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主慘白的臉上閃過一抹興道:“看來有人要想圖謀天帝的位置呢!”
我瞅著鬼主臉上的笑,只覺得頭皮有些發麻,開始冰冷起來。
未等我說什麼,鬼主又給我來了一個重磅消息。
鬼主目轉移到我的臉上,盯著我的表愉悅的說:“地府也出了怪事兒,忘川河底的東西開始不老實起來…就連地獄那些惡鬼…也開始蠢蠢了!你說…這是不是天下大了?”
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手指都在抖。
天下大……當初那尸毒的時候,我就怕這一點…沒想到…這是來了…
我呆愣了許久才哽咽的說道:“為…為什麼?”
鬼主雙手往后一握,語氣難掩的說:“誰知道呢!不過這樣一來,本王可以餐一頓了!”
我咽了咽口水,未在說話。
病了…旱了…僵尸…有僵尸必然會咬人,所以很快尸毒就會蔓延下去。然而天卻久不降雨,毒氣都沒辦法洗刷。
就算不被僵尸咬死,也會被死,到時候會遍地都是尸殍,腐爛的尸又會為新一種的尸毒…這就是一個死循環了…
這一切的源頭…
我驀地抬起頭,盯著鬼主的臉說:“妭干的對不對?”
鬼主怔了下,目挪到我的肚子上,語氣幽幽的說:“不管是誰,都和你沒關系,好好給本王養胎!”
說罷鬼主直接閃回到了屋。
而我則站在院落呆了很久…
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是天嗎?天不是應該一心向善,子民嗎?
我不抬眼著那一小塊的藍天,口微微發堵。我本以為獻只是因為清漓才對我那麼凌厲,可沒想到…
到底想干什麼?平民老百姓何其無辜?
就在我深思慮之時,突然想起那遙遠的歌謠…
于宮,天不雨,父棄,尋歡,鎮于北,奪人魂,吸人,妖怪妖怪妖怪…
以前大寶念叨的時候我不懂,現在我終于明白了。當時大寶應該是告訴我,妭,走到哪里都寸草不生,還是個被父親拋棄的可憐人。
然而卻并不在意,依舊尋歡作樂…后又被鎮于赤水以北…但仍不知悔改,吸魂奪魄,天下之人苦不堪言,人人痛恨…
;只是我不明白,當初到底是獻自己進到九鎮魔棺里的,還是被別人給囚在里面的?而我…當真是獻的后人嗎?
滿腦子里面都是疑,我很…但眼下我卻顧不得那麼多,我想…我應該去幫幫那些人…
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也知道這是個燙手的山芋,我又如何能看著那些人無辜枉死呢?
半響后,我嘆息一聲,了肚子。現在我肚子中間已經有一塊的覺了。
三個月,剛剛顯懷…我本該安心養胎的…
就在我猶豫不決之時,四周突然傳來一陣風。
我驚訝的抬頭看去,就見一墨綠宮裝,手拿青龍劍的人正臉沉靜的看著我。
我的眼皮一跳,立即躬行禮:“恭迎…金花教主…”
金花教主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后說:“你為弟馬不該逃避責任!”
我咬了下,諾諾的說:“弟子知罪,可…弟子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對方是天…而我…”
沒等我說完,金花教主率先打斷我說:“不是天,那個天早就死了!三皇五帝的時期都已經過了,就不該活著!”
說到這里,金花教主瞥了一眼我肚子道:“明明已經有了一次教訓,沒想到你仍是執迷不悟!馬上你就可以功德圓滿了…你…”
金花教主恨鐵不鋼的嘆了口氣,隨后從腰間拿出一個玉瓶遞給我說:“上次那事天帝大喜,一直沒來得及賞你什麼,這藥是我求來的,可保你肚子里的靈胎。”
我欣喜的接過玉瓶,這是天帝給的藥…意思是我吃了這藥以后,就可以不用天劫了嗎?
我急忙點頭道謝。
然而金花教主卻瞅著我皺眉說:“清漓犯下了滔天大罪,以后你不要再去找他,否則我會對你失的。這次的事你趕去辦,吃了仙丹不用擔心了胎氣!至于那個人…”
說到這里,金花教主眼里閃過一抹寒道:“我夫君已經去追殺了!”
我瞅著金花教主眼中的寒意,不打了,原來通天教主已經在追殺獻了。
可是…
我立即憂心的抬起頭說:“可是天,不老不死不滅…”
獻就跟神一樣,而且了旱魃,那就本是殺不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