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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武夫》 第983章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看你的造化了

此時此刻,燕山山脈以南,歸化城外。

種愕謹小慎微地開著軍事會議,口中說道:“這城池堅深,對峙多時,攻城幾番,皆不能破,北面關口,蕭惟麾下五萬大軍逡巡不前,只等我軍破綻而襲,這當如何是好?”

種愕,他本不是這般瞻前顧后的人,只奈何而今,就是這般瞻前顧后了,他只怕出錯,哪怕沒有得勝,只要不敗,在這里,他就不出錯。

從汴京來的監軍李憲,與種愕早已故舊多年,他本已忍了幾天了,但還是忍不住,既是吐槽,也是出謀:“種將軍,這般對峙,何時是個頭前有城池,北有遼軍,合該有破局之法,要趕打通往草原之地的路途啊,此乃上策。大軍在此,又要攻城,又要留后備之軍防止北方蕭惟,便也是攻城不得全力,北面也不得全顧。此時合該先決城外,再決城!速速發兵去打北方蕭惟所部,何以還如此謹小慎微……”

李憲這廝,那是真有軍事能力,邏輯清楚,思路明白……

種愕能不知道嗎?他知道,他就是一敗之后,心態有差……他看了看監軍李憲,又看了看眾多軍將……

李憲急得要跳腳了,這幾天他還想著照顧著種愕的面子,今日軍事大會,眾多軍將齊聚,那真是忍不住還是要說:“種將軍,你這般瞻前顧后的,是何道理啊?這也不是你行事之法啊,北邊蕭惟,看似大軍五萬,不過皆草原弱兵,軍心早已不在,此時不攻,更待何時?只待蕭惟一敗,這城池的人援軍盡沒,必然也軍心渙散,此一舉兩得之法,何以還不進軍?”

種愕答了一語:“子范啊,北邊蕭惟部,馬匹眾多,皆是騎兵,我軍馬,若是進軍尋戰,敵軍若是不戰,拖著吊著,追也追不上,待得我軍回返,他若來襲,卻又來去自如,豈能輕易離營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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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也是對的……

李憲卻答:“將軍,如此拖沓下去,實在無益,軍中能聚多馬匹騎兵?大概也有萬余騎兵吧?黨項各部皆在,不若在黨項各部之中調銳,萬余騎兵北去,直撲蕭惟所部,蕭惟所部皆草原各部而來,草原之上,早已被太傅橫掃而去,盡皆失了膽氣,蕭惟部,必然一戰破之!”

“這個……”種愕擔心太多,一萬對五萬,是有點冒險的,他知道勝算不小,但他怕的是萬一,萬一敗了,可如何是好?他如今,是經不起一場敗的……

“這樣,種將軍,小弟是監軍,你把這一萬人馬付與小弟,小弟引軍北去,一戰破之,若敗,皆小弟之罪也,如何?”

李憲是膽氣十足,他還很年輕,他從十幾歲開始,就隨著狄詠見過大小陣仗,雖然沒有正兒八經親自沖殺過腥戰陣,但他不知憧憬了多次。

興許他以前不一定有這般真正死一搏的膽氣,但自從狄太傅真把他當個男人看的時候,他就越發有這般膽氣了。

;越發想證明自己真的是條漢子,是個好男兒,哪怕沒有卵!

從京城深宮里出來的那一刻,李憲激不已!此時此刻,他更是熱……

他這一兩年,到了一種從未過的尊重,自從他從軍陣而回,宮當,不論是宮太監宮,還是殿前司的護衛軍漢,亦或者行走與左掖門之間,與那些相公們的話語流。

他清晰的記得,連他的義父史志聰那般深仁宗皇帝與曹太皇太后寵信的人,在相公們面前,那也得謹小慎微而拜,甚至時不時還會招來如包拯那般人的辱罵。

這些,李憲都沒有過,李憲只到了相公們對他也是有禮有節,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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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隨著狄相公上陣幾番,立功幾番,每每報捷,大大小小,或多或,都與他李憲的名字!

相公們不罵他,還對他笑!

就連皇帝,也對他向來和善,時不時還問他關于戰陣之事,每每對答,皇帝陛下都側耳傾聽,認真非常。

這種,李憲太明白了,太激了。

此番難得皇命而出,他要做大事,至做一件這一輩子都可以拿來說道的大事!一件真正親手做出來的大事!

種愕擔憂猶豫,他去!他一定要去!

種愕看著李憲,并不懷疑李憲說的話有假,更不懷疑李憲沒有這份膽氣,這麼多年了,在西北,兩人不知共事多次,他知道李憲是什麼人!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多說無益,種愕點頭:“人手你便親自去調撥挑選,也不局限黨項,不論那部,都可!軍中馬匹,除了必要的游騎斥候之外,都付與你!”

興許,也是李憲那句話,敗了,皆李憲之罪!

李憲激不已:“好,一言為定,軍令狀可立,若不,提頭來見就是!”

了,這輩子,李憲就覺得自己值了,以后做什麼,都值了!

他也無卵,他去無為宦職也已到頂,就求這一回了!

說完話語,李憲轉頭就走,他真要去挑,一個人一個人挑,第一個就要挑種愕的侄子種建中,剛剛從燕京苗繼宣那邊回來的種建中。

出得大帳,半大貫在外牽馬等著,李憲翻上馬,已然意氣風發,接過貫遞上來的馬鞭,隨口就說:“你去找軍需甲仗挑副甲胄兵刃,隨某上陣殺敵!”

貫聞言一愣,心中一驚,這是真要上陣殺敵?

“怎麼?嗯?”李憲面一獰,已然不似平常和善。便是這小子但凡有個不字,但凡有一點生之念,不如先殺了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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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連連點頭:“遵命,小人立馬去領!”

李憲打馬就走,只留一句話語:“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看你的造化了!”

李憲打馬奔走了,自是先去尋種建中……

留得貫,站在當場,風稍稍一起,心中大概是一片凌,一個跑堂年,轉眼間,就要上陣搏殺……他連刀都不知道該怎麼使,更別說什麼弓弩之類,騎馬都是隨著李憲一路從汴京過來的時候現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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