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這麼快就忘了那天在壽安堂的事了?”
宋修文不悅皺眉。
這個人提那天的事做什麼。
那些不是在做戲麼?
“那天我已經在我父親和祖母面前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我們已經恩斷義絕,若你再糾纏不清,我不介意將那天紅木匣子公之于眾,告訴所有人你腳踏兩只船的事!”
宋修文和沈云夢二人臉齊齊一白。
“腳踏兩只船,我沒聽錯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宋公子不會是做了對不起沈二小姐的事吧?”
看見沈沉魚離開,宋修文顧不上人群的議論,抬腳追上去,卻被朔月一個刀子眼嚇得止步不前。
安映容看到這一幕,不冷哼,“什麼恩斷義絕,我看是你攀上了攝政王,就嫌棄宋公子無權無勢,將人拋棄了,拜高踩低……”
“啪!”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便重重挨了一掌。
朔月冷眼瞧著,“我看安小姐是將我剛才的話忘了,這掌是我給你的提醒!”
“你——”安映容恨恨地捂著臉。
“安小姐,謹言慎行,好自為之。”
看到朔月揚手,立即嚇得閉了,屁不敢放一個。
攝政王府的人,不敢得罪。
哪怕對方只是個婢!
沈沉魚腳步一滯,“我記得安小姐曾經說我配不上’沉魚‘這個名字,還說別人“沉魚”是沈魚落雁,我“沉魚”則是長得太丑,把魚嚇跑了。”
安映容臉微白,警惕地看著。
沈沉魚笑著將發間凌的桃花重新簪好,“桃花,更襯人比花。我想說的是,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簪桃花,只有皮白皙的人戴著才好看,就像我三妹妹那樣。而安小姐佩戴桃花則是,豬八戒簪花……不知自丑。”
;說到最后一句,輕輕靠在了的耳邊。
安映容是個一點就著的脾氣,聽到這句話果然怒不可遏。
若不是忌憚朔月,早就撲上去廝打沈沉魚了。
“安小姐別生氣,我也是不忍你為他人做陪襯還不自知,這才好心提醒。”沈沉魚輕輕一笑。
這是沈云夢的慣用手段,只要在,邊的閨秀們都得乖乖做的陪襯。
說完,也不管安映容的臉,直接抬腳朝桃林走去。
沈沉魚離開后,在場的人小聲議論。
“剛才沈二小姐說的事,不會是宋公子和沈三小姐暗度陳倉吧?”
“你們沒瞧見麼,宋公子剛才送簪子時,那一個郎妾意,這二人指定有貓膩!”
“不是說沈三小姐單宋公子麼,肯定是不要臉的勾引男人。”
沈云夢聽著這些不堪耳的話,眼圈發紅,“宋大哥,你快向大家解釋,我真的對你沒有別的心思。”
宋修文的境比好不到哪里去,周圍的人開始對他指指點點。
“一個窮舉人還腳踏兩只船,只當自己狀元及第,拜宰相了?”
“口口聲聲說喜歡沈二小姐,背地里卻做出這等不要臉之事!”
“他當初對沈二小姐死纏爛打,怕是沖著沈相去的!”
“幸好沈二小姐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及時回頭。”
“攝政王文韜武略,一代天驕,不比他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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