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元的後牙槽著。
聽聽他說的甚麼提議——只要能不高就放了?
他是把視為奴嗎?
認為一定會臣服在他的床上技巧之下嗎?
是人哪個聽了不火大?
怎麼會上這樣的人呢?
他本是個渣啊!
一開始的識人不清可以說是涉世未深,但都二十五歲了,說出去會讓人笑死的。
可不想被未來的自己唾棄,不想再繼續將來肯定後悔的愚蠢事了。
尹凱元,妳不是這麼懦弱的孩!
告訴自己。
「你除此以外就沒其他的能耐了嗎?」凱元語帶譏誚。
「甚麼?」
臉部神突然轉變了,帶著一種遊刃有餘,讓徐琛家一時反應不過來。
凱元見他一臉懵的樣子,突然笑了出來。
「除了,你沒有其他能耐了。」這一笑突然就不可收拾了。「你無法用其他辦法征服我嗎?高又怎樣呢?我用按棒一樣高。」
「尹凱元?!」
他覺到這孩不一樣了。
在之前,不管怎麼對他嗆聲,他仍能覺得到是口是心非,上倔強罷了,他依然能縱的心,擺佈著。
可現在覺已經變了。
的眼神裡已經看不見對他的了。
不他……了?
難道是因為致棋介的關係?
「對啊,我在電梯裡是被你的手指弄到高了,但那又怎樣?我自己自也會高啊!那很值得驕傲嗎?還是你在人上貧脊到除了以外沒其他的厲害之,所以也只能拿這點來說?」
出恍然大悟的模樣,「難怪你搶輸了我表姊夫,魏伯耘……」
「住口!」狠戾的一拳擊往凱元後方的牆上。
凱元完全沒有出懼怕之。
想,這名字果然就踩在他的痛點上。
說不定,會讓他一直心心念念著小表姊,不是因為初,而是因為被搶了。
不是自己的總是特別珍貴難忘。
凱元覺得想通了。
就是這麼回事。
要不然,他幹嘛對執著?
他又不!
他不過就是無法容忍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或是未經他允許就擅自離開。
一切,都是佔有慾作祟。
說不定連他自己也沒發現。
「隨便你啊,要上床就來啊,你要像個牛郎一樣服侍我讓我爽,我有甚麼好拒絕的?」
凱元推開他,往床鋪的方向走去。
這房間是套房,用了一個階梯式的書架分隔出了客廳跟臥室。
直接側躺在床上,用一種很人的姿勢,朝還停在原位的徐琛家勾手。
「來。」
徐琛家的眼尾在搐,憤怒的眼睛像要噴出火來。
「快來呀!」凱元故意發出的嗓音。
那妄想用征服的人忽然轉就走了,一句話都未說。
大門甩上的聲音震天嘎響,摀著耳朵就怕晚點鄰居來抗議了。
結束了。
長嘆口氣,坐起來,髮的手整個都在抖。
跟徐琛家真的結束了。
頭往上仰,眼睛眨著,把最後的眼淚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