗暗呼出一口氣。自己領兵打過仗,進宮見過皇帝,去過早朝,可那時候自己要不就是絕對的領導者要不就是絕對的下屬,從沒有理過如此復雜的矛盾。
好在朱松儒看在自己背后的勢力讓著自己,定康寨諸人有求于自己也愿意給自己面子,整個局勢可防可控。
“既然陳大人如此說,只要這姓朱的不找我們麻煩,我會約束手下的弟兄們的。”
榮長敬雖然看到朱松儒就恨不得殺了他,但他也想著盡快把包袱甩了,無奈只能暫時忍下這口惡氣。心里想著等去了明水,一切塵埃落定,回頭一定要好好伺候伺候這頭‘豬’。
“只要這些賊寇不找我麻煩,我也希陳大人一切順利,待這山上清明了,我們恒山才能真的安定。”
看到榮長敬表態,朱松儒想著自己馬上就要調走了,也不得不偃旗息鼓。
看到雙方都表了態,陳三寶決定直奔主題,快刀斬麻,趕快把一切問題都說清楚,最好今天就說清楚,明天就讓定康寨搬下來。
遲則生變,還是越快越好。
“既然大家暫時放下恩怨,那咱們也別說那些場面話了。自古以來,落草為寇不外乎兩個結局:要麼就是被朝廷圍剿,落得首異的下場,要麼就是歸順于朝廷,為朝廷所用,重新做回良民。”
“本就是明水人,當年也是因為旱災外逃京城,我知道咱們普通老百姓的苦,所以我也理解有些人在走投無路之下無奈做出的選擇,我理解你們,也愿意相信你們,給你們再一次選擇的機會。”
“如果你們歸附于我,來到我明水,我定會拿出誠意,讓山上的‘老百姓’居有屋食有糧穿有。榮大當家,想必你已經聽劉二當家說了我的意思了吧,不知大當家有何想法?”
榮長敬來的目的便是希投奔陳三寶,聽他說的如此懇切真誠,不已,尤其是那句‘老百姓’。
陳大人不僅沒他們賊寇、山匪這樣的詞來惡意辱他們,還稱呼他們為老百姓。
榮長敬恨不得再次跪伏在地,以表謝。
但轉念一想,天下烏一般黑,這朱松儒看起來也人模狗樣的,卻干的都不是人事。這陳大人別說的好聽,實則把他們全部騙下山后再一網打盡吧?
秉著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原則,榮長敬沉著眼,反問了一句:
“草民謝陳大人給予機會,我已經聽二弟說起了陳大人的意思,陳大人民如子,真不愧是明水的父母。”
“但如果我們下山歸附,不知陳大人作何安排?”
要知道,他們全寨上上下下可有一萬多人,這麼多人,這明水能塞的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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